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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的文章

2023/03/18优秀文章

柳树的文章(必读5篇)

那棵柳树

文/鲁娅

上个星期回去接孩子的时候,母亲让我帮她洗衣服,洗衣机放在靠近河沟的一块水泥地上。我自在地洗着衣服,儿子在空地上玩耍,时不时地来捣乱几下,气得我追着喊他站住,其实在和他玩。刚好母亲从厨房出来看到我呵斥儿子,笑着说:"你之前不是一样,我在河里洗衣服的时候,你连鞋都不脱就下水了,把我气的。"我也笑着很不好意思的故意辩解道:"不会吧。"

空地旁边有一棵别人家的板栗树,每年板栗都结的很好,今年也不例外,我抬头看着这板栗树,心里想:它算是陪我成长的树了,如今被母亲砍了半边枝丫也还长得这么茂盛。被母亲砍掉半边枝丫两年前我就发现了,我当时问母亲:"这板栗树怎么半边没有了?"母亲说:"我砍的。"我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要砍?你和邻居吵架了吗?""没有。"母亲说,"我在修剪河沟杂草的时候,看你栽的柳树都快被欺死了,所以就砍了半边板栗树,我本来想把柳树砍掉的,想着你栽的,就没砍。"当时听到这话的时候,我就觉得母亲为我想的好周到,连这棵树都要为我护好,更何况是我呢。此时的母亲正在一旁倒厨房的脏水,"你真经老,娃都三个了,还这么年轻。"这话是小时候经常听到别人赞美母亲的话。现在看着母亲有点驼的背,和肚子上的小游泳圈,发现在岁月面前,我们都是成长中的孩子,母亲老了,我也已为人母,儿子在慢慢长大。

其实这棵柳树是我大概六七岁的时候在自家院子的道场上捡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一时兴起把它栽在河沟旁边。本来栽它也是没有想着它能活,因为捡到它的时候,它的根部被折了,就一点树皮连着。现在我已记不清怎样栽下去的,只记得我当时栽好之后,我用毛线把它根部折断的部分绑了起来,导致到现在这棵树的根部都有一圈圈的螺旋印,并且还不直。对于这棵树我也不是多么热心的照顾它,只记得我有一次去看它的时候,它已经长得有两个手指合拢那么粗,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我在上初中,我也清楚地记得当时我发出了时间过得真快啊,这棵树长这么大了,我也长大了一连串的感慨,也觉得这棵柳树命真大,断成那样还能活,后来才知道有一句话: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说的就是柳树的生命力顽强。

有时候远远看着它向上长的枝丫,心想:你怎么不是垂柳呢,垂柳多好看,你是什么柳树嘛。由于它长得不好看,也由于河沟那里杂草多,还有一种草碰了它身上会起包会很疼,我对它更不关心了,也懒得去管它。我尽管读我的书,上我的学,偶尔去河沟做事会看见它,兴起了会到它跟前去,摸摸它的枝干,还会摇摇它,想着从我可以摸到它的顶端,到能够着它的顶尖,再到我只能抬头看它,大概丈量它长多高,感叹这时间过得好快。到它跟前去是要费一番周折的,因为有那种扎人的草,我一般不走地上,我都会从靠近它旁边猪圈的水泥矮墙上走过去,每次我走过去的时候我家的猪会目送我过这段独木桥,有时当猪看我看的出神的时候,我会突然间大叫一声,把猪吓得蹿几下,走开了。现在我家已经不养猪了,想想那个时候自己还挺有意思的,和猪都能玩起来。

如今这棵柳树已经有普通小碗碗口那么粗了,他旁边的杂草也被勤劳的母亲打理的干干净净。我回家的时候也经常去摸摸它,看看它,似乎对这棵柳树儿,有一种特殊的情愫,看着它旺盛地活着,觉着它就是我一样,时光机器已把我带到中年,这棵柳树也在不知不觉中和我一起生长了二十多年。也许多年后我已魂归黄土,而这棵柳树还在这河沟旁静静地生长着,儿子也会像这棵树一样茁壮成长。

漫步柳树村

文/王彦青

两当的五月,注定是一个耐人寻味的时节,小城两当像一块碧玉被一场接着一场的花事簇拥着,镶嵌在东西两山之间。先是红叶李、玉兰,接着是樱花、七里香、狼牙花,满山的花,满坡的绿,几乎主宰了小城的一切,温润而惬意,灵动而充满诗意,让人迷恋其中,如痴如醉,无法自拔。当人们还沉浸在春的温暖与恬静中时,不经意间却与夏日的火热撞了个满怀,也许这就是小城最美妙的韵味,就连四季奔流不息的广香河也春心荡漾,发出一声声欢快的吟唱……

汽车向南沿着广香河顺流而下,峡口的神仙桥被瞬间抛到后面。两边的山峰重重叠叠,相互交错,硬生生被河水撕开一道口子,掀开山的屏障。公路与河水齐头并进,一路美景不断。车到田坝村,向左一拐,沿盘山公路,便进入兴化乡柳树村。满眼绿色,大地尽染,几场雨水过后,青山与绿树清新而充满朝气。天空一片蔚蓝,像刚刚洗磨过的蓝宝石。路边的洋槐、七里香开得正艳,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花香。这不正是人们要寻找的桃花源吗?

昔日的柳树村被贫困、落后裹挟。高寒阴湿,交通不便,经常是"晴天一身土,雨天两腿泥",摩托车是最先进的交通工具。由于山大沟深,出门不是上山爬坡,就是进沟绕梁。"摩托车绕梁转,家家吃的机器面",是当地人的顺口溜,也是昔日的真实写照。但今天这里却沐浴着精准扶贫的春风,在脱贫攻坚、建设小康的道路上跑出了新里程。

漫步柳树村,知青文化园里一座座古朴陈旧的青瓦土屋散发着黄土的味道,一件件古老的农具弥漫着历史的沧桑和记忆;那苍老的核桃树、白杨树,犹如老态龙钟的老人,用诧异的目光打量着这些不速之客,又似乎沉浸在当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那段远去的时光里。

核桃树下,几位老人在石桌石凳前歇息闲聊,几个孩子在广场上追逐嬉戏。土墙上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展现知青上山下乡劳动场面的壁画和富含人文哲理的标语让人心中荡起一阵感慨。记得小时候,我们村上就有来自北京、上海和兰州的知识青年,他们在农村的广阔天地中磨砺成长,虽然多年以后他们陆续回到城市,但有一部分却留了下来,扎根乡村,娶妻生子,成为地地道道的两当人。

广场和路边忙着播种花籽、除草的农民又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之中。烈日当空,村子绿树成荫,地边的樱桃红润晶莹,几位女士经不住诱惑,纷纷上前采摘品尝,憨厚的主人笑呵呵地说:"快来自己摘着吃,家里种的,多得很,放心,没打过农药,绝对安全。"摘两颗放进嘴里,酸甜可口。

兴化乡计生办主任王毅琨边走边介绍,这里原先是一个知青驻扎点,也是一个滑坡地带,在灾后重建和精准扶贫工作中,全村搬迁,好多人舍不得老房子和土地。乡上变废为宝,顺势打造了这个知青文化园,既让农民的老房子得到利用,方便种地,留住了根,留住了乡愁,又吸引了游人,增加了收入,增添了人气。

在柳树村知青文化园,有一个"御史府"的牌子格外引人注目。这里有一个叫常家阙的地方,据说是明代开国将领常遇春的后裔鄂国公常景治居住之地。此人官至御史,后退隐兴化乡里,死后葬于兴化乡柳树村,有碑为证,给后人留下无尽的遐想。常家阙见证了这里的风云变幻和历史沧桑,也赋予这片土地深厚的文化底蕴,成为当地引以为傲的历史遗迹。

敬畏柳树

文/曹丽芹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春天来了,常常感怀与唐代大诗人贺知章的《咏柳》一诗。喜欢柳的情感与生俱来,每年的春天,我都会有一个习惯,到河岸边去看柳树,看着这些被春风拂绿枝条的柳枝,是怎样绽放春天的美丽。那些碧绿的枝条,仿佛是春天的长发,拂荡着春天动人的情怀。看看春天绿柳河边的鸭子怎样初探春江水暖的。那些在春天绿柳枝条上飞翔的鸟儿,是怎样用动听的鸟语呼唤春天的。

柳树在一青一黄中,演绎着岁月不老的情怀。姹紫嫣红的春天春天,它吐出新芽,为人们把春来报。春风中,那片片飘飞的柳絮,碧绿的枝条将美丽的春天装点。炎炎的夏天,它枝繁叶茂,成为知了和飞鸟的天堂。是人们茶余饭后纳凉的好去处,童年的大柳树下,珍藏着我们儿时的童贞与欢乐。美丽的秋天,它像称职的群众演员,悄悄地将枝头的绿叶换成金黄的装束,配合田野中的水稻、麦子或棉花等"主演"们,演绎一场丰收的景象。即使是飘落,从不为飘零而忧伤,以满腔真挚的情感向人们讲述"落叶归根"的千古学说。守望秋天,守望一个成熟的梦。冬天来临时,它又像一位疲惫的路人,褪去所有令它负重的装束,安静地伫立在严寒与风雪中,守望下一个春天的到来。年复一年,它们心平气和地这样经历着一个又一个轮回。

每年的春天里,我都会在柳树是怎样抽出新芽。绽放春天绿意的。常常看着柳树上那嫩绿的新芽,我突然有一种顿悟之感。我们每个人的一生中,或许都要经历几轮从低谷到高峰,再又从高峰到低谷的轮回。这种人生历练的轮回与白杨那一年一次的生命轮回,似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因为我们每经历一次这样的轮回,都和柳树一样,在春天里绽放自己人生的精彩。给自己一份淡定与从容。像柳树一样,在风光无限的春天里,欢快地摇曳,但绝不张扬;在万物凋零的寒冬里,韬光养晦,守望春天的到来,迎接一次又一次人生的高峰。

麦场畔,那棵老柳树

文/白来勤

村外的打麦场北的大路南边有棵老柳树,树身之粗需我们两三个小孩合抱,树高有一丈许,这在我们小孩子心目中已算够高的了。树身上隔三岔五地长着一些疙疙瘩瘩的瘢瘤,正好助我们爬上树杈间。

我家就在村边住,老柳树距我家不到一里路,是我儿时的乐园。老柳树不是垂柳,而是枝条向上的那种河柳。也许很早的时候被人砍掉了头,所以再没长多高却长得很粗,树冠是五大股伸向四周天空的树杈,树杈间有一空间可容我们四五个小孩或坐或卧,当然被风吹雨淋日头晒的树杈间也有枯枝败叶和腐朽的迹象,还有几个土蜂窝,嗡嗡的葫芦蜂在我们身边飞来飞去,虽然也令我们恐惧过,奇怪的是从未听说谁被它们蜇过。

老柳树给了儿时的我不少快乐。春天柳枝发芽,鹅黄嫩绿映入我的双眼,我时而折下几枝柳条,从底部向上一捋,嗬,白白细细的柳枝脱颖而出,绿绿茸茸的柳球在柳条上颤荡,我拿着它当马鞭,骑着竹马在春风中徜徉;我时而用小刀环柳条切下一段树皮作柳笛,咿咿呀呀,呜哇呜哇,吹得春风暖融融,吹得春阳笑嘻嘻,吹得鸟儿随我唱,吹得小伙伴们着了迷,老柳树也乐得手舞足蹈。有时,我爬上树,看麦苗青青菜花黄,看父老乡亲劳作忙,看天辽地阔流水长,看炊烟袅袅夕阳靓,老柳树有时轻抚我的头,有时轻吻我的脸,令我产生无边的遐想。

秋天来了,我在老柳树上欣赏一轮新月亮,起初是远处的骊山上一只多情的眼睛闪着柔光,村庄和庄稼在月光下悠悠颤荡,时而抛媚眼的月亮飞来一个温馨的吻,老柳树敏感地伸手,推开了一泄千里的流霜。微风起兮,瓜果飘香,蟋蟀弹琴歌唱,庄稼咯叭叭拔节生长,再看天上一轮圆圆的月亮,像丰收的银锣。

雪花飞舞的冬天,我常想,老柳树它冷吗?它没穿衣裳。但它很坚强,在风中尽情地舞蹈,在村头的打麦场旁笑声爽朗,雪压头顶当帽戴,雪化水浸当冲凉。在我幼年的心目中,老柳树像一位老者一般慈祥,我们做了很多对它无理的事,它总是不声不响。有位不懂事的小伙伴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它的枝杈上,它竟让那名子和它一起生长!

在打麦场的南边与老柳树相对有一棵白椿树,端端溜溜的树干泛着白光,高高的树冠绿意汪汪,大概有大人们的三扎多粗、两三丈高,人们都夸是个好材料,希望它好好长。要说,白椿树离我家更近,我却不太喜欢它,因为它太高、太光、太直不好攀登,再就是它的气味也令我讨厌,所以就不跟它玩。有一年夏天刮黄风,场里的麦集堆子被吹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老柳树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少了几根头发,而白椿树则被连根拔起,脖折头碎,虽被村民们重新扶起栽端,但从此一蹶不振,第二年夏天后日渐枯萎。

我曾问爸爸,白椿树那么高怎么会被吹倒、老柳树那么低却没事?爸爸说,那是人们移栽过来的,根基浅;再加上太高就招风,最容易被刮倒。老柳树是土生土长的,根基深;再加上低不起眼,风也就无可奈何它了。爸爸还说,树挪死、人挪活,人要想把事干大干好,就不能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就得好好念书,就得走出小地方,走进大世界。当然,还不能太出头、太张扬,不然白椿树就是例子;要像老柳树那样,学会低调处世,多做实事少说话,风都拿你没办法。

几十年一晃过去了。清明节我回到家乡为父亲扫墓,顺便来到老柳树曾经生长的地方寻找童年的时光。当年的景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鳞次栉比的楼房,和城市没什么两样,宽阔的柏油马路代替了当年的田间小径,老柳树生长的地方就在路中央,听说在生产责任制后老柳树没人管护,有的人家将柴火堆放其下,结果柴火被玩火的小孩点燃,老柳树也跟着遭殃了,被烧得只剩下半拉,就这样它还枯木发新芽,顽强地生长了二十几年,直到十几年前修公路才将它挖掉。老柳树虽然没有了,但道路两旁却栽植了两行新柳,在春风中展示着无尽的生机和魅力。看到这些柳树,耳畔回荡起的是爸爸朴实无华却令我受益终生的话语。

像柳树一样俯首

文/白薇

柳树是大地上的君子。

无论生长的地方是残雪未融,还是花团锦簇,也无论是繁华的长街,还是寂寞的戈壁,柳树都轻盈优雅地俯下身去,行躬身大礼。

初春时碧玉新妆,秋深处繁叶落尽,柳树依然一派谦和恭顺的风度,款款柔枝,每一枝都彬彬有礼。所以,即使是荒凉寂寥的旷野,因为一株柳树,也会生出些许温润诗意。

除了柳树,杨树、槐树和梧桐们也是城市里常见的树种,但它们的样子都有些张扬傲气,要仰起头看,就少了些亲近。而那株生长在《诗经》中的柳树,今天依然枝青叶碧撩人心怀,就是因了它那与众不同的姿和态——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无论风雨寒暑,柳树的"姿"都是温柔含情的。在古诗词里依依拂袖,在旧水墨里如含烟似云,那枝条间的优美倾倒了众生;柳树的"态"更是沉静仁爱的,像须发飘飘慈眉善目的老者,无论是离客,是归人,是爱侣,还是一位在树荫下歇脚的农人,它都传递着温和清凉的善意,给予了宽厚的抚慰和遮蔽。

喜欢那些人,那些柳树一样温柔的人,用温和的枝叶轻轻抚摸这浮躁的世界——松下幸之助是日本有名的企业家,一次在一家餐厅招待客人,结束时松下的菜只吃了一半,他让人去请主厨。人们有些尴尬和紧张,以为松下会挑剔指责什么,却见他温和地对主厨说:"菜很好吃,但我已80岁了,胃口大不如前,我想当面和你谈,是因为我担心,你看到吃了一半的菜送回厨房,心里会误解难过。"还有一位老人,是剧作家夏衍。他临终前突感不适,秘书说:"我去叫大夫!"正在她开门欲出时,夏老艰难地纠正她说:"不是叫,是请。"这是夏老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用尽了所有的气力。

认识一位女子,她的眼睛里总是盛着浅浅的笑意,即使是给乞丐一元硬币,她也会轻轻地弯下腰,朋友们都喜欢她,喜欢她的乐善好施,喜欢她的谦和优雅……

常常暗自思量,是什么样的风度让他们时时刻刻体恤和呵护着别人的感受,是什么样的教养让他们长久保存一份温和谦卑的情怀?在芸芸众生的嘈杂间他们怎样传递最亲切的问候,在尘土飞扬的旅途中他们怎能不疲倦悲悯的注视?

如果有答案,那就是他们像柳树一样有着一颗敬重仁爱的心灵,不嚣张,不跋扈,不暴戾,无论遇到怎样的季节和天气,都能微笑着俯下身去,把清凉和慰藉传递给世界。

可是,现实里也有那么多骄傲的人——在酒店里看到一个领班在厉声呵斥实习生,因为用力过猛,精心描画过的眉眼让人惊恐;雨后的街巷要小心躲闪,常有飞驰而过的汽车溅起一路泥水;在服务窗口会心生怯意,不愿看到一张粗蛮不耐的面孔……他们,尘世间那些倨傲的冷漠的苛刻的人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骄傲地扬起的面庞。

经历之后也会独自揣摩,是什么样的优越让他们如此骄傲呢?是因为那一张标着职位的胸牌,那一辆显示身份的豪车,还是那些没有温度的权利和财富?当一个人在万物面前扬起骄傲的头颅,他还能够看清脚下的沟壑吗?

还是喜欢长久仔细地端详一株寻常的柳树。垂柳有情,无论多么高大多么茂盛,对相依的泥土,对同生的万物,一株生长了百年千年的柳树依然会怀着深厚的欢喜和感激俯下身去,它那温柔卑谦的身影给了世界一个美丽的范本。

故乡的秋渐渐深了,窗前那株满枝盛绿的柳树向着大地弯出一个微笑的弧度……你看它,多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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