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晚上总是睡不着,大抵是这不堪重负的床已承载不起我这沉重的身躯了,索性离开它,出去看看。
今夜的月光一直照着我,地上生出两个人影,一个是我的,另一个也是我的。许是一个人孤身久了,也不觉得悲伤。
南方的春天也不见得与以往一般,只是寒风凛冽,逐渐模糊了冬天的痕迹。
有些事,我不明白也想不通,大抵是面具戴得久了,也就不在意那不堪的脸皮,习惯着维护,维护着习惯。
从来如此便对吗?
许是每个人都有想要封存的东西罢了。
黯然看向天空,思幻着架一座天梯去摘遥不可及的星辰,却是空类之谈,唯可握得住的,单是一颗颤抖的心。
这个世界只是关心它怎么在你身上榨取价值,而不是你能从它身上得到什么。
兴许是我病了,悲伤也没得由来。乍看这斑驳不堪的地面再托不起我,催着我回去。
不可知,或一时生出的小草迎风昂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