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书

看某人说雨听灯
忘记昨晚是否下了雨，是否灯光闪烁
只记得书中斜阳和女儿作业上
位似图形，存在彼此纠结的一点
那么优雅地残酷下去

街对面再没有打牌人
风寒驱散胜负心。独行者，野猫，垃圾桶
以及尾随他们呼吸的无形漩涡
让街道充满了神秘，在草稿纸上画图
世界的坐标浑然无序

陋室旷，山河远，棉被近
捂暖指骨中颐养千年的春秋痛
就着寂静夜色，试图杜撰一首无关江湖的律诗

茶几上，瓷器的花纹同时缠绕着春风雪意
葡萄熟透，诗书腐烂，时针指向晚秋和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