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悲哀

似乎没有什么，
可以缓和我的悲哀，
当你望向我的眼里，
不是欢快与愉悦，
是挣脱与无助，
我已打理了狼藉的桌面，
使它整洁如初，
我已剪断了蓬垢的头发，
使它光滑如顺，
我是为了缓和我的悲哀，
我的悲哀，
已溶进我的血液，
已融进我的血液，
我没有办法赶走它，
除非我死去，
死去？不！不可以！
我还没看清他们的脸，
记忆中他们是斑驳的，
在我很小的时候，
他们是精致的，
我是罪魁祸首，
我的记忆没有错，
只是我的悲哀骗了我，
他们已不再精致，
而我的悲哀还继续活着，
我没有办法赶走它，
除非我死去，
的确是有那么一天，
我会死去，
我的悲哀将同我一块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