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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家乡的文章

2020/07/08好文章

想起家乡的味道

文/刈谷一

我的家乡在汉江边,是一个远离城镇的村落。

跑“老日”那年,我的老辈,从谷城石花街,过仙人渡,流落到襄阳一个偏远的村落讨生活。这个村叫王堤村。村东,是一山槐花的味道;南北,是两条沟壑的清香。山和水勾勒出一个独立的王国。村,悠悠地活着。多年不见,我想起它的味道。

村树是淡淡的。一众歪歪扭扭的槐树,一个偏偏静静的村,远离尘嚣,一个女人带四个丫头,日子确实安然很多。欲淡则清。乡野的土地贫瘠,家无斗米,日子自然也贫乏很多。女人就从槐树上撷花为菜,掬水为食。刺骨芽、地皮藓、野山菌、黄花苗,总能变着戏法登上一家人的餐桌。槐花,却成了家里的主食羊,挣来一家人的饭菜香。这个女人是我的外祖母,我叫她奶奶。因为在那个靠男人犁田耙地的年代,外祖父是一介书生,瘦瘦弱弱,不经风雨,家有四朵金花,或叫换,或叫改,终没有生来一个强壮的男丁。奶奶说,多亏了槐花养人。就是后来为二丫招一个石匠的儿子入赘,她仍念叨槐花的好。

这二丫,是我的母亲。生下来便是大脚撒丫的村妞,认得一些文字,但她不为荣,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农事。她总把自己扮作一个男人,宁愿在刺槐林里捉刺猬,砍柴禾,挑荆棘,也不愿侍弄针头线脑;宁愿制一把油纸伞,斡一把藤条椅,锄一垄新苗地,也不愿纺纱织布。女红的事,与她无缘。有一次,她勉强给我缝制了一条夏裤,却也是张不开腿、迈不开步,让我沦为隔壁大婶子的笑谈。尽管这样,母女两人却把家里的米缸盛得满满的,孩子们衣食无忧。荒芜的日子,虽然象槐花一般平平淡淡,但却也持久余香。以至于,我成年后一直认为自己是吃白米饭长大的。

村屋是暖暖的。我记事的时候,村里的房屋,一街两巷,多半是用黄土墙砌筑的。它的墙有夯筑的,有铧犁的,有制模的。夯筑的,叫干打垒,毛毛草草,蠢笨一些;铧犁的,是乘秧田半干时犁起的砖块,要细密得多;制模的,沙土混合,小小巧巧,最受亲睐。我的爷爷读过书,成分不太好,只能住干打垒的房屋,低矮低矮的,象见不得人。其实,这屋子冬天暖暖的,充满阳光的味道;夏天爽爽的,充满薄荷的清凉。它并不象人们想象的那么糟糕。邻居富贵的爹,是贫农小组长,他家住的是铧犁砖,房子高高大,上面用白灰写着“农业学大寨”,也没好到那去。我奇怪的是,富贵的哥哥,为什么叫牛娃儿、狗娃儿?后来,牛娃儿当了兵,转业到了县城里,我才知道成分和名字的重要性。当时,我的母亲也给我起了一个乳名,叫小兵子。仿佛一夜间也成了有身份的人,可我一辈子没当上兵,没混出个有头有脸儿。

村屋的秋日是最美的。黄橙橙的山,湿漉漉的棉,亮晶晶的露珠在叶上转。三三两两的村民背着背篓,站在村屋背后的棉田中,趁露水软化着棉叶,一颗颗把开炸的花桃采摘。白色的朵,赫色的棤,古铜色的脸,恍若一幅秋日劳作图。当山头太阳升起,黑瓦上炊烟袅然,人们田桑归来。黄土墙前,冒着臭汗的男人们无聊地端着饭碗,无聊地蹲在地上,无聊地胡吃海谈,无聊地家长里短。老太太们懒得听这男人吹牛侃山,谁又知道明年的日子是不是依旧暖暖?他们站在墙角下,手爽在袖里,迎着太阳,眯望着光的遥远。

村果是甜甜的。要说,在这“干打垒”的屋子里,有许多宝贝,钢笔、手表、砚台,照片都是农村的稀罕物,是我爷爷从谷城县城粉水街带来的,他是一个教书匠。我懵懂无知,却不在意这些,在意的就是嘴头子,房前的枣树,房中的厨屋,房后的菜畦。五月割麦时,我能拿出竹竿,打下不少枣子,装在荷包里去村头显摆。或者与村童光着脚丫子和泥炸碗,污着手偷偷去灶台上拿馍。没有了锅贴馍,就跑到屋后的菜畦里,把愣青愣青的西红柿,摘几个填进嘴里,大嚼一番,十分得意。

对于我的好胃口,我的兄长贫儿,照例不会带我玩的。他会用一米长的竹棍篾夹着蚌壳,制成一个撮,去村里捡鸡粪,为菜畦增肥。他会在村头,与兽医家的红娃劈甘蔗,吃到别人家不花钱的美味。家人会夸他的,我却不能。只会拿一个小药瓶,口对着土墙上的蜂洞,用扫帚钎捉土蜂,听它嗡嗡的叫声。哥哥贫儿,确有点小聪明。带我去村小读书,老师在教室门口支一桌问:什么成分啦?我胆小支支吾吾。贫挤到桌前高声说,我们是贫农。那大胡子老师也不管是不是这个成分,大笔一挥,在学生登记表上写上“贫农”二字。不知是大胡子傻,也不知是贫儿精,更不知讨得多大的巧。他快快跑开,象吃了蜜,兀自甜甜地笑。

村小的房屋是全村最气魄的。高门楼,大山梁,比民宅要高一头大一膀,巍巍峨峨的,让人咂舌。旁边有一油房,高约两丈,深宅大院,莫不能入。却总是幽幽地飘出热乎乎的芝麻香,让人口舌生津。我的父亲,大字不识,石匠出身,会煅磨凿碾,是油房的大师傅。学堂上,他沙哑地号子声比老师的讲课声还要大。唱一句“胡老三,齐努力,打完这舵,喝酒去,嘿哟哟”。说哐当一锤,打得油舵颤抖抖。“陈老四,锤拿紧,一锤下去,油直淋,接到好油,炒菜去,嘿哟哟”。没几天,有人找到父亲,说号子喊得太甜,让村童没法上课。此后,作坊号子就变成“嘿哟哟,加把紧,打完这舵,回家去。嘿哟哟。”没有一点生气。

时光如梭。三十年了。我们兄弟都进了城。听说,家乡的槐树成金橘,土屋变高楼,我却仍怀念那个土土的村子的味道。因为,它让我不忘本,不忘恩。

家乡的屋顶

文/丁冉

故乡的屋顶,承载着我整个童年时期的记忆。最喜欢一个人独自坐在屋顶上,舒展一下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就像进入了“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的境地。

小时候,屋顶是我们的乐园。踩着颤悠悠的梯子,爬上去,把屋顶当席子,在上面摸爬滚打,过家家做游戏;把屋顶当梯子,站在上面,折槐花,捉知了,摘甜枣……屋顶上总有无穷无尽的趣事等着我们去做。有时,我们在屋顶上开心地戏耍,高声地喧哗说笑,全然不顾大人们在院子里的担惊受怕。现在,只要一闭上眼,那熟稔的笑声仿佛又回响在耳旁。

夏天,屋顶是一家人休憩的场所。每当黄昏来临,院里暑气蒸腾,酷热难耐,蚊子肆虐,一家人早早地吃了晚饭,便高高兴兴地爬上屋顶去乘凉。把席子平展展地在屋顶铺开,孩子们在席子上嬉闹,大人们则坐在屋顶上唠嗑,你一言我一句,诉说家事,传述着一些秩闻趣事,间或夹杂着一些或高或低的笑声,这时的屋顶上便多了些动人的声韵……夜色渐浓,繁星满天,凉风习习,孩子们躺在凉席上数星星,渐渐的,在大人蒲扇的摇动和呵护的声音中,睡去了。而大人们仍然“聊兴”还浓,那红红闪闪的烟火一直要亮到很晚很晚……

最喜欢秋天的屋顶,那是一派丰收的景象。平展展的屋顶成了人们摊晒粮食的好地方。看吧,家家户户,大大小小的屋顶上,堆满了黄澄澄的玉米,金灿灿的小米,白花花的棉花,还有花生、豆子、瓜干等等,家家户户的屋顶上几乎都没有空隙,人们还常常为屋顶太小无法更好地摊晒粮食而发愁。这时的屋顶简直就成了家乡人展览丰收的舞台。每天从早到晚,屋顶上都会有不断忙碌的身影。特别是天气突变,到了将要下雨的时候,屋顶上简直就成了忙碌的海洋:大人孩子全上了屋顶,堆粮食,盖雨布,家家户户人头攒动,一片木锨、簸箕挥动之声。间或有人埋怨几声天气或者开几句玩笑,这时的屋顶上,简直就成了热闹的集市。

家乡的屋顶,是社会发展变革的见证。物资匮乏的年代,人们盖房都是用木质的檩梁搭架,白灰抹顶,这样的屋顶,常常经不得风吹雨蚀,即使摊晒粮食,也要小心翼翼,总怕一不小心,踩坏了哪个地方。后来,随着乡村的富足,家乡的屋顶也有了根本性的变革。现在,人们盖房都是用楼板棚顶,水泥灌制,这样建造出来的屋顶,简直固若金汤,任你跑跳蹦跃都没什么问题。过去,谁家屋顶上竖起了一根高高的天线,往往会引来一片羡慕的目光。因为有天线,这户人家肯定有电视,在那种年代,电视无异于一种富足的象征。后来,随着物质生活的提高,电视普及了,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冒”出了那种富足的象征和昭示,各种各样的天线林立在屋顶上,无异于一道特殊的风景和标志。再后来,又有了有线电视,那些林林总总的天线又仿佛是在一夜之间全撤下了屋顶……屋顶成了家乡发展变革的最好见证。

家乡的屋顶,也是家乡人观念变更的一种见证。过去,这户与那户,我家与你家,建房时谁的屋顶也不能超过对方,否则,便被认为是占去了风水,房矮的人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仿佛这屋顶的高矮与一个家庭子孙后代的兴衰也有关联。因屋顶的高矮问题,吵架的有之,大打出手反目成仇的有之。那时,那一片片屋顶简直就是一种观念愚昧落后的显现。如今,随着改革开放的发展,人们的观念也早已有了历史性的突破,人们再也不为屋顶的高低与风水的问题去争论不休了。因为人们早已懂得,只有勤劳致富才能让子孙后代兴旺发达。正是在这种理念支配下,家乡人建起了各种高低错落的房屋,包括那些拔地而起的楼房……

啊,家乡的屋顶,你有多少发展变迁的故事,你凝聚着一个家乡人多深的悠悠情思……

难忘家乡的腐乳香

文/张照准(临商银行)

本人素来对腐乳之类的食物有所偏爱,以致对时下市面上售卖的各种腐乳食物情有独钟,包括不少人躲之唯恐不及的臭豆腐乳一概来者不拒。

前几天在小吃店偶然吃到一款色泽白嫩、咸味可口、鲜而不腻的豆腐乳,遂不由自主地大呼好吃、过瘾,颇有以前老家自做的豆腐乳之风味,就不由怀念起家乡的腐乳香来。

八十年代初,农村的生活还很贫困,春节过年家家户户过年都要做一盘豆腐。做豆腐的原料豆子富含蛋白,营养较高。豆腐是“都福”的谐音,农村人过年讲究吉利,有祈求全家人“都有福”之意。首先使用石磨将泡好的豆子磨成豆汁,使用网布过滤出豆渣。将豆汁放进锅里烧开,待豆腐浆煮开后,用“卤水”把豆汁点成豆腐脑,然后再经过揉压去浆,放在垫上豆腐包袱的竹筛里用石头压住,等水压得差不多了一竹筛白中泛黄、软硬适中的豆腐就做成了。

豆腐做成后,就可以根据需要制作豆腐乳了。豆腐乳是一种滋味鲜美,风味独特,营养丰富的食品,主要以做好的豆腐为原料,经过培菌、腌胚、配料、装坛发酵精制而成。根据腐乳发酵生产工艺,豆腐乳分为腌制腐乳、毛霉腐乳、根霉腐乳和细菌腐乳四种类型。在我的老家,一般是腌制腐乳,就是把豆腐坯加水煮沸后,加盐腌制,装坛发酵成腐乳。这种加工法的特点是,豆腐坯不经前期发酵,直接装坛,进行后期发酵,依靠辅料中带入的微生物而成熟。这样做出来的豆腐乳滋味鲜美,咸淡适口,无异味,块形整齐、均匀、质地细腻、无杂质,具有白腐乳特有的香气,一般需15天左右就可食用了。

记得那个时候,我们家的豆腐乳是用一个大坛子封存的。每次吃饭时,母亲总是要打开装豆腐乳的坛子,小心翼翼地盛出半碗带汤汁的豆腐乳,由于味道鲜美,全家人都爱吃,虽然好吃,但不能放开吃,一般每顿就那么上半碗而已。

现在想来,老家做的豆腐乳之所以好吃,应该是与制作豆腐乳的原料豆腐好有很大关系。现在市面上售卖的豆腐水分太多,软而不硬,且添加了其他添加剂什么的,因此吃起来很难有老家自做的豆腐那种特有的香味。自己做的豆腐点卤要比较老一些,挤压的时间长一些,含水量低一些,因此做出来的豆腐乳自然要好吃。

多年没有吃过家乡做的豆腐乳了,真的好怀念家乡浓浓的腐乳香。

张照准:笔名:紫荆藤、紫金藤、山靑石、陌上迎春开等,文学爱好者,自学生时代就爱好文学创作,在校文学社任过社长、文学总编等职务。现供职于临商银

怀念家乡的大榆树

文/wlp5149

我的家乡龙关有四大景致,重光塔、太山庙、水库和大榆树。由于开采铁矿,地下水位下降,水库在几年前早已干涸,而今天,2017年5月5日,立夏,一个令所有家乡人再次感到震惊的事发生了:百年大榆树在狂风肆虐下轰然倒地。硕大的枝条碎成千百片,片片在风中颤抖,粗壮的躯干横在路边,一枝高高举向天空,仿佛在发出无奈的抗拒……

大榆树,承载了家乡人多少的荣光与梦想。我校项老师说《赤城县志》上曾记载,元代就有了大榆树,距今已有800多年的历史,试想,它曾见证过多少历史的沧桑巨变,大榆树下曾挥戈倒矛,曾战火纷飞,曾荒芜冷落,曾商贾往来,直至今天车水马龙。有多少人为了生计,忍痛告别大榆树,告别家人出外谋生,闲暇之际,让他们魂迁梦萦的何尝不是大榆树!他们苦苦的奋斗与亲人的留守何尝不是希望早日荣归故里,在大榆下团聚?奋斗的同时他们把对大榆树的回味留在了异地他乡。每当我去外地,逢人问明籍贯,他们总爱说,噢,龙关的,龙关有棵大榆树!我也总自豪地说,是,我家离大榆树不远!而今后,我和我的家乡人再也不能这样说了,大榆树一走,带走了龙关人心中一个永久的精神之锚。

大榆树陪伴龙关百姓历经风雨,守护着一方安宁。老一辈讲日本鬼子扫荡龙关时,曾把抗日勇士的头颅挂在树枝上来震慑百姓,大榆树和百姓一起遭受屈辱,在压迫下挺直了脊梁;解放后,大榆树身后建起了人民英雄烈士陵园,陵园面积虽不很大,但苍松翠柏林立,清风鸟鸣唱和,大榆树和百姓一起看护着这片神圣的土地;再后来,人口增加,村子扩大,人们为烈士们选择了更为安宁的所在,这就是今天的太山庙。而大榆树的身后,一幢幢房屋,一条条街道,曾经的荒凉被人烟鼎盛所取代。壮硕的大榆村矗立在村落中间,枝繁叶茂,四五个人围拢不过来,人们对她心存敬畏,经常夜晚树底下火光闪闪,映照着一张虔诚的脸,大榆树成了百姓心中有求必应的神树!因而儿时的我经过大榆树时,不免慌里慌张,害怕树干上突然显出一张像电影《天仙配》老树精模样的脸来。再后来,有人说,大榆树之所以会枯萎死去,是因为修公路时伤了根须。树死了,魂还在,要不为什么有人试图砍伐它时,树身上竟流出了“鲜血″?每逢新年,总有人会给大榆树也系上红布条,大榆树就是龙关百姓的守护神,几乎年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如今她倒下了,最后一次让我们用不同的方式献上自己的虔诚。

上下班路上,日日经过大榆树身旁,看见她枯稿的枝丫,皴黑的裸露的外皮,心知她如百岁老人,龙钟老态,终有离去的一日,但真这一天到来时,究竟心还是很痛。大榆树守护龙关人民近千年,离去时不伤一砖一瓦,她真的是仁慈而有灵性。从明天起,我们就再也见不到那高大端庄的身躯了!大榆村,我们心目中的树神,一路走好!

我美丽的家乡

文/2640751642

我的童年是在家乡度过的,“我的家乡很美”春天到来时,一切都刚刚苏醒,悄悄地睁开了双眼,山林里的树木都挺直了腰,抖了抖身上的积雪,开始为人们制造清新的空气。小草们争先恐后的钻出地面,迫不及待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被阳光照射后的积雪慢慢融化。一个群山环抱,山清水秀的村庄,有哗哗的小溪,神秘的山洞,漫山遍野的金银花。傍晚时分,往芦苇里扔一块石头,扑棱棱,会惊起几百只大雁和野鸭。好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色。盛夏降临,那是我最快乐的季节。踩着火辣辣的沙地,顶着荷叶跑向水的乐园。村北有一道宽宽的水坡,像一张,长满了碧绿的青苔。坡下是一汪深潭,水中扒着圆圆的巨石,滑滑的像一只只大乌龟露出的背。在苍松翠柏中山林间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路两边绿树林立,一望无际,还有各种鸟叫的声音从树叶和树枝的缝隙里远远近近地传过来,很是悦耳。

我最喜欢农村的山山水水,对其有一种特殊的情感,那里的山水是纯天然的,看上去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一阵风拂过,油菜点着头,麦田荡起绿波。油菜花开了,金黄金黄的,黄绿相间,错综交织,镶嵌在这绿色的山野上,给大地增添一片美景。菜花散发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芬芳,在乡间来回漾。招来无数蝴蝶和蜜蜂。那乡间的一条条淙淙流淌的小溪。抬头看去,一股股溪流从悬崖上飞泻下来,就像一出大戏在开演前的帷幕。若是一阵风刮过,会将油菜花瓣吹得如烟,如沙,如雾。两侧的小草长的绿油油的,衬托着,对面的清竹林。竹林深处有一条小沟,

一阵风吹来,看着竹林那青翠的身姿。家乡的竹林啊,你是否还记得我童年这般娇小的身影。在竹林间

掩映着一座不知道始建于什么年代的。寺庙至今保存完好,古色古香,庄严神圣

这山野里的山寺后面的禅院深幽,寂静,境界摆脱尘俗、有一种怡悦无忧的境界。

鸟鸣山更幽“之妙。

我家住在山脚下,秋天,山前面是水,夜深的时候能听见水流和风吹树叶的声音。山上我常去,不仅是玩,还可以饱餐一顿。那时的山不像现在这样,光秃秃一片,像老头子脱光了头发一样,那时和小伙伴们在山里面玩捉迷藏,只要躲进草丛里或是爬到树上去就很难找到,因为山里的花草树木都很茂盛。玩累了也会找野果吃,沟边有几棵果树。当秋天落叶铺满大地时,果子就会躲在落叶堆里,像是和你捉迷藏,只透出半个笑脸。这时的我们总爱在沟边寻觅着果子。 秋天我感觉我的家乡更美。深秋的雨水染红的柿子树叶,欣欣然向地下飘落。柿子的叶片,肉质肥厚,即使经秋霜打过也不凋残,不倦曲。当朝阳初升霜花化成水珠的时候叶片耐不住重量,才变脆脱落下来。我站立良久,茫然眺望着眼前的景。当晚霞盛开在天际时,路像是涨红了脸的橘红颜色。这时的我们最欢快,路感觉也最灿烂,脸上荡着成功的喜悦。”其实“

每年10月20日,这里就开始下霜了。在城里,只有冬天来到杂草丛生平坦的耕地,这时候才能看到薄薄的,令人喜悦的微霜。你对这些是司空见惯了的,我很想让你也瞧一瞧!我家乡高山上的霜景。这儿的桑园,要是来上三四场霜,那就看吧:桑叶会骤然缩成卷儿,像烧焦了似的;田里的土块也会迅速松散开来。这种景象着实有点怕人呢。显示着冬天浩大威力正是因为这霜,你会感到雪反而是柔美的那厚厚的积雪给人一种平和的感觉。

进入11月寒气骤然加重,早晨我起来一看,白雪遍地家家户户的房顶上下望不到边际。,以及后院的桑园。桑树叶一下子都脱落了,连路都被雪和桑叶埋了起来。没有一丝风,那叶子是一片两片,静静地落下来,房顶上的鸟雀欢叫听起来比平常嘹亮悦耳。推开窗户树叶就掉到屋里面来。满地的落叶和白雪随着呼呼的北风吹啊 ”吹“带走了树上最后一片落叶。天上飘下

了一片片雪花,这些雪把万物遮得结实极了。  

唯有寒梅在大风大雪中傲然挺立!这时大地一片雪白。家乡的路是一片片乳白的奶糖,一块一块铺在昔日的泥泞中,在田间蜿蜒。一头伸进农家小院,一头伸向繁华的城镇。绵长而幽远,曲曲、折折、弯弯,荡着快要溢出的爱,伴着我童年的梦幻,伸向远方。

家乡的树

文/汤胜星

家乡多树,我家乡的村庄是被树包围着的。我的家乡在南方,气候温和,雨水充沛,港边地头,房前屋后,都生长着各种各样的树,有樟树、槐树、棕树、桃树、李树、莲子树、泡桐树,山上最多的是则杉树和枞树。

春天来了,沉睡一冬的树纷纷苏醒,树枝发出新芽,各种花果树次第开放。白的如玉,粉的如霞,红的似火,整个村庄如美丽的大花园,芳香四溢。人们在田地里翻土播种,种下一年的期盼与希望。孩子们披着花香,在树下嬉戏玩耍,笑闹声不绝于耳。最耀眼的是桃树,粉红的桃花将春天装扮得无比妩媚,引来蜂蝶翻飞,春风驻足,满眼望去,一簇簇花树与田间的油菜花相映成趣,将整个村庄点缀得妖娆多姿。

夏天,满树的浓荫是纳凉的好去处。多年前,村口有一颗大槐树,苍劲挺拔,枝叶如一把巨大的绿伞,高高矗立在家乡的上空。槐树底下是村民们歇脚、乘凉、拉家常的地方。傍晚,大家端一碗饭,纷纷来到槐树底下,或蹲或坐,东家长西家短,大事小情,都在这里传播,槐树底下成了全村的新闻发布中心。天热时,各种树是孩子们的乐园。莲子树上有各种昆虫,我们小时候弄一根竹竿,顶端帮一个圆圈,到牛栏屋角落里将圆圈粘满蜘蛛网,就可以到树上扑昆虫了,有金龟子、天牛、独角仙,最多的还是知了,扑来的昆虫先将其翅膀撕断,它就不能再飞了,玩腻了就将其扯碎,趴到墙角喂蚂蚁。

秋天到了,满树的熟果将树枝压低,果树便成了孩子们最爱光顾的地方。屋前屋后的枣树最先收获,红红的枣子挂满树枝,我们像猴一样窜上枣树,用竹篙乱捅,枣子就像下雨一样噼里啪啦掉落,满地都是,捡都捡不完。其次是梨树,家乡的梨是圆黄梨,摘下来不能马上吃,要放在米糠里埋一段时间,等它稍微软一点更好吃。小时候我们摘果子是到处乱窜的,不管谁家的果树,果子成熟了,就跑去摘,小孩摘几个尝鲜是不能算偷的,大人们发现了也不会呵斥,反而叫我们小心爬树别摔着。现在家乡的果树似乎越来越少了,除了几颗枣树还在,其他的果子都很难再吃到了。

冬天来临,寒风呼啸,满目萧瑟。落叶乔木掉光了树叶,光秃秃的枝丫直指苍穹,枝丫汇合处的鸟窝显得突兀而孤单,鸟是树的忠实伙伴,树多,鸟就多。有时不见鸟的身影,却听见鸟的声音,有的清脆悦耳,有的宛转悠扬。它们从田野飞到山坡,从山坡飞到树梢,树林成了鸟的天堂。南方家乡的树更多的是常青树,一年四季枝繁叶茂,即使大雪压顶,它们也毫不示弱,用银装素裹来妆点乡村的诗意,与田野里收割的稻茬遥相呼应,绘就一幅天然的山乡野趣图。

家乡的树品种繁,数量多,樟树是最常见的一种。樟树树干粗大,树冠浓密,樟树是防蚊虫的最佳良药,樟树也是打家具的上等木料,早年村里人结婚陪嫁品两只樟木箱是必不可少的。棕树是能产生经济效益的树种,棕树要年年剥棕皮,越剥长得越快,如果不剥,反而长不大。棕皮剥下来后,抽出棕丝,能纺成棕绳,棕皮也是制作蓑衣的原材料。用棕丝做的床垫和鞋垫都透气除异味,是上等佳品。

每个村庄似乎都有一颗大树作为镇庄之树。我们汤家林家连接成仓下畈村,汤家有一颗大枫树,树龄数百年,树干粗壮挺拔高大,直冲云霄,树枝遒劲有力,斯曼伸展,气势磅礴。每年秋天,金黄的枫叶在秋阳中闪闪发光,与旁边的树林交相辉映,描绘成一幅美丽的秋意图。林家则有一棵大樟树,树龄亦数百年,树干直径足有数米,树冠如华盖,覆盖范围数十平方米,树下浓荫密布,凉风习习,树影婆娑。汤家枫树和林家樟树多年来已成为一种象征,护佑着一代代村民幸福安康,安居乐业。

我小时候最喜欢树。我爱树护树不轻易砍树,而且喜欢栽树。在我家老屋门前有几株树就是我栽的。一棵是杉树,小时候栽这棵树的目的就是想做一副高脚蹬,于是到后山去寻了一颗小杉树苗,挖来栽在门前菜园里,刚栽下去时隔三差五的跑去看看,就象关心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随着杉树慢慢长大,我也慢慢长大,踩高脚蹬的年龄也过去了,这棵杉树终于没有被我砍来做高脚蹬,后来竟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成为栋梁之材。还有一颗柏树,是我小时候一次放牛时在山上发现的,这棵小树苗清秀挺拔,隽永脱俗,不生旁枝,我一眼就看上了,于是把它挖来,栽在老屋门前上坡的路边上。柏树是吉祥树种,是常青乔木绿化树,村里有人订婚送彩礼挑箩担都会剪些柏树枝盖在礼物上。这棵柏树后来也长成三米来高,树叶浓密,圆锥形的树冠整齐规范,很具有绅士风度。

再后来,家里做了新房,多年后老屋门前的菜园也无人打理,逐渐荒芜,终于到了杂草丛生、蛇虫出没的地步。 有一年我从外地弄来十株桂花树苗,在荒草地里刨出土坑,将这些桂树依次栽下,像列兵一样排成一行。后来每次回老家我都要去看看这些桂花树苗,但终因野草势力强劲,树苗成活率不高,到长长的草地里去搜寻,也没看到几株桂树,颇费煞了我一番苦心啊!

树和人一样,都是充满生机的。家乡的树能为人们遮风挡雨,庇佑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我多年在外生活,故乡虽已渐行渐远,但无论岁月如何变迁,家乡的那些树时时萦绕在我心灵深处,幻化成浓浓的乡愁,经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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