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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草原的文章

2021/04/21好文章

蒙古的草原

文/郑靖琛

我到蒙古村落尽情享受着他乡的风情,坠珠般的雨渐次慢了下来,我渐渐地看清了店前的一片草原了。

绿油油得仿佛可以挤出水来,叫人看了便神清气爽。只望见一大片的草钻入彩云之内,旁边还有几座青山连在一起,一个完美的并合!就像果实紧紧地贴着枝一样,若你再靠近点呀,便能清楚地看见一条小河,静静地陪着草原,从不发一次光彩。小河里涨满了春水,满得将要溢出来,它只静静的。

然后,我听见一声粗沉的吼音,等我好奇地走过去时,传来一阵阴郁的蹄子声,还带有些“咝咝”的声音。我望过去,只模模糊糊的看见几个黑影。雨又变大了。我猜大概是一头孤僻而冷静的黑牛吧。有可能它正在吃草吧。然后再细细听时,又有鞭子扬起的声音。大概是牧民赶着牛吧。嘴里还哼着蒙古调子。

雨停了,鲜嫩的青草拨动着溜圆的雨珠,诱人地滑着,就是世界上最冷漠的人看了也会被引诱。我深深地吸一口气,发觉空气中还有一股浓浓的香草味,夹着广原地上特有的新雨味扑鼻而来。哦!一阵清风轻轻送来泥土的气息,闻着便像青菜夹细葱一般,像脱离了凡尘般的,在天堂的净化场中退掉了尘垢了。

我不禁踩开了小青石头,盛起一捧小河的清水,将鞋子上溅起的泥沙洗干净。忽然看见一个小小的东西,飞速地穿过窄小的石坑,钻入阴暗的泥壁里了。我拿着一根小树枝往里面掏,只见那个小小的东西一溜烟逃走了。“那是虾!那是虾!”我喊道。“虾走了!”“哞——哞!”“咩!咩!”我才刚叫完,便有牛羊叫着走着过来这里喝水。它们喝水很奇怪,虽然体格庞大,但喝一口水便要啃一口青菜。大概它们饿极了吧。可又同时带进一点泥土咀进去,它们喝完水便趴在河水边睡大觉。牧民们也就放任它们,自己咬青菜与朋友谈话。不过,画出这幅画的人是谁呢?我思索着蒙古的草原

这时,店主人在那儿叫起来。他们请我们吃羊肉拌饭呢。

遗失的草原

文/戈壁蒙古情

随着火车的轰鸣声,故乡慢慢的消失在视野的尽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眼角又怕被同车的游客发觉。我的身后是我生长的故土、养育我的父母、学知的母校和流淌的族魂。

依然记得五年前的那个下午,当我第一次踏上离家的火车时,父母眼眶中流淌的热泪。每一次的离别,我的内心添上对父母的歉意。我怀里依然抱着的是从故土上捧起的一把沙土。五年的时光里,我把这捧土当成了我广袤无垠的原野,梦中我无数次策马狂奔、激情呐喊。

在无知的青春岁月中,我无法理解那些流浪者思念家乡时热泪盈眶的情感。当有一天我也离开故乡,在南方的雨水中流浪的时候我才懂得了那是思乡的情怀。他们是伟大的,历史的车轮无情的碾压了他们,让他们流离失所,浪迹天涯。相对与他们来讲我是多么的幸运,想家了可以回去看一眼,可是他们有的一辈子都未能看上一眼故乡的影子。这是多么的苦涩与悲凉。

每当看到席慕容老师的诗歌,心中那份疼痛像无数根针扎般疼痛。慕容老师用她的诗歌唤起了无数个流浪者的思乡之情和心中的悲凉。一首“出塞曲”道出了慕容老师心中狂热的思乡之情。

在父辈的心里,故土是他们的一切。土地是神圣的长生天赐予他们的无价之宝。因为那是祖辈用热血和生命保护的土地。可是到了下一辈的我们时对土地的认知变得暗淡。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个八零后、九零后、零零后能够记得自己土地的边界的人能有几个?我不知道五十年后的我们是否还能拥有祖辈留下的土地。今天的廉价变卖,将来我们会到连葬身的几尺黄土都需要别人的施舍。

一囱囱的烟囱直插云霄,空气污染了。一辆辆的矿车满载而过,资源枯萎了。一条条河流干涸了,水源消失了。一个个矿场的崛起,草原遍体鳞伤了。最后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千百年的牧人和牛羊成了替罪羊,默默的为那些开荒者和开矿者们的替罪羊。

草原,我未曾见过。我的故乡正是前些年新闻里那个覆盖京津的可怕沙尘暴的起源地科尔沁沙地。在不久前那里还是草原千里万里,如今我只能从历史的沧沧古卷中寻找遗失的草原的印记了。

草原一夜

文/李春鲜

看过电影《狼图腾》,又找来小说一读,不禁使人想起当年草原上亲身经历的一段触目惊心的故事。

那是1960年仲夏,我从北京地质学院毕业,被分配到中蒙边境上一个勘探铬铁矿的地质大队里,接着是下分队。半年后,分队分配我一个看来十分简单的任务—— 往大队部送矿样。那时汽车很少,分队交给我一辆马车,车把式是位四十好几的蒙古族壮汉,人们叫他巴图。此去大队近百里,要穿越大半个草原。近午,样品装好了,巴图望望天,看看地,不认识似的看了我一眼,“叭”的一个响鞭算是打招呼:“上路!”

秋末冬初,西乌珠穆沁草原上的景物呈现着单一的色调,到处是枯草,大地像覆盖着一张其大无比的黄油布。马车颠簸着,咯吱吱慢悠悠,使人昏昏欲睡。好在我没有忘记带上一本《林海雪原》,英雄杨子荣伴我浪迹天涯。也许是喂料不足的缘故吧,那马走着走着,步子越来越慢,浑身汗湿,八成是病了。“×××××,不快走看老子不揍你!”烦躁的巴图骂起马来简直不堪入耳。嘴上喊揍,可就是舍不得动鞭子。摇摇晃晃中,我第一次领略到了草原落日的灿烂和辉煌。它像一块涂满黄色奶油的刚出炉的热饼,可这饼我吃不到,它骨碌碌地滚到遥远的地平线那面去了。

夜幕很快笼罩下来,可我们离家还远哩。巴图恶毒地诅咒起来,诅咒日子贼短,诅咒马走得慢,诅咒自己大意,为什么不早一点走……最后干脆解下马套子,不走了。原以为天黑以前总可以到达目的地的,所以我们没带干粮,衣服也穿得很少。我惊悸得喊起来:“在这草原上过夜,人不饿死也得冻死!”“天亮再走,将就着吧。”巴图说,从车上拽下半袋麦麸喂马。有什么办法呢?我蜷缩在马车上,周围是黑沉沉的一片。风不大,却传来远处一声声狼嚎,有呼天抢地的长嗷,也有挑逗压抑的呜咽,那叫声似乎越来越近。“把我们惦记上了。”巴图指着不远处游弋的星星蓝幽幽的亮点告诉我,那是野狼瞳仁的反光。在黑夜里,豹子的眼睛是红色的,野猫的眼睛是带黄的绿色,而狼的眼睛却是蓝色的。“这么说我们遇上狼群了?”想起书本上读到的人们碰上狼群时的恐怖场面,我惊悸得说不出话来。巴图却平静地说,十来匹吧,小群。眼前处境的险恶是显而易见的,疲劳、饥饿和寒冷在折磨着我们,而最主要的是我们没有任何防身武器,连棍棒都没有一根。要说有,也就车上这几十袋矿样了,可这是全分队几十号人近一年的艰辛啊,我们是绝对不能动它分毫的。也许是发现我们只有两个人的缘故吧,狼群越拢越过来了,可以看到它们模糊的身影。巴图卷起了莫合烟,点火、抽吸,并不忘也给我一支“喇叭筒”,我说我不会,“不会也得抽。”巴图像是命令,“狼最怕火了,一点点火星也使它们不敢近前。”我猛吸一口,辛辣的生烟气味呛得我不停地咳嗽。巴图冲着我笑笑,露出他那烟黑的但却强有力的牙齿。

夜深了,因为冷、饿加上害怕,我的上下牙不听使唤地打起架来,炒豆般咯咯地响。巴图却不失时机地表扬了我:“你很勇敢,学生哥。碰上狼千万不能跑,一跑就坏事了。”一路上他总叫我学生哥,听来有几分调侃,也有几分揶揄。他告诉我,还是他爸爸的爸爸给温都尔王爷放牧的第三个冬天,一个国民党军官带着一名卫兵穿越草原的时候遇上了狼群,卫兵吓得丢下自己的长官跑走了。第二天早上,牧人们在草原上发现了那军官一只完整的胳膊,手里还紧攥着支空了膛的手枪。“嗨,两个人,还有枪,怕啥呀,要是他们背靠背站着就不至于。”他沉重地叹息着。为了驱赶寂寞,熟悉狼性的巴图告诉我许多关于狼的故事。狼可狡猾了,当被猎人的铁锚夹住的时候,会咬断自己的脚跑掉,这一招熊瞎子不会,野猪也不会。而当你独自一人在路上走的时候可要当心了,因为说不定会有一只狼远远地跟着你,用道地的小偷的脚步走近来,立起身,用前掌表示友好地轻轻拍打你的肩膀,这时候你可千万不要回过头来,要用铁一样的拳头给以致命一击,因为如果你调过头来,它就会一口撕破你的喉咙。有一次,我的老邻居额尔敦打死一只狼,放在蒙古包门边的地上,想先抽袋烟再收拾它,可是刚刚对上火,回过头来,那畜牲不见啦。“狼会装死。”

好容易盼来草原上知更鸟的第一声啼唱,天边抖落下最后几颗残星,天要亮了,狼群骚动起来。“你那本书呢?”巴图说。“快快,烧,一页页地烧,越旺越好,不要间断。这时候狼最疯狂了。”一本厚厚的《林海雪原》,一页页撕下烧去大半,天大亮了,狼们不安起来,忽然一声呼啸,消失在草原深处。

回到大队部,在食堂碰到巴图,他风趣地问:“学生哥,要一盘红烧狼肉送饭还是买碟炒豆子下酒?”说着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聆听草原的脉动

文/艾平

我开车穿过骏马嘶鸣的草场,绕过墨蓝色的呼伦湖,来到呼伦贝尔草原深处的新巴尔虎右旗原生态草原。天地浑然,苍穹无边。金黄的牧草在淡淡的霜雪中脉动,有一个好消息和阳光一起来临——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说,保持土地承包关系稳定并长久不变,第二轮土地承包到期后再延长三十年。牧民的心里踏实了,正在热火朝天地出栏牛羊,修理棚圈,贮备饲草,将种羊放入羊群,孕育明年的丰收……过几天,还要杀一些羊,储备冻肉,为了安稳地度过冬天,他们手里有做不完的活计。

自从成为一个写作者,我便经常在草原上行走。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到草原总是想起小时候跟着父亲到牧民家做客的情景。父亲的车里载着成桶的酱油,桦树皮篓装的咸盐,还有一些土霉素片和蛤喇油,这都是牧民需要的东西。我们用不着事先联系,每一座蒙古包里都有我们久违的亲人。蒙古包的主人早已知道我们即将到来,已经熬好奶茶,开始杀羊煮肉。这叫我好不奇怪,草原深远安谧,难道是天上的云朵给他们报了信?

牧人阿爸将手里的套马杆平放在草原上。牧草挺拔茂密,如无数手臂,托举着那根沉甸甸的柳木套马杆。我好奇地把手伸向套马杆下面的草丛,发现那个半尺多高的小空间像一个秘而不宣的母体,草芽、幼虫、水、蓓蕾……无限的季节,都在里面生长。我把耳朵俯在套马杆上,听到了一种清晰而浑然的声音——万类自由,百草窸窣。莫名的动物在啼叫,在啮噬,马群像石头从山上纷纷滚落,云朵推动大地的草浪……这时候牧民阿爸说,要下雨了,咱们包里坐。我抬头看天,天空阳光灿烂,碧蓝如洗。我们进包,一碗奶茶没喝完,暴雨真的来了,雨滴从蒙古包的天窗射进来,落到肉锅里。

草原上有会看天、看年景的人,也有会听天听地的人,他们长期在大自然里游牧,慢慢地获得了独特的生存智慧。牧民阿爸说,他早晨在套马杆上听见了我们的汽车声,刚才的雨也是套马杆告诉他的。吃肉的时候,阿爸又告诉我,细看四岁羊肩胛骨片上的纹理,就会发现游牧的足迹——羊走过的草场是否茂盛,水是否丰沛,羊缺少什么营养,生过什么病等等,都会通过不同的骨纹显现出来,那么牧人就知道下一年该怎么选择草场,游牧的路线图就有了。于是,经年累月,一切都变得可以预言。

今天,汽车轮子和微信直播,已经将茫茫草原向世界开放,亘古的秘境变成通途,现代科技覆盖草原,汽车自驾游、直升机拍摄、电商平台、云计算都飞快地来了,草原迅速地变了新颜。一个从未走出草原的年轻牧马人,靠着手机导航,用小汽车把阿爸阿妈带到椰风弥漫的海南岛。那两个一辈子都穿着马靴、穿着蒙古袍的人,卸掉十几斤重的外衣,站在大海里,互相看着白皙的躯体和古铜色的双手,忍俊不禁……记得20世纪六七十年代,草原的老人常常这样教导不愿放牧的儿孙:“要知道你的午饭在羊身上,不在供销社的柜子里。”而现在,草原人从业的方式已经五花八门,食物也变得丰富多彩,什么杀猪菜、肯德基、比萨、韩式烧烤、麻辣烫无所不有,吃一顿传统的手把肉,反倒要特意跑到饭店,端的十分奢侈。

实践证明,小格局放牧,不利于牲畜的健壮,对草场消耗过重,而传统的游牧是一种大格局协作式的迂回流动,能够满足畜群不同季节的不同需求,也利于草原生态的恢复,蕴含着生命与自然的大学问,是值得当代生态科学深入研究的课题。看吧,深思熟虑的牧民剪断铁丝网,将数家草场连成一体,自发成立牧业生产和草原旅游的合作组织,回归大游牧生产,并引入科学技术和现代经营理念。他们将一只本地羊加工成十几种美食,通过闪动的鼠标卖成俏货,已经显现品牌效应。一个以生态环保做依托的私家旅游牧场,虽然远在人迹罕至的草原深处,但开出的订单已经安排到两年之后。特别有意思的是,他们接待游客的条件是,游客到了草原,每天要学会一句蒙语,游玩回来要出示自己带回的垃圾——要是游客捡拾了草原上的陈旧垃圾,就会得到食宿方面的优惠。新一代的草原青年,也成立了环保志愿者团队,每当那达慕和祭拜宝格达乌拉山活动之后,就去把草原打扫得干干净净。他们还举办各种倡导敬畏自然的文艺活动,并将草原文化主题摄影展带到很多大城市。

而在千万个牧民家庭里,有千万个母亲和父亲在告诉他们的孩子——是地让你们站起来的,是马让你跑起来的,即使离开了草原,你也要把草原的叮嘱带在身上,不然你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青年牧民乌日图如今已成为一名电影导演,他给我讲述了他母亲保护天鹅湖的事情:“我家的牧场上有个清澈的小湖。自从承包了这片草场,母亲就把蒙古包扎在了湖畔。春天一到,天鹅像一朵朵白云徐徐而落,母亲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接回远嫁的女儿。一天,母亲看见湖边一只孤独的天鹅,一个劲儿对着芦苇丛鸣叫,原来是在召唤着另一只拖着断翅的同伴。母亲赶紧在天鹅跟前撒下许多黄瓜籽。黄瓜籽是草原的接骨偏方,吃了黄瓜籽,那受伤的天鹅很快好起来。后来,这一对天鹅在芦苇荡里孵出一窝小天鹅,共三只,浅灰色的,就像三团蓬松的羊毛,漂浮在湖面上。从此以后,母亲每天骑马绕着湖转来转去。她的天鹅安然无恙,她的湖水碧波荡漾,湖畔的芦苇郁郁葱葱,牧草葳蕤,周边的牧户都喜欢赶着畜群到这里饮水,草原上渐渐地有了一个美丽的传说——阿妈的天鹅湖是天下最吉祥的地方。”

说不清新右旗有多少这样的湖泊,在养育着一碧千里的草原;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阿妈阿爸,守护了千秋万代的绿色。几乎每一个人都跟我这样说——没有草原母亲的庇护,哪有牧民的幸福?我想,草原天人合一的哲学意味着物竞天择、生命不息的大境界,作为一种思维方式,呈现出无限的科学性。我们不能忘记,草原对于地球来说是不可或缺的肌体,只有草原大野芳菲,亘古犹新,人类才能于万类之中永续苍生。

我走进一座座蒙古包、一个个现代化的游牧房车,与牧民促膝谈心,听他们讲身边的故事。那一个个崭新的故事和一个个朝气蓬勃、鲜活生动的人物,让我知道草原人已经登高望远,看到了自身文化的力量,也看到了美好的明天。

心中有绿地——记木洞中坝草原

文/丁荣新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片绿地,正因为有了这片绿地,在你的人生路上,无论是遇到了风雨雪霜或是高山丛林,你都会心里装满阳光,欣然前行。

为了这一片绿,也许你去了情歌飘扬的康定木格措草原;为了这一片绿,也许你去了川西的高原绿洲——若尔盖大草原;为了这一片绿,也许你去了北国风光的蒙古大草原。

在美丽的巴南区木洞镇中坝岛也有一片美丽的、翠绿的草原,那里是一片宁静的绿地,那里是一片纯洁的绿地,那里是一片清新的绿地,那里是人的精神升华的绿地。

中坝草原,覆盖着整个中坝外滩和中坝尾尾,以前这里是一片白茫茫的鹅卵石和一望无际的沙滩。过去木洞镇的大人孩子们都爱在这里搞野炊、抓螃蟹、捉水母、捞河虾,是木洞人的世外桃源。

三峡库区蓄水以后,这里不但沉淀了肥沃的土壤,江水还带着雪山高原的草种,在这里落土生长,每年三月,蓄水消落,这里便成了崭新的大草原。这是上天给木洞人民的最大恩赐,这是库区给木洞人民的最好礼物,年年蓄水后,春草勃勃生。

中坝草原四面环水,水外环山,青山绿水,山水相映;青青的草,蓝蓝的天,潺潺的水,在阳光下格外美丽动人。她比北国草原多了一份宁静,她比川西绿洲多了一些清新,她比雪山草原多了一丝温暖,她比你见过草原一样嫩绿。

她是少女般纯洁的葱绿,她是宝石般高贵的翠绿,她是蓝天般空灵的黛绿,她是翡翠般干净的碧绿。

如果是清晨,中坝草原上的每株草都挂着晶莹的露珠,醒来的鸟儿在草原上空飞舞,太阳从东边山头上冉冉升起,一点一点的到圆圆的,草原、江水和鸟儿都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芒,中坝草原从梦中醒来,宁静而生动,她染上的是金色的绿。

如果是黄昏,太阳从西山恋恋不舍地一点一点落下的时候,顿时,江边山峦披上晚霞的彩衣,中坝草原笼罩着一片彩色的寂静,草原又进入了美丽的梦乡,沉静而平和,她染的是彩色的绿。

如果是中午,在绿海与蓝天之间,有一群群白鹭在这里翩翩飞舞,嬉水觅食,踏水行走。白鹭有生态环境监测鸟的称号,白鹭告诉你,这里空气最新鲜,鱼虾最丰富,水质最优良,环境最美好。“一行白鹭上青天”,她染上的是生命的绿。

这里,没有牛羊的践踏,没有人为的污染,没有鼠蚊的侵害。就是近些日子来,亲近她的人们把她躺平了,把她踩弯了,第二天露水一露扶,她又伸直了她柔软而坚强的腰。

那是一层层、一片片的绿草;那是细绵绵、密匝匝的绿草;那是青悠悠、厚实实的绿草。

当你行走在中坝草原,那种柔软而有弹性的感觉非常美妙,绿草的芳香扑鼻而来,让你心旷神怡,如痴如醉,你会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拥抱她,你会发自内心的感动深情地呼唤她,你会身不由己地紧紧地亲近她,你所有的烦恼立刻消失,你所有的美好顿时催生,你立刻有了一种生活的力量。

望着蓝天一朵朵悠悠的白云,看着一群群江边飞翔的白鹭,听着茫茫江水大江东去的潺潺水声。你的身体受到洗礼,你的思想得到净化,你的精神获得升华。

这里是母亲的草原,她是你身体放松的草原,她是你心灵栖息的草原,她是你精神放飞的草原。

啊!你心中的那片绿地,寻寻觅觅,就在身边,就在木洞中坝草原。

来吧,朋友,你轻轻地来,不带垃圾来;你悄悄地来,不带污染来。爱护这片处女地草海,她是你心中的绿地!她是你心中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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