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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窗漫记

作者: 赵德铭2020/05/04散文随笔

开窗见绿,都市人都喜欢这样的居住“小环境”。本人的旧居在市郊,只要把头伸出窗外,就能看到田野里的绿树,春天满树鲜花,晨鸟在花树上啼鸣。那些小鸟,叫起来婉转悠扬,不过总是只闻其声,不见其影,更说不出它们的名字。

从伸出头探绿到抬头见绿,那是迁入新居之后才有的情景。由于新居靠近小区围墙,离围墙外边的田野更近了,窗外的绿化物更多了,绿树中的小生灵也多了。午间的麻雀叫声,引起了我对遥远童年的记忆,麻雀的叫声虽不动听,却也渲染着春天的欢乐。有一只头戴凤冠,留着长尾巴的彩色小鸟,常飞到我家窗台外边鸣叫,其叫声清脆嘹亮,很有激情,叫声一会儿在北窗,一会儿又在西窗。我曾经在楼道里临窗观察,想一睹其尊容,竟未能如愿。每天清晨,窗外的绿树丛中众鸟和鸣,时轻时重,时急时缓,清亮激越,赛似一台“春之韵”的交响曲。我总是在晨鸟啼唱中起床,和鸟儿们一道投入了新的一天。

鸟儿们是同绿色同时存在的。即便是窗台上的盆栽植物,也会被鸟儿们青睐。那只在窗外鸣唱的彩鸟,一定是看见了窗台上盆栽的绿物,想来“采风”的,又顾忌窗内人的探视,故而才作出飞跃送唱的特殊表达。

不过有一天,一只鸽子飞到了我家窗台上。那时正近黄昏,北面有栏杆围着的安全窗里,一只灰白鸽子站立在花盆沿上,纹丝不动。我住旧居时,曾有一对麻雀在西窗外边的空调机电缆洞里筑起爱巢,生儿育女。如今又有鸽子光临寒舍,真是不胜荣幸了。鸽子是否饿了?我供以米粒、饭粒,它均不沾口,弄不清是怎么回事。深夜临睡前,只见那只鸽子还在原地待着,我只能祝它“晚安”了。翌日清晨我起来后,见鸽子还待在窗台上,只是换了一个位置而已。我外出晨练了两个小时,等再返回家中时,却发现鸽子不见了。此时,我犹如搬出旧居与麻雀惜别时一样,心里感到一阵怅然,不由得发出了惋惜之声。

绿窗明日,又有啼鸟声声,都市人就是在这样的窗口,与大自然进行交流。我居住的“小环境”改善了,也从一个小小的侧面反映了城市的进步。尽管寸金之地的绿色革命仍然步履沉重,但毕竟让我们看到了城市绿地的延伸,看到了城市主色调从单一向多元化的变异。是的,在新的发展时期,我们这座城市建设的理性色彩增多了。

于是,从窗口观绿,让我常常遐想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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