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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散文

2021/04/16好文章

冬至

文/一针

冬至,传统而言北方饺子,南方汤圆。然而,我家好像并无此习惯,仅仅停留在这是一个节日,但却不会看得太隆重。我也是到了大学之后才开始过冬至这样一个特殊的节日的,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个节日的具体含义是什么,却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热闹着,便跟着热闹,这就是所谓的从众吧,其实有时只是为了不显得太另类。

今年的冬至原本的节奏应该是:下午上完课,回宿舍叫个外卖,看电影,晚点出去买份汤圆应下景,便如此结束,平平淡淡,如平常一般。但是,这一切被闺蜜的信息甜蜜打乱,闺蜜约我晚上一起吃饭,在她看来,所谓过节就是和好朋友一起吃吃喝喝,聚一聚。想到我本身也没有什么事情,便答应了下来。

我总觉得今天的天气很美,尽管在很多人看来不过是空气中的灰尘太多。灰尘凝聚空中,飘而不散,形成了一种朦胧的状态。这种状态偶尔出现一次仍有其独特之处,若常年如此,成就灰霾,便再无此心情欣赏。面临生死存亡之际,即使再美的风景也无人会去欣赏。

前几日,自己给自己买了一件毛衣,时机恰好,快递于冬至到达,一份礼物的惊喜由心底而发。这几天忙碌着,幸运的是老天待我不薄,把所有的事情都自然而然的帮我错开。本已忘记今天有课,想着下午应该要练车,却收到教练的通知,冬至放假半天,无法练车,接着下午上课的信息传来,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的。

晚上,应好友之约去吃饭,本想吃饺子,却无奈地发现因为是冬至,吃饺子的人很多,店里早已坐不下。又因受不了店内的拥挤,就只好另找地方吃饭。饭后,闺蜜宿舍中准备自己煮椰汁汤圆,当然,椰汁与汤圆都是买的现成的。在等她煮的时间中,我去另一个地方吃汤圆。因为挚友在那里卖汤圆,那家店是挚友老乡的阿姨开的凉茶店,而去年我同样在此吃汤圆。这家店就在学校门口,所以经常会喊挚友过去坐着聊聊天,当然,冬至也不例外。

平日里我也经常前来光顾,因此也不客气,直接叫了份汤圆。接着便假装不认识挚友,一个人坐在店里面默默地吃着汤圆,听着他们说着我听不懂的家乡话。他们聊天的过程中,偶尔有人进来买凉茶、汤圆、双皮奶等,阿姨离开时,就是挚友在帮忙卖,偶尔尝试一下,体验一番,同样也是一件趣事。

吃完汤圆休息一会,便收到好友的信息,喊我上去吃她亲手煮的汤圆,我便起身告辞,奔赴另一场约会。吃完美味的汤圆便与好友聊了起来,说起我们的共同好友,同样是我们的闺蜜,说着让人心寒的事情,我只能默默地听着,却不知道该发表怎样的言论方为适合。人际关系总是十分之微妙,有时会突然间亲密,有时会突然间疏远。好友与我讲了很多,都是小小的细节,最后却造就了压垮朋友亲密关系的巨大稻草。或许说的很多话我都会忘记,但却记住了一句话: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我当你是朋友才一再隐忍,但是我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需要改,若你不改,我便离开。好友在最后送了我一份圣诞礼物,一个暖手的物品,可以把两只手伸进去那种。始终感谢着一直惦记着我的朋友们,当世界崩溃之时,还有他们的支撑。

挚友忙碌了一个晚上,我已记不清多久没有与挚友聊过天了,或许已经忘记了如何开始聊天。总是归于有事说事的状态,但是明明有很多的话想要说,却无法说出口。就如同今晚,我本有许多许多的话想说,奈何挚友累了,要睡觉了。因此,即使再强烈的意愿也只能作罢,而想要说的话,到了明天已不想再说,或者失去了提及的意义,不说也罢。原来,聊天也是需要及时,很多话,无法马上说出口,很多心情,难以立刻表达,过后,已无所谓。

冬至,两份汤圆,一份情感,好似找到了安放之地,或许,是尘封之地。

冬至羊汤

成都的冬至,是个吃羊肉的时节。

大大小小的羊肉馆都会冠以简阳羊肉汤之名,就和其他地儿的烤鸭,不论正宗,都会叫北京烤鸭一样,似乎加了简阳两字就会有信仰加成。我没去过简阳,也没吃过简阳的羊肉,但简阳羊肉汤的味道我大概也能想象出七八成。

成都也是有产羊肉的,主要是集中在双流黄甲一带。有句话叫做:黄甲麻羊,源远流长。足可以看出麻羊在成都美食界是有一席之地的,虽然这句话是我同学在小学时瞎编。

和北方的羊蝎子火锅、涮羊肉不同。成都的羊肉汤就只讲究一个汤白,其他的讲究其实我也不甚了解。熬一锅雪白浮着羊油的羊骨汤,把已经半熟的厚切羊肉和各种羊杂放入锅中,煮熟便可享用。

羊肉汤对羊肉的要求并不高,切不可局限于一烫就熟的肥羊,里脊、大腿、臀、肋骨都行,不同部位的肉一大锅一起煮,一筷子夹起来,口感各不一样。

吃羊杂是需要一定勇气的,裹着肥油的羊肠,密集恐惧的羊肚,膻味浓郁的腰子,都能让食客望而却步。但吃羊杂却又是另一番唇舌的享受,羊杂大多由结缔组织构成,口感韧道而弹牙,比羊肉更重的膻味,吃起来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最重要的是要放在最后说的。好吃的汤锅,一看汤头,二看食材,三就得看蘸料。若在以前,北方喜欢的麻酱、韭菜花是万万不可有的,如今也能不时发现其身影。青色小米辣、红色小米辣、黄色泡山椒、褐色豆腐乳,这就是羊肉汤蘸料的灵魂。一只碗,放上少于葱和香菜,不同的店家会放上一些大头菜或者黄豆或其他的添头,再放上蘸料的灵魂,最后一勺羊肉汤放入碗中,将其搅拌均匀。每夹一筷子羊肉,放入碗中蘸一蘸,入口迸发开来就是两种辣味,一种是小米椒的鲜辣,另一种是泡山椒的酸辣。辣味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完全不会影响羊肉的滋味,很快那种混杂着腐乳和大头菜的味道占据口腔,但最终被羊肉的浓郁完全吞噬。

羊肉食尽,就着这锅羊肉汤,煮上一锅蔬菜和菌类。脂肪才是是味蕾的最真诚的朋友。吸满羊脂的菌蔬,自然不算清口,特别也不尽然,还算另添出一种顺滑的口感。吃了一大锅羊肉,也是需要一些素菜来调剂。一顿饭总得有荤有素,只食羊肉也是会腻味的,加些菌蔬,从营养搭配来看也是极好的。

算上这次,已经有三个冬至没喝过羊肉汤了。家乡的羊肉汤有没有更讲究羊肉,有没有推新的蘸料,我已不知晓。羊肉汤的味道在时间和记忆的打磨下,愈发香醇。倘若这个寒假回去,看着翻腾着白油的羊肉汤,或许心里会有一小些失望吧。羊肉汤没有变,我们却越走越远。

冬至的饺子

文/刘磊

我是冬至那天降生的,父母干脆给我取了乳名叫“冬至”。生在贫困的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农村孩子,大都营养不良,面黄肌瘦的。我也不例外,对吃饱,吃到好吃的,充满了渴望。

八岁那年,一进冬天,我就开始掰着手指头算离生日还有多少天,其实也不用特别地记,因为冬至是个节气,到那一天人们一念叨冬至了,就记起是我的生日了。终于,我生日那一天到了,一睁开眼,我就问给我做什么好吃的。母亲说包饺子。我高兴坏了,好吃不过饺子嘛。

母亲在家里忙着做饭的时候,我就跑出去跟小伙伴们玩,并且得意洋洋地跟他们说,我家包饺子。这时候一个小伙伴说,他家也包饺子,是白面的,肉馅,一咬一口油,别提多香了。我一听,馋得口水都流了出来。急忙跑回家,去看我家包的饺子。

进门一看,母亲和的面是棒子面跟白面掺在一起的。饺子馅则是白菜里面拌了一把碾碎了的炒花生。我看清楚了,就开始磨磨唧唧跟母亲说,我要吃白面的,要吃肉丸馅的饺子。母亲先是找各种理由搪塞我,面对我的难缠还是无可奈何地对父亲说,借钱买点肉吧,孩子过生日呢。

父亲出去了好久,垂头丧气空着手回来了。父亲沮丧地对母亲说,没借到。我一听就急哭了,继续大闹不已。父亲正在气头上,过来抓起我就是几巴掌,指着杂面饺子大吼道:“就这个,不吃拉倒。”

连痛带吓,我赶紧跑进里屋躲着哭去了,身后是母亲深深的叹息声,和父亲猛抽旱烟的咳嗽声。

饺子煮熟了,母亲好说歹说地把我拉到饭桌前,安慰我:“你吃一个,可好吃了。”抽抽噎噎的我哪里吃得下。由于年少的我不懂事,情绪受到影响的父母也没吃饭,包的饺子都剩下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于这件小事我一直念念不忘,它已经深深地刻在我的记忆里了。每年到了冬至我过生日的时候,或者平日吃饺子的时候,都会想起那个年代的贫寒,以及父母生活的艰辛。

温暖冬至

文/翟冬梅

又到冬至。冬至这天是要吃上几个饺子的,这是习俗,马虎不得。北方人把冬至吃饺子说成是安耳朵。

前几天母亲就打电话让冬至过去吃饺子。时光过得真快,仿佛昨儿才吃过去年冬至的饺子,甚至连童年冬至吃饺子的情景依然那么清晰,如梦似幻中仿佛时间从未流逝过。

端午节吃粽子,中秋节吃月饼,冬至吃饺子,虽早已约定俗成。但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还属于逢年过节才能享有的食物。童年岁月里我对过节的盼望说穿了就是对节日里美食的盼望。

虽说所有的吃食和衣服都是由心灵手巧的母亲自己加工缝制而成,能在那个岁月里享用却有一番难得的欢喜。生活在一个接一个的节日盼望中延续着。盼望着、盼望着,冬至来了,新年的脚步就更近了。

记忆中小时候的冬天远比现在冷。母亲说如果冬至这天不吃饺子会冻掉半个耳朵的,因而每年冬至吃饺子保护耳朵成了吃饺子的关键所在,对食物的享用倒在其次了。中午放学回到家里,接过母亲递过来的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感觉心里温暖、踏实了许多。此后无论多么寒冷也不必担心哪天耳朵突然被冻得掉了下来。记忆中的冬至就这样和耳朵联系在了一起。

随着年岁渐长,对冬至这个节气有了更深的了解。冬至是一年中白天最短黑夜最长的一天。从冬至开始就要“入九”了,民谚有“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意思是冬至后就进入了数九寒天,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到了。

冬至是一年的寒冬,每个人也都会进入生命的冬天。冬至似乎有某种警示的含义,心中不免对冬至这个节气又多了些敬畏之情。

儿时常听母亲说“冬至天长,当下还阳”。后来知道了这句话的意思。冬至之后,阳气就要慢慢回升,白天开始一天比一天长。记得母亲常指着中午院子里的日影说,快看,太阳已经能照到这里来了,冬至前可是根本照不到的。这就是民间以日影为测量标尺所谓的“过了冬,一天长一线”。于是,我们就在母亲的目测与诉说中盼望着日影一天天升高,盼望着新年到来。杜甫曾有诗曰“冬至阳生春又来”,指的就是这个道理。

现在,随时能吃到美味的饺子已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缺少了对美食的渴望,自然也就少了些对节日的盼望。然而岁月并不会因为你盼望或是不盼望而稍稍放缓一下向前赶路的脚步,每一个节日总是如期而来。

每年冬至,母亲都用亲手包的饺子温暖着这个最寒冷的节日,用浓浓的亲情为我们驱散人生的寒冷。冬天虽冷,亲情总是温暖的,我们的心总是热的。有亲情在,冬天并不可怕。

温情冬至

文/梁永刚

时间的脚步真快,桌上厚厚的一本台历已翻去大半。不经意间,冬至款款而来,漫过一切寒冷和萧瑟。流年似水,四季更替,冬至是一个令人难忘的节点,也是一个温情脉脉的日子,一顿香喷喷的饺子在冬至的记忆里,飘荡着节气的清香,氤氲着亲情的味道,牵动着游子的情怀……

“极之至,阳气始生,日南至,日短之至,日影长之至。”这是古人对冬至的说法。常言道:“冬至大似年。”冬至,古代亦称“至日”,是我国农历中二十四节气之一,历来被人们极为看重。古时候,冬至这天皇帝要祭天,百姓要祭祖,还有贺冬、迎神、辟邪、食饺子等诸多民俗。冬至是一年中白昼最短、黑夜最长的一日,太阳急匆匆来又慌忙忙去,老辈人传下一句谚语:“吃了冬至饭,一天长一线。”

冬至一到,气候开始进入一年中最冷的阶段,也就是 “交九”。民间习惯于自冬至之日起数九,从冬至这天算起,每九天算一个“九”,数到九个“九”,也就是八十一天后,便迎来了春暖花开。小时候,父亲教会了我许多与数九相关的乡谚俚语,其中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那首脍炙人口的数九歌,“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抬头看柳,七九杏花开,八九燕归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

古人认为,过了冬至,白昼一天比一天长,阳气上升,是一个吉日,所以值得庆贺。《后汉书》《晋书》等史籍中都有“冬至贺冬”的记载。老家地处豫中平原,在乡亲们的心目中,冬至是一个隆重的传统节日,广泛流传着“冬至扁食夏至面”的习俗。扁食是农人对饺子的别称,顾名思义就是捏扁的面食。在老家,冬至这天中午,穷也好富也罢,家家户户都要吃饺子过节,即便在生活极其艰难的年代,哪怕是用红薯面擀皮、野菜团做馅也要包上一顿饺子。母亲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宁穷一年,不穷一节”,饺子作为每年进入数九寒冬后的第一顿美餐,像一把钥匙开启了我对冬至的记忆之门:窗外寒风呼叫滴水成冰,堂屋里炉火烧得正旺,我们一家人围炉而坐吃着饺子,其乐融融,一碗寻常的饺子胜似山珍海味。如今想来,那时候虽然生活条件拮据,但那种温暖的氛围,就像这一锅热气腾腾的饺子,让我们兄妹三个感受到了最实在的幸福

冬至是孕育新春的驿站,是季节更替的片段。白驹过隙,时过境迁,曾经难得一见的饺子如今已成为寻常百姓餐桌上的常客,但吃饺子迎接冬至的古老习俗却历久弥新,无关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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