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事

到处是晴朗，透明的雪
——喧嚣、任性。到处都是
这一年，最寒冷的时候已经来到
这一年，已过去多一半
四季轮回，这就是我们的存在方式
每个服装人都用手指计算
小雪过后是大雪。我们日复一日地等待
我们观察店铺，信仰上帝
十一月，十二月，在这灰色的日子里
每个服装人都用手指计算
房间里：鞋子，内衣，裤子，小百
几件外套“它们没有扔下面具”
它们枯缩一团，灰尘不惊
最可怜的业主聚在一起，闲聊，吐着瓜子皮
然后，每个人都等着雪停
顾客们等待着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