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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爷的文章

2022/12/05经典文章

老爷爷的文章(精选8篇)

人心不死,温馨永在

文/笔烽评论

昨日与集体共十八人去拜访一位老爷爷。这位老爷爷虽然年至耄耋,头发花白,身子骨却是相当健朗,行动起来利索而有力。他的儿孙都在外工作,平时一个人住一个大院子,又养牲口又种蔬菜,生活完全能够自理。

由于去前一天已经约好了拜访时间,老爷爷准时就到大路边准备迎接我们,而我们则由于路上耽搁了时间而害他等了我们大半个小时。我们事先并不知道他会去接我们,所以直接骑车来到了他家门口,打了电话才知道他正在外头,便去了人与他接头。老爷爷骑车回来见了我们大伙之后,便用洪亮的声音向我们大家问好。

老爷爷引我们进门之后,便忙着拿吃的出来、烧茶水。坐下不久,他又准备给我们做午饭,我们同学便要求由我们来做饭。我们本想简单为好,不想老爷爷早已准备好了鸡,要杀鸡来款待我们,怎么都拉不住。随后,他又抓来一只鸽子。我们便也去买了菜,要在他家里大干一餐。吃饭的时候,老爷爷招待我们也特别热情周到,时不时地叮嘱我们不要客气,还起身亲自给我们旁桌(由于人多,分两桌)的同学盛汤;快吃完饭了,他还怕我们没吃饱,想要再给我们做些吃的。饭后,他见太阳晒到了我们的车,便赶紧让我们把车迁到树荫下;临走时,又送我们鸡蛋和椰子,还批评我们给他带了油、面。

老爷爷做事说话颇为干脆利落,又不失细致入微。从他身上,我感受到了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也感受到了人际关系中非常温馨的情感。这是当今社会里难于体会到的。尤其是对于我们许多改革开放以后才出生或形成价值观的人来说,这种对于老一辈人来说是很正常的事,甚至也会让我们这些新一辈人感到别扭。然而,如果谁不能承受这种美好,那无疑是可悲的。老爷爷还教导我们说,“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是不对的,因为坏猫也会抓老鼠。

今天到田里给花生地拔草的时候,近旁有两位也是来出田的阿姨。她们见我们拔得辛苦,便时不时主动跟我们搭话,跟我们讲怎样除草简单一点。由于我们没有工具,终只能用手拔的办法。后来,她们到我们田边休息,又跟我们讲起除草的办法来。话音未落,阿姨便动起锄头来了——通过松土把草翻起来,好借助太阳把草晒死。见状,我便跟阿姨把锄头要过来,自己来锄。阿姨见我松起土来不够利落(怕锄到花生苗),便又接过锄头去给我示范,还鼓励我要大胆一点锄。到十一点太阳正火的时候,她们又怕我们被晒坏了(阿姨们都戴着草帽),叫我们该回去了,下午再来。

我与她们本不相识,且期间对话不多,但却倍感温暖、亲切。谈吐间,阿姨们也是始终面带笑容。这是一种很让人享受的人际关系——联系的、互助的、温情的,而不是原子化的、冷漠的、陌生的。在这种情况下,人与人的联系的不以外利益为驱动,而是源自内心的情感的。

当今社会,对于人与人之间互相竞争、斤斤计较,甚至尔虞我诈、相互算计的现象,许多人已是见多不怪了。面对这样的社会现实,我们许多人常常是屈服于不合理的社会规则,把对美好社会的设想当成笑话或不可能实现的幻想,却忘了创造历史的从来都是不屈于历史局限的人。但是,谁又不向往美好?不管是老爷爷,还是那两位阿姨,他们的身上都散发着人性的光辉,带给人间浓浓的温馨。他们也从来不是个例,古今中外的人间佳话数不胜数,无记载者更是不计其数。面对人间美好如此,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对人性失望,对社会绝望呢?

正如吾师所言,我们的心灵是怎么样的,世界便是怎么样的;而世界是怎么样的,也反映了我们的心灵是怎么样的。不管是假恶丑的人间,还是真善美的人间,都是由人来建设的——人心有真假、善恶、美丑,但历史的结局总是邪不胜正。

沉沉的父亲节

文/心止如水

父亲节我一直没有留过心,因为一提起这个节日,就会想到老父亲的身影,尽管父亲已经离开我们三十三年了,母亲也走了三年了。但不经意间,父亲的影象会出现在眼前。

在回忆里,父亲一生不容易,我奶奶去世的时候,刚刚娶了母亲进门,十八岁的父亲就撑起了这个家庭,有我年迈的老爷爷、爷爷、十一岁的大姑、七岁的叔叔、还有三岁的二姑和两个月的小姑,因为家里实在没办法,就把小姑送给了一户好人家。母亲一进家门就从姥姥家里拿来了棉花纺线织布,因为冬天到了,家人都没有棉衣穿呢。

爷爷去世后,老爷爷不愿意跟在二爷爷家住,从那一天起,也就没有轮流住过,父亲就把老爷爷接过来,一直到老爷爷去世,二爷爷没有给赡养费,父亲一分钱也没要过,而且还把老爷爷住的一天伙食费给二爷爷扔进院子里。老爷爷爱吃牛肉,父亲就让人从外地捎回来,记得母亲说过,老爷爷去世后,家里欠了外债三千元,经过几年才慢慢还清。当时这是一个天文数字。

后来随着姑姑的出嫁,叔叔的成家,母亲说过,家里走一口人添一口人。房屋因为发水翻盖了两次。四清运动开始后,父亲因为是解放前上班的,又是单位领导,受到了铁联特务的诬陷。白天上班,晚上挨批斗,大冬天光着上身站在雪地里,因为有些工友暗地照顾,没有受太多拷打。平反后父亲对母亲说,有几次撑不下去了,就是想着母亲带孩子不容易,硬挺过来了。

父亲的朋友非常多,小时候记得一到周日,那些朋友来到家里,包括几个外地不能回家的单身职工,父亲都会招待他们,尽管那时很简单,但对于家庭来说还是受一些影响的,对于母亲的不满意,父亲也常常劝慰,事情过去之后依然如故。在节假日的时候,父亲都会到困难职工家里走访,每个家庭情况父亲都很清楚。以至于过节的时候,父亲不在家,来拜年的工友很多。父亲五十一岁上因积劳成疾,患癌症去世。

九年后他的孙子出生,和他老人家的属相生日一样。尽管我做了父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对父亲节一直没有喜悦的感觉,大概是父亲的回忆太沉重了吧!

捡来的太爷爷

文/唐俊娥

前不久,电视里播放了两位耄耋老人因子女不愿赡养,而与子女对簿公堂的事。看到这一幕,我不由得想起了童年时的往事。

我的家乡是个小山村。1956年我出生时,母亲18岁,父亲17岁,那时我父母都在农业社里上班,两年后正赶上大跃进,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父亲遇到了师范学校招生的机会,并以全社第一的成绩考入了县师范学校。父亲去读书了,母亲只好把两岁的我托付给奶奶带着,她上班挣钱供父亲读书和一家子的生活费用。又得上班,又得做家务,那时母亲真是吃了不少苦。父亲毕业后回乡当了小学教师,刚回来没几天,就赶上了1960年自然灾害。就在那个饥饿的年头,村里有个老爷子和我家是出了“五服”的族人,这老爷子解放前当过八路军,参加过解放东北的战斗,全国解放后,解甲归田,因为没有父母家人,年龄也大了所以一直没有娶妻,自己一个人生活,很是艰苦。赶上自然灾害,缺少食物已经三年了,只能吃些代食品,虽然没饿死,却得了肠梗阻,躺在大道边上的厕所里,奄奄一息,眼看就要死掉了。有村民跑到我家,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父母,我父母马上跑去,用半个门扇把快不行了的老爷子抬到了我家。用各种偏方,终于把老爷子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由于长期营养不良,老爷子骨瘦如柴,身体极度虚弱,在我家调养了半年多才得以恢复。这期间我母亲是很辛苦的,除了照顾我和弟弟,还要照顾老爷子,每天还得挖野菜,弄一家人的吃喝。论辈分老爷子是我父母的爷爷,他身体恢复了之后却不愿意走了,对我母亲说,我好了能干活了,我不住家里住队上,只回来吃口饭就行。老爷爷之前从来没有过家的感觉,如今大难不死,又过了几个月有家的生活,倍感家的温暖。老爷爷既体会到我父母的善良,也非常喜欢我和弟弟,就这样,从那时起就正式成为我们家的一员了。

老爷爷每天上班,到点就回家吃饭。记得有一天早上,老爷爷没有回家吃饭,母亲让我去队里看看,我到那一看,老爷爷躺在炕上没起来,我一问是生病了,就马上回家告诉了母亲。母亲做了面条,让我带上药一起给老爷爷送去,那些天每顿饭都是我去送的,一直到老爷爷病好了,能自己回家。那时候,每当邻居家送来好吃的,母亲总是盛出来一半留给老爷爷吃,我们五个孩子吃剩下的一半,老爷爷在队里打更喂马,回来吃饭总是晚点,母亲从来都是把饭菜放在大锅里热着,老爷爷无论回来多晚都能吃上热乎的饭菜。在母亲的影响下,我们姊妹几个从小到大一直都把这个捡来的太爷爷当亲太爷爷一样看待。老爷爷在我家一呆就是二十多年,最后安详的寿终正寝。

如今我父母虽然都已故去,但是每当想起他们当年的事真的觉得很了不起,是那么的平凡却又是那么的伟大,他们身上体现了中国人的传统美德。现在的人们如果能像他们当年那样善待老人,就不会出现父子对簿公堂,兄弟姐妹为争夺财产、不瞻养父母而大打出手了。家组成了国,只有尊老爱幼,家庭和睦了,社会才能安定祥和。小康社会不只需要物资的极大丰富,更需要精神的高度文明,年轻人应该向老一辈学习,把丢掉的传统美德找回来。

陪护之夜

文/墨菡

很久没到医院了。昨夜,因了亲戚的住院,做了有生以来第一回陪护。

走入病房的感觉是既熟悉又陌生。大部分医院的内部环境都差不多是熟悉的缘故吧。看着一向身体不错的亲友这一刻无力地躺在病床,身上布满横七竖八的电线,旁边是监控的仪器,手上脚上挂着吊瓶。一切就变得陌生起来。

晚八点,探视的家人陆续回去,我独自留在这个走廊尽头的房间里陪伴病人。病人已经休息,无聊的我打量着病房,这个三人间里现在只有两个病人。第三张床是空的。两张病床的墙上赫然贴着一级护理。防坠床,药物过敏,防压疮等各种提示牌分别插在两个人的床头。陪护家属的衣物七上八下的悬挂在墙边,个人物品柜上堆满各式杂物与营养品。床头床尾随处可见是宣传各式药品的传单。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同病相怜的人们自然而然的熟络起来。同屋的老太太瘦的还剩一把骨头,陪护的老爷爷70多了。一边帮着老伴起身,一边在自言自语的絮叨着。忽然我听着动静不对,推开门,狭窄的厕所里老太太与老爷爷面对面僵持着,俩人紧抓着对方努力着不使摔倒,老爷爷在竭尽全力拉老太太,老太太抵着墙却再无力气站直身体。当时的场面既滑稽又使人震惊。我帮忙把老太太扶起。老爷爷继续自语:你就是个麻烦制造者,你也不要嫉妒,老头身体好是你的福气。佝偻着身体一声不吭,老太太默默的回到床上。眼前的一幕,令人五味杂陈不知说什么好。

晚十点,整栋大楼渐渐安静下来。只有病人床头的那盏小灯依旧亮着。屋内氧气泵扑扑的水声与监视器滴滴的鸣叫声交织在一起。伴着老太太一次次轻轻的叹息,是第三张床上老爷爷那忽高忽低的鼾声。值班的护士不断地过来量体温,换吊瓶。病人有些发烧,按照医嘱,我不断地喂她冷开水,用酒精搽拭了颈部和腋下后,头上也敷了湿巾,笨手笨脚的一阵忙活。终于把体温降下来了。

晚上12点。黑暗中的我,独自感受这不同寻常的夜。

2点半,洗了脸,清醒一下已经沉重的脑袋。此时此刻,相信在这层楼只有我和值班的小护士还没睡。站在空荡荡的走廊,楼下路灯显得有些孤寂。仰望着外面的天,夜是如此宁静,星星是如此清晰。

将近4点,困意一次次袭来。旁边老爷爷如雷的鼾声渐渐遥远,耳机里正在播送的《鬼吹灯之九层妖塔》变得时断时续。我这边一下是哈欠连天,一下是眼泪婆娑。天色依旧漆黑,夜班的护士又来给病人抽血。

5点,护士过来发药,护工进来收拾垃圾,走廊的灯全开了,外面的人声逐渐多起来。

6点,我换班了。

洒过水的马路上空气分外湿润,所有的抑郁与疲惫随风飘去。

细微的爱

文/青山巍巍2011

阴雨绵绵的天气持续数月,似乎很多人早已淡忘此刻正值一年中的最热之时。当太阳露出深藏已久的面颊,尽情地挥洒光芒时,我们有些招架不住,甚至难以抵挡。

汗流浃背的我拎着两大包物品,随着前进的人流缓缓移出超市门口,和大家一起试图截断首尾紧挨的车流到达对面路边。尝试多次,都被疾驰的轿车逼回原地。

站我前面的是两位七旬左右的老人。老爷爷上身着一件棕色衬衫,衣领的折痕全然消退;下身穿一件黑色的西裤,固有的印痕早已模糊。老奶奶则是花格子的粗布衬衣依稀可见折痕的土黄色休闲裤。手里紧攥着几盒治疗风湿的膏药……所有人都在焦急而又耐心地等着,等待车辆的减少。

几分钟后,老爷爷拍了一下老伴瘦弱的肩膀,低微 地笑着说:“老婆子,药我拿着,你歇会吧。”

老奶奶举起僵板生硬的胳膊慢悠悠地摆了摆,示意他不用帮忙,自己能坚持住。

约摸十多分过去了,双车道上两个方向的车依旧疯狂地行驶,丝毫没有短暂的停顿或者减速之势。领头的几个小伙子左躲右闪,东张西望,却被猛冲过来的车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我稍显浮躁,袋子搁在地上,索性蹲下来等待。此时老爷爷的上衣全部湿透,紧贴着后背,似若浸洗过一般。两鬓间也积聚了不少汗珠,顺着充满皱纹的苍老容颜上静静滑落,飘在孔丽,滴到地上,瞬间蒸发。

老奶奶靠近他,从裤兜了拽出一块青色的粗布手帕,拧了几下,甩了几遍,提起来凑到鼻子跟前略闻一番,再卷住轻缓地挨在老伴脸上,稍有停顿地擦拭汗水。帕巾湿润了,汗水顿时消失了,她欣慰地笑了。

走动了,走动了,终于闯开一条道,许多人加紧步伐奔向前方,很快到达路边,唯独这对老伴步履蹒跚,慢腾腾地挪动。突然一辆未上牌的摩托车狂奔而过,恰巧碰到老爷爷上衣飘起的一角。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颤抖了一阵,紧接着哆嗦起来。老奶奶慌乱之下丢掉手中的药连忙扶住老伴,指着远去的摩的大声谩骂,引来不少的路人围观。

与此同时,朝他们方向开来的车大都放缓了速度,甚至有些轿车熄火静等。她的气很快消散了,挽住老伴的胳膊艰难移动在七八米宽的马路上。

太阳恣意地挥洒豪情,阵阵热气散发开来。她掺着老伴小心翼翼地走近广场上的连椅,慢之又慢地扶他坐下,自己又到附近商店为他买水喝。

看到这里,我的心为之震撼。这是一种爱,一种微不足道而又无微不至的爱;这是一种情,一种普普通通而又感人至深的情。两个人经风历雨几十载,暮年之时依然相濡以沫、互敬互爱,这不应该尊敬吗?更不值得学习吗?

慢慢老去

文/失忆的百合

一座小镇,一片渐渐衰老的小区,一排排青砖绿瓦的老房,一个个步入迟暮之年的老人,一切的一切都在慢慢老去。每次回家我总希望是个大晴天,可以看到在路口等候着的父母,可以看到聚在一起开心交谈的左邻右舍,可以看到步履蹒跚却面容祥和的老人,感受一下日薄桑榆的清闲时光。

慢慢老去的岁月需要的是执子之手的相依相伴、相濡以沫。母亲那儿有一对已进入耄耋之年的夫妻,看着他们我常常心生羡慕。他们不常一同出门,因为老爷爷身体还很硬朗步履矫健,而老奶奶却步步小心地蹒跚着。出门买菜、洗衣做饭几乎都是老爷爷一个人包揽着,老奶奶像一个孩童般依赖着。曾经,老奶奶散步归来不见老爷爷在家便急急地来找母亲说老头子不见了,母亲让她别急她帮忙找找,可往往是母亲还在安慰着她老爷爷就回来了,老爷爷看见一脸泪痕的老奶奶便大声地(老爷爷耳背)说道:“这么大年纪了还哭,羞不羞呀?我不就出去一下吗?”此时的老奶奶完全不顾老爷爷地“责备”,破泣为笑地跟在老爷爷身后乐呵呵地往家里走去。这样的场景总是让我感动。

慢慢老去的岁月总有一天会孤独的,当生命中的另一半离去时,我不知道留下的会是怎样的心酸。父母那儿一位寡居多年的母亲见到我时总是热情地打着招呼,从我记事起她就是一个人生活着,子女只偶尔来看看她。我常常想,在那个女人认为自己是一株藤蔓,必须缠绕在一棵树上的年代,她是如何生活下来的?当孤独随着黑夜伴着黎明悄悄爬上窗时,她又是如何度过的?是不是只有将自己坚强成了一棵树才不需要任何依附?这样的蜕变需要内心怎样的强大呢?我想像不出这样的坚强。我只看到布满皱纹的脸上一片安祥。

岁月如梭人易老,父母在慢慢地衰老,每次通电话时最怕听到的就是他们生病的消息,那会让我的心变得很沉很沉。他们相伴着走过四十三年并将继续白头相守。他们不懂什么叫举案齐眉,什么是相濡以沫,他们只是用最朴实最真实的态度来面对生活中的琐碎。回家时,我常常听着他们向我唠叨起彼此的不满,只是听着不发表言论,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倾诉完了他们继续着两个人的生活,谁也离不开谁的生活。

慢慢老去的岁月里,我,与父母同行,陪着他们慢慢变老,当我也步入垂暮之年时我希望有他们的陪伴!

萍水相逢

文/静夏

今天下午在图书馆遇到一位阿姨,她是这里的工作人员,跟她聊了好多好多,挺喜欢这个阿姨的。她走之后,我想起我和然然,浩东过年在王城卖玫瑰花遇到一位老人,老爷爷也是很健谈,跟我们聊了好久。他说你们这些花如果卖不出去不就是赔了吗。而我们的的回答则是“卖花随缘”。老爷爷听后很是为我们高兴。临走了还说我们有空去找他玩,但是老爷爷,你没给我们说你的电话名字还有住址我们怎么找你啊。当然我们没有赔钱还挣了,同时还送了不少。再然后呢,就想起陈阁总是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咋说吧,萍水相逢,咱们都是萍水相逢”!

茫茫人海中,与一个人能够萍水相逢,再擦肩而过,也是一种难得的缘分。你生命里来去匆匆的身影,正是在人生旅途中忙着赶路的过客。缘分深了,也许会成为生活的伴侣,或者相知的朋友;缘分浅了,也许只是相视一笑,或者一个回眸。

我们能够认识的每一个人都是偶然。朋友就更不容易了。但是朋友也不一定都可以畅所欲言。留在手机里的名字都是筛选的结果吧?但是真的有事,或者迫切需要倾谈和倾诉时,将它们列队,逐一端详,感觉似近似远。在文明礼节和教养的约束下,在对自身竞争力的打造和维护中,我们在不知不觉中都套上了多层的甲,人与人之间再难触及真实的内心。而生活常常又是平淡的。很多时候都觉得,每个日子都是生产线上出来的同一产品。过于常规,常态和常庸,没有特别,没有冲刺,没有跌宕起伏,没有痛快淋漓,我们就向往远方。希望以陌生来改变平淡,打破平衡,制造一点意外,掀起涟漪。

萍水相逢是别样的美丽。那怕它只是人生中一个如豆的光点,也许会成为永远捂在心头的一份温暖。

追忆我敬爱的老爷爷

老爷爷已经走了整整两个月了。阴阳两隔,无限思念。两个月的时间,时常会觉得他还没有走,他就在那个熟悉的房间看着书,摆弄着花草。一直想写点东西去祭奠他,但是不愿意写,因为写了就真的成了祭奠了。告诉自己2个月的时候开始写东西,因为那时的心情是怀念,但此时仍然觉得有些许的伤悲。日本刚刚发生了大地震,让人感觉到生命的无常,人类的渺小,但此时的人类却已经没有了国界,全世界包括中国人民都是和日本人民站在一起去抵御自然的冷酷,温暖着自己。

其实在明白老爷爷确实离开我的瞬间,我已经体会到了生命的脆弱,亲情的伟大。情感对于人类是最为宝贵的财富,从今天开始我将用我的文字去追忆我的老爷爷,回忆亲情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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