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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粽子的文章

2023/03/23优秀文章

写粽子的文章(必读6篇)

自己包粽子

文/冯楗涵

今年的端午节,我们家决定自己包粽子。

我们一家一起去野地采苇叶,回家后用凉水浸泡备用。然后让糯米一粒粒地跳进水盆泡个澡备用。新买回来的五花肉,正好让我练练刀工,将它们横切竖切变成小肉块,然后给它们泡一个"酱料浴".

一切就绪,接下来开始干细活。只见妈妈捞出一片正在泡澡的苇叶,甩掉水珠,如魔术般斜着卷了卷,变成了一个尖尖的大口圆锥体,再把刚洗完澡的糯米从"桑拿室"中捞出来一勺,放在圆锥里,取一块满身是酱料的五花肉放在"糯米床"上,别提有多舒服了。然后又捞了半勺米给肉做被子,为了节省空间将米往下压了压,再放上一块肉,这不是明显的"架子床"吗?底下的肉尽管不高兴但也无能为力。又是一勺米盖在上面,一间"肉的卧室"就建好了,看起来还挺豪华。而上面的"天花板"不用说,把多余的苇叶折下来包裹在外层,再用五彩绳将"卧室"来个五花大绑,一个五角方底锥形的粽子就包成了。

看了妈妈的示范,我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亦步亦趋,按部就班,但包出来的粽子不是没有棱角,就是松松垮垮不成型,还没下锅就散架了。在妈妈的鼓励下,我进步很快,残次品越来越少,终于可以把爸爸换下场,我和妈妈并肩作战。

下锅煮的工序就是爸爸的任务了,这一个小时足够他熬的。时间到,妈妈走进厨房关掉火,把锅盖揭开,顿时一股香气喷发而出。粽子捞出来了,我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冒着热气儿的粽子解开绳子,剥开粽叶,一个晶莹透亮、浓香四溢的鲜肉粽呈现在眼前。我夹起粽子就往嘴里塞,连烫都不怕,只觉得又软又糯、又香又鲜。母亲看到我狼吞虎咽的样子,说了一声:"哎!《饿狼传说》又有新解读了!"

总觉得今年的粽子特别香甜,一方面是经过自己的手,感觉有点劳动的收获;另一方面一家人团团圆圆,其乐融融。

粽子叶

文/枫林主人

每逢端午,我总要想起青山,想到碧水。青山碧水下,湘楚一带的男子,头包黄巾,赤膊擂起大鼓,江上龙舟,在鼓声填然中势如箭发。女子们则站在水边,将一颗颗五彩丝线扎好的香粽,抛入清流。波浪翻滚处,鱼虾争食,继而托出一个须发冉冉,衣带飘卷的诗人,口吟着他的"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拂袖悲愤而去。

江浪与龙舟,屈子与离骚,艾草与粽子,都是这个节日独有的符号,但对于长在北方的我,端午节从来都是模糊的,不具体的,它和寒食、清明、重九一样,仅仅是个飘忽一闪的日子,除了在这天吃上几颗粽子外,亦未感觉特别。自从大前年,因父亲没于重阳前两日,所以后来每遇重九,才不免勾起一线别样的伤感。

就像我小时候,不知道奶奶手中的蒲扇是用什么做的一样,现在我依旧不知道包粽子的叶子来自何物。关于这个问题,其实稍稍打听一下,便可悉知的,可不知为什么,我总不愿弄明白它的来历。在我看来,人生百年的光景,若带上几个类乎此的小迷茫去生活,大概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记得每年秋天,父亲总会从外面捎回一些粽子叶,绿绿的搭在车子后面,带着一团清新的凉气。它们看上去没有玉米的叶子宽,也没有高粱叶子长,是家乡的田间所没有的。因而,那时不但觉得这些叶子神奇,而且觉得那几天的父亲,也很神秘。我疑心他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费尽了诸多波折,才把它们弄来。也许是花钱买来的吧,也许是远房亲戚送他的,我甚至想到,说不定是从哪里偷偷摘来的。

母亲把这些叶子清理了,洗过一遍水,便挂在东屋的窗前,任由它们风干日晒,此后便不闻不问。外面起了秋风,飘了冷雨,甚至到下霜封冻,落雪拥门,它们就一直这么挂着。过新年,过正月十五,过二月二龙抬头,也不见摆弄过它们,一直到了端午节前一天,母亲才把这些叶子摘下,泡到清水里,它们才又现出些微的翠色来。

南方人做粽子用的江米,在我们那地方是没有的,通常是用粘软的黍米。黄黄的米粒儿从水中捞出一把,略略沥一下,便填到握成尖筒状的叶子里,然后再陷上两三颗红枣,用丝线扎紧了,待为蒸煮。我本来就不爱吃枣子,现又弄到粽子里面,待张开大口痛快咬下去时,总可恨尖硬的枣核猛地硌了牙。张家大小姐说,人生有三恨:一恨海棠无香,二恨鲥鱼多刺,三恨红楼梦未完。在我却只有一恨,粽子里放了枣儿。

让人欢喜的是,这些包过粽子的叶子,会分外染上一股清香。因而每每吃完粽子,我还要把叶子盖在脸上闻一闻,才觉彻底,为此也总要在鼻子上挂了吃相,到末了还需劳烦舌尖去舔一回,这或可算作尽兴之余的一点不便罢。

端午粽子香

文/于佳琪

离开故乡已经多年了,故乡的一草一木,仍然清晰的挂在我的记忆中,故乡的小路,故乡的河流,故乡的炊烟,无时无刻不在缠绕着我的情感。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最喜欢过端午节了,因为在端午节里,可以吃到母亲为我们亲手包好的粽子,母亲包的粽子不仅外表上美观好看,更主要的是清香四溢的粽子里,丰富了我们美好的童年。

每年的端午节,母亲都会把挑好的芦苇叶放在水中浸泡,待有了韧劲之后,旋成漏斗状,然后装入已经泡好的糯米,折叠,扎上一根麻绳一个棱角分明的粽子就包好了。煮好的粽子,清香四溢,是我孩童时代垂涎的美味。那时,粽子大约有3种:一种是用纯糯米包成的白粽子,蒸熟蘸糖吃;另一种是小枣粽子,糯米中加入了小枣;第三种是豆沙粽子。农村的粽子则大多是以黄黏米代替糯米,加红枣。蒸熟之后,黄澄澄的黏米中镶嵌着红艳艳的枣儿,美其名曰"黄金裹玛瑙".

现在的粽子依然多用芦苇叶或竹叶包裹糯米,但花色种类丰富了许多,有肉粽、水晶粽、莲蓉粽、火腿粽、咸蛋粽等等。形状也各不相同,有三菱粽、方形粽、枕头粽等,并已登堂入室成为馈赠礼品。

粽子的历史源远流长,查阅资料,关于粽子的最早记载见于汉代许慎的《说文解字》。初中时才了解,五月节的粽子,岂止是寻常的民间小吃,它还是为了纪念名传千古的楚国士大夫屈原。屈原是伟大的诗人,更有高尚的政治理想。当时,楚怀王身边尽是阿谀奉承误国之臣,但屈原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他以《离骚》倾吐心声:"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他胸怀坦荡,不向恶势力低头,在《九章》中自白:"苟于新其端直兮,虽僻远之何伤。"每年的端午节,品尝粽子之余,我都会产生无穷的遐想,想起那个峨冠博带,桀骜不驯的身影。

于是,喜欢上了粽子,喜欢它那种清冷静谧的悠远,喜欢它那种暗香浮动的温情,喜欢它那种宠辱不惊的豁达。"端午数日间,更约同解粽",穿越了千年时光的粽子,今日香味依旧。

"妈妈牌"粽子

文/刘德凤

在我的心目中,只有吃了母亲亲手包的粽子,那才算得上是真正过了端午。

母亲包粽子的手艺,在我们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因为包粽子的手艺无人能敌,因此当地人戏称母亲为"粽子嫂".母亲包的粽子,不仅香糯柔粘,形态也格外漂亮。即使是用同一种材料,别人包得生硬难吃,母亲包得又香又软。我们家乡每逢端午,有拿粽子走亲访友的习俗,有些不会吃粽子的主妇,只好经常来我家向母亲讨教,有的干脆直接将浸泡好的糯米搬进我家,排队等候母亲来包,热情的母亲总是笑容呵呵地接受,从未见过她推辞。

母亲做粽子选料苛刻、几近完美。她选的糯米,必定是那种粒粒饱满,又白又壮的糯米,选好后晾晒、挑捡、淘净、然后用隔夜烧开冷却好的山泉水浸泡。母亲对粽叶的选择也有很讲究,棕树叶要片片差不多长和宽的又直又长的叶子,提前三四天砍下来洗净风干。

母亲包粽子的工具简单,一双筷子,一个汤匙,就可以包了。只见母亲灵巧的双手将粽叶对折一下马上反旋,粽叶就成了一个圆锥形,然后用汤匙将糯米灌进去,再用筷子使劲地将米往下压,差不多时左手拿着圆锥体,右手将上端的粽叶盖下来一压,再就细长的棕叶一捆,一个结结实实,有棱有角的三角圆锥形的粽子就算完成了。

等全包了,就将所有的粽子放进大锅,并注满水盖严锅,就可以烧水煮了,用小火煮一个通宵,这样煮出来的粽子不仅熟得透而且耐放。

从我记事起,每年都习惯在母亲的粽子香味下度过端午,我也因此炼就了辨识的粽子的眼力。即使将母亲包的粽子混在百来个其它粽子中,我也能一眼认出来。别人因此特别好奇,问我拿什么判断,而我总是骄傲地说:"妈妈牌的粽子,是世上独一无一的。"母亲听后也总是喜笑颜开,每年都会多包几个,犒赏我的胃。

今年初夏,母亲因为右手骨折,在家休养。我心想,这个端午,我是吃不上母亲做的粽子了。昨日带女儿回家,刚进家门,母亲就端出一小盆粽子让我们吃,她满脸歉意地说:"今年包得少,等明年我多包点,你多带到城里,当早餐。"

等母亲去烧茶的空闲,父亲偷偷告诉我,就是这点粽子,***包了整整一天,那只右手不能用劲,她包了拆,拆了包,反反复复很多次,这才有这么几个得意的出来。怕我煮得不好,她要坚持自己煮,身体那么差,还熬了半宿。

我转身对正在大口大口咽粽子的女儿说:"宝贝,这就是妈妈经常跟你提的"妈妈牌"的粽子,好吃吗?"

"好吃!"女儿肯定地答,微笑着,而我的泪,大滴大滴在滴在粽子上。我突然决定,要好好跟妈妈学学包粽子,让母亲也尝一尝"女儿牌"粽子的味道。

又到粽子飘香时

文/一叶

端午节吃粽子是相传二千多年的习俗,尽管现代人已有不同的生活习惯和口味需求,在这个传统的节日里,可以不买粽子,不吃粽子,但是却永远无法避开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郁粽香。

裹粽子是一门技术。几张粽叶,一根细绳,可以将一把把糯米包成形状各异、香糯可口的食品,确实是真本领,一个"裹"字也把粽子的制作诠释得惟妙惟肖。可并不是所有的家庭主妇都会裹粽子,在我的印象中,当年居住的老宅乡邻里,会裹的人也没有几个。但是我外婆是裹粽子的好手,她裹出的三角粽,大小划一,软硬适中,中看中吃,邻居们颇有好评。

在端午节的前一天下午,外婆会早早地料理好家务,然后拿出预先浸泡好的糯米、赤豆,摆开架势开始裹粽子。那时的粮食是定量供应,大人们习惯了精打细算,过日子要细水长流,即使一年难得裹一次粽子,控制的量也不会超过2斤,猪肉更是凭票供应,所以肉粽是不敢奢望的,只能是赤豆、红枣,甚至是白米粽。外婆灵巧地拈起几张粽叶,两手一掭就围成了一个漏斗状,随手放进一把米填紧填实,把粽叶翻下来左右一绕,指尖拈起一根细绳,一端咬在齿间,一端拉在手里,在粽子上连绕两圈,收紧打结,一只粽子就此完成,不一会儿二十多只粽子就整整齐齐地排在小篮里了。吃完晚饭后,外婆继续忙碌,把粽子下锅放在煤炉上煮,煮开以后还要焐。外婆说,要焐一夜,焐得透才能保证只只熟。那一晚我总是听着外婆讲屈原,说划龙舟,闻着粽子的香味进入梦乡。早上全家吃着香喷喷的粽子,轻轻地咬上一口,唇齿留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吃饺子、吃元宵、吃月饼、吃生日蛋糕的感觉。外婆则笑眯眯地看着我们吃,眉目间流露出欣慰和慈爱。只有和外婆同睡一个房间的我才知道,每年的这一夜,外婆都要起床好几次,为了照看那一锅焐着的粽子。幼时的我仿佛早就明白,粽子好吃的原因就在于那种温暖如春的感觉。

日子在粽香中穿行,我们一如既往地享受着外婆的慈爱。终于有一次,舌尖齿间敏锐地感觉到外婆裹的粽子起了变化,不像往年那样结实。外婆遗憾地告诉我们,她已经力不从心,明年没法再裹了。牙齿掉得太多已经叼不住线头,手常发抖使不出劲来,粽子裹不结实了。大家恍然间心酸地发觉,外婆确实老了。我妈妈从年轻时就参加工作,在外奔波,不擅长家务,更不要说裹粽子了,看来我家也将划入不会裹粽子的人家了。这时候我新婚不久的妻子开口了,她在插队农村时跟农民学过裹粽子,就是裹得不太好,但是可以试试。当年端午,在外婆的指导下,妻子和我妹妹姑嫂俩同心协力,裹出的粽子同样获得了大家的赞扬,裹粽子的本领在家里得到了传承。随着物质生活的不断改善,食品选择余地的扩大,我又领悟到,粽子的内涵并不在于是否好吃,对于裹的人来说,是一种自我价值的体现,通过繁琐的劳动释放出温柔的亲情;对于吃的人而言,要适可而止,只要在品尝中感受到裹粽人的一片心意。

弟弟妹妹都结婚以后,我们的大家庭变成了小家庭,随着子女们的长大,下一代的出生,小家庭又慢慢地在膨大。数十年过去,我和妻子的地位在不断上升,也已经当上了外公外婆。粽子还是年年要裹的,年年要吃的。经过几十年的实践提高,妻子裹的粽子是又快又好,已经不是当年那样1、2斤的规模,现在一裹就是4、5斤,肉粽、豆粽、枣子粽一应俱全。裹粽子的那天,围着外婆团团转的已是我们的小外孙了,他跳上蹿下,递这送那,俨然是外婆的小助手。在他的淘气和天真中,我们由衷地感受着童年的乐趣和节日的欢愉,也怪怪地想象着我们当年围在外婆身边的奇形怪状。

像外婆当年把粽子送给街坊邻居一样,妻子之所以不厌其烦地总是要多裹一点,是为了给因忙碌而没裹粽子的兄弟姐妹解馋,是为了给住在同一单元的孤身老人尝鲜,她用个人的劳累换来旁人的笑容,倒也是不折不扣地继承了我外婆的遗风,即让大家一起来分享粽子的清香。我想,在这粽子飘香之时,外婆如果真有在天之灵的话,她应该笑了。

粽子飘香

文/蓝月

端午节,家家都吃粽子。

记得小时候,粽子都是妈妈亲手包裹,糯米装在一个竹箩里洗尽,拌上碱水,米就变成了浅绿,散发出米和碱混合的香气,那是一种非常好闻的味道。那时候我只知道端午节有粽子吃,并不清楚"屈原","屈原"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包粽子在端午节的前几天就开始准备了。妈妈把粽叶和柴草浸泡在水里,说来奇怪,那干瘪的叶子经过浸泡竟然起死回生变得柔韧而葱绿起来。我想这粽叶就是为粽子而生的,它的使命就是把松散的米粒紧紧的抱在怀里。

端午节的前一天哪怕再忙,妈妈也会停下其它活计,专心致志地包粽子。妈妈把粽叶捞出刷洗干净放在盆里备用。拌好碱水的糯米和上一些洗干净的赤豆,赤豆是红色的,米是浅绿的,颜色相当好看。然后坐在小凳子上,抽出一张粽叶,卷成三角形状的筒,置于左手,右手抓起一把赤豆糯米放进粽叶筒里,轻轻拍打结实,再包裹起来,用柴草扎紧,一只三角形可爱的粽子就完成了。

不要以为包粽子很容易,惭愧得很,我至今仍包不出一只像样的粽子,不是漏了就是软塌塌的不成样子。包不来粽子我就绑粽子,两个一绑,绑好了把多余的柴草剪掉,剪过的粽子就像刚理过发一样,特精神。我现在明白什么叫人性化了,你看连粽子我们也要让它们成双作对的,至于烧熟了,把它们分开填进我们的肚子里就不深究了,至少我们的初衷是很美好的。

包粽子很费时间,一般妈妈会花费一下午,而我也会乖乖的呆在边上。等爸爸下班回家,粽子已包裹完毕,烧粽子是爸爸的任务。烧粽子更费时间,通常要烧到半夜,爸爸还要留些柴火在灶膛里慢慢焖。当天是等不及吃粽子了,我是嗅着粽子特有的香味,流着口水进入梦乡的。

一大早,也是端午节,早饭直接吃粽子。虽然家家包粽子,还是会拿着自家的粽子送与邻居品尝,家家如此。人们的脸上都是亲切的笑容,气氛空前和谐。小孩子们就聚在一起吃粽子,吃着吃着就咬别人的粽子去了,大人们就呵呵地笑,隔灶头的东西就是香。农村人吃粽子也许不会太多想到"屈原"老人家,而那种纯朴的乡情伴着浓郁的粽子香味在所有人的心里经久不散。

今天又是端午节了,我带上儿子往妈妈家赶,妈妈说包好了粽子。呵!粽子的香气早已在空气里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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