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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霞山的早晨

作者: 大兴安岭天风2015/06/07写景散文

栖霞,顾名思义,就是彩霞栖息的地方。

这就使我不由得联想到了“彩云之南”这一雅称。

春节我是在云南过的,云南。是令很多人神往的地方,那里不仅四季如春,鲜花就是在北方寒冷的冬季,也是随处可见,无论田野还是山岗、无论湖畔还是溪旁,鲜花就像青春饱满的袅娜少女,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无尽的诱人魅力。

我曾在翠湖公园饱览过樱花的娇艳,一朵朵、一树树、一片片,粉白相间,美艳而不妖娆、多姿而不艳媚、鲜活而不娇柔,给人的是端庄、素雅、纯洁的感觉。

我也曾在滇池岸边目睹过紫藤萝的姿彩,原本在书本上度过宗璞笔下的《紫藤萝瀑布》,没成想这些紫藤萝也在我来云南时为我装点视线的光芒!那紫色的一朵朵小花蕾,在没开放时,宛如一串串饱经生活磨难的紫色葡萄,一旦开放,又似一只只紫色的蝴蝶集聚在仙露琼浆枝蔓上亲昵。

在大观园里,我见到很多人想见却难以见到的曼陀罗,这种花不常见,虽然它被港人称为“香港四大毒草之一”,在我看来,虽然“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但是那直立的茎宛如一根根短小的圆柱,筒状的花萼披着短短的柔毛,纯洁美艳的性格,自然地告诉我们在她的面前,不可旁生非分之想,更不能轻蔑地动手动脚,必须规规矩矩。

而栖霞山,是在我回到故乡后,来到北国一座的小县城里的植物园。

姗姗来迟的春天,刚刚在这座小县城驻足,栖霞山便不顾一切地饱吸她丰美的乳汁,为自己快速成长储存能量。

沿着攀山云梯,我们一行三人边走边用手中的相机和手机收藏初春不甘寂寞的你争我抢向阳光攀升的植物。这些植物,有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张着嫩黄色嘴丫的小草,也有抖落一冬污垢的散发淡淡脂香的轻松,还有微启樱唇腼腆娇羞的杜鹃。

当我们一路不断拍摄地来到了山顶,气喘吁吁地正想坐下休息时,东方不算广阔的天宇便被色彩斑斓的霞光弥漫,这霞光像钱塘潮水,带着“轰隆隆”的气势奔涌而来,从东方飞速地浸染了这满山遍野的树枝、草叶、乔木,整座栖霞山全成了她的盘中餐。

树木和树木、枝叶与枝叶间的霞影,七彩斑斓地抓咬着一切可视之物,她那锋利的牙齿,一点没有母性的温柔,就像传说中的饕餮恶魔,大口吞食、猛烈撕咬、疯狂吞噬,微小的草、高大的树、直耸的建筑和我们几位早起的游人,都被她塞到嘴里咀嚼出光艳艳的色泽。

原本上气不接下气的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奇彩景物震慑住,也被这迥异于他出的晨光吸引住。

这里虽然只有“嵩峰馀霞锦绮卷”,而看不到“伊水细浪鳞甲生”,没有水的山,似乎失去点俊美,然而,栖霞山却不显得有此缺憾,当早霞弥漫整座山的沟壑峡谷时,那多姿多彩的霞色,已经弥补了无水的不足,使得呈现出水在山中流、山在水中立的绝美画卷,当微风吹过,那在霞光中袅娜的叶影,宛如一条条鲜活的鱼儿在嬉戏游玩。看到这等美景,难道你能说出无水的山韵缺少鲜活的浪漫吗!

栖霞山的美,正如南宋道教金丹派南五祖之一、内丹理论家白玉蟾所说“峰巅餐地秀,霞外挹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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