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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童年的作文

2020/07/17好文章

童年

文/闫妍

小时候,姥姥家在飞机场附近,那是一个美丽的小村庄,村口有两棵高大的梨树。春日里,繁茂的树冠上缀满了千朵万朵盛开的梨花,风儿一吹,洁白的花瓣飘飘洒洒落满田间地头。

我们几个小丫头逛完三月十五刘守庙会,就赶去姥姥家。早就在大梨树下等候的小表弟,见到我们的身影,一边大声喊着“姐姐、姐姐”,一边飞也似地奔跑过来。我把从庙会上买来的大泥公鸡塞到他手上,他立马放在嘴边喔喔喔地吹了起来,那副爱不释手、喜不胜收的样子,至今让我记忆犹新。

姥姥家见城里来了小客人,全都欢欢喜喜。姥爷背个小筐拿把镰刀去后园割韭菜,姥姥弯腰从鸡窝里掏出几枚新鲜鸡蛋,舅舅搬个梯子,拿根长竹竿站在屋顶上摘香椿芽。舅母呢,更是笑嘻嘻地一边夸我们几个小丫头都长得俊,一边忙着洗手和面、烧火烙饼煎腊肉。

一顿丰盛的午饭很快就做好了。姥爷、舅舅,邀上几个邻舍在屋里炕上放张小炕桌,“开窗面田圃,把酒话桑麻”。我们几个小孩子就在院里树阴下支张小桌子。不远处几只小鸡跟着鸡妈妈在悠闲地觅食散步,大黄狗翘首昂视地蹲坐在饭桌旁,尽管它早已对桌上的饭菜馋涎欲滴,却摆出一副不为美食所动、满不在乎的样子。

吃过饭,我们几个跟小表弟一起到田地里去疯跑。这里的麦田好开阔啊,一眼望不到尽头。习习的微风在绿色的麦地里掀起一阵一阵绿色的涟漪,令人心旷神怡。四周很静谧,只有水车哒哒汲水的声音。清凌凌的井水顺着垄沟蜿蜒而去,垄沟边有一簇簇盛开的紫色马兰花,偶然有小青蛙从脚边蹦起又一跃消失在草丛里。

傍晚时分,舅舅套上小驴车送我们几个小丫头进城回家。车启动时,乖觉得小表弟并不吵闹着要和我们同去,只是懂事地高举起稚嫩的小手,大声说:姐姐,八月十五还来,八月十五还来呀!

童年小景

文/杨大群

我的家乡是水乡高阳。记得小的时候,经常发大水,举目一片汪洋。成群结队的鱼游来游去,什么鲫鱼、鲤鱼、黄瓜鱼……孩子们常在水边嬉戏打闹,看大人们用网捕鱼,捡来扁平的瓦片打“水溜溜擦”,溅起一串串水花。天热了跳进水里洗澡,看谁游得快,看谁潜水远。只有等到大水退到腿肚深的时候,才会有孩子们的收获空间。

打埝淘鱼是孩子们最有兴趣的。这种方法用不着专业捕鱼器具。一盆、一筛、一片瓦足矣。首先根据地形在有鱼的地方圈起一片水域,等一段时间,里边的鱼会慢慢聚集且靠近土埝,这时即可在土埝外面挖两个相连的坑,远的一个用来淘水。把紧靠埝的坑安上瓦,在瓦的下面支上筛子。扒开土埝,水流通过瓦的时候就像一个垂直的小瀑布,落进筛子。只要从前面坑里向外淘水,水就会源源不断地流向坑中。憋闷的鱼则会争先恐后地成为孩子们的囊中之物。

那些年水多,蜻蜓也就特别多。什么“老榆”“老吊”“琉璃瓶”,形态各异。“老榆”黑黄相间,尾巴的末端对称张着两个像榆钱一样的薄片。停下来时通常落在垂直的树枝或是棍棒的顶端,身体呈水平,俨然像一架随时待飞的飞机。“老吊”与“老榆”相仿,但颜色要深许多,尾巴尖尖的,两只大眼睛晶莹透亮。琉璃瓶和老吊体型相似,只是肚子略显丰满,由深渐浅的蓝色,酷似钧瓷的窑变,整个身体像一个倒挂的瓶子,非常亮丽可爱,也许这正是“琉璃瓶”这个名字的由来。它和“老吊”一样总是垂直着吊在隐蔽的细树枝或是杂丛中。逮蜻蜓有很多方法。用马尾套、用面筋粘、用秫秸制成签子签,都能达到理想的效果。还有一种叫碱蚂楞,这种蜻蜓通常铺天盖地地在傍晚忽然出现,逮这种蜻蜓即可用扫帚捂。不管你在庭院、街道、小巷,不一会儿就会捉到你所需要的数量。在旷野或草地,偶尔会见到特别红的,但总是单独出现,极不易得到。雨后更是逮蜻蜓的好时机,不需工具,徒手就可以捏到你晴天不容易得到的品种。“蚂螂狗”不知算不算蜻蜓,和蜻蜓体型一模一样,只是瘦小得可怜,只能在偏僻的草丛中出现。“纺织娘”也常常引来孩子们的极大兴趣,别看它身体细弱,傍晚时翅膀的抖动能发出细微嗡嗡的纺线声。“秀才”,翅宽而软,整个身体都是黑色。也是成群结队出现,孩子们一般都不喜欢它。

鱼儿欢跳,蜻蜓满天,水面上常常泛起一片白烟,那是充溢一生的梦境与回忆吧。啊,我终生难忘的童年!

雨中童年

文/李泽豪

我举着伞走在街上,树梢的雨滑下叶片,再一滑,就洒在我的伞上。于是,它继续蹦跳,跳下伞檐,落入我露出伞的小手,凉丝丝的,顺顺的。后来,我索性扔掉雨伞,在雨中奔跑。春雨似一只柔手,将轻柔的雨珠滴落身上;春雨似一条条银丝,从天空甩下的馈赠。跑着,脚一滑,一大跤,跳入水洼,爽!满裤子春的礼物!

雨中的童年,早已藏入我的心底,成为无数个雨天的快乐

童年傻事

文/文丽婷

童年的生活就像一道闪电,在眼前划过,可是,我童年的傻事却好象刻在我的脑海里,抹也抹不去,挥也挥不走,有时想起来还会忍不住哈哈大笑。

有一次,我来到了乡下外婆家,当时我才四岁,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外婆要杀鸡,于是我发现了一个“秘密点”——鸡窝。吃完饭后,外婆把鸡放在楼上,让鸡活动活动,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楼上,生怕让外婆发现。

来到楼上,我学着外婆的样子,也来轰鸡,轰着轰着,有一只鸡被我轰下了楼,我赶紧跑到它被迫“跳楼”的地方,一看,一点事没有,它的两个翅膀一扑腾,便安全地着了地,我一边蹦着一边对鸡说:“哎,鸡飞了,鸡飞了,飞鸡,飞鸡!”大人们都说飞机能飞上天,我一直不理解这个意思,正巧这鸡也能,于是,我就把飞机理解成了“飞鸡”。

第二天,我打着去给鸡喂食的“招牌”来到鸡窝,我看上了一只大雄鸡,那只雄鸡也看着我,好像它也知道它的“末日”到来了。我和鸡展开了“激烈的决斗”,终于我把鸡捉住了,我骑在它的身上,鸡的腿本来就断过,刚长好一点,可是,只听“啪”得一声,鸡的腿又断了。鸡一声惨叫,惊动了外婆,外婆一路小跑着过来,看着我呆呆地骑在鸡身上,又气又恨又想笑,她问我:“你在干什么?”我大约等了十来多秒才回答:“我要坐‘飞鸡’!”外婆刚开始还很困惑,最后终于明白了,外婆捧腹大笑,可我呢?嘴里还在喃喃自语:“我要坐‘飞鸡’,我要坐‘飞鸡’……”

直到现在我想起来还觉得很傻,还能笑出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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