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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的诗歌

2022/12/28经典文章

麦子的诗歌(精选23篇)

然后才是麦子

文/赵会喜

我们是草,然后才是麦子
被放置在那里土地就像一面沉寂
的鼓沉睡在麦子的
身体里不用怀疑这些高挑的麦子
那口潜在泥土里的水井就活跃在
麦地的中央浮起的土路
在视野里延伸前面被占据的河道
在陈述,向另一块高坡地

树将身子躲进阴凉里喘着气
天空蓝得有些发白
鸟儿飞得很散漫从几个方向
都有几只也在传递着各自的消息
沉默是一种坚实的理由
就眼前将热风忘却的麦子

只能是在意义上被涂抹金黄
赋予以安身的色彩
你说日月就没有逃过麦子的劫
这一场又一场的大风被裹挟
土布蓝和草帽灰
只是麦穗上的点缀
麦子还要继续
到处是这些挤满大地的麦子

被无边的心野占领但我们
的意识很淡
村子与村子狭小局促
像穿了布衫的老人麦子
一个符号的标注或者随波逐流般的
到渡口的不远处就停下来脚步
我们说今年的麦子
辘辘的车辆
将布帷系上这个六月
着上透明的色域此时
被解释过的事物都显得那么荒芜
谜一样的被城堡化
还有一句
我们是草,然后才是麦子

五月末的麦子

文/星星草gsc

五月末的麦子,
曾是农人们鼓胀的笑容。
他们把一大片 金黄 ,​
塞进满脸的皱纹里,​
一点儿也不陌生。

一亩收成一千斤的麦子,
覆盖了农人们的梦想,
孩子的学费,父母的健康,​
还要变成馒头,​
还有无数个金色的憧憬。​

过去的村道上 ,​
已是坚硬冰凉的混凝土,​
农家的小楼,散发出冷峻和庄严,​
碌碡们和那些犁耧锄耙,
已听不见 主人们的吆喝声。

往日的热闹哪里去了?​
古铜色的麦粒不再重要,
就像是进城打工的农家汉子,
满身的汗水,没见到热情。

我居住的城市正在发亮,​
太阳热辣出一片狰狞。
谁也不曾想那五月的麦子,​
定会在这里填充。​
我想如果真有和谐,
该把这里的一丝雨滴,​
请到五月的麦田里签名。

错过 麦子熟时

文/福-太阳

麦子为什么那么香,
成为人们的主粮。
不要羡慕它走过四季的风光,
有谁知道它的成长,
熬过了多少风雨雪霜。

人生的路是那么漫长,
也没有理想的那样顺畅,
独木桥成了必须翻越的屏障,
十年寒窗汇集成拥挤的人浪,
成功是唯一的药方。

高考这个的指挥棒,
惹了多少是非 赢得多少赞扬,
可 不管怎样,
错过 麦子成熟的时光,
人生 就少了华丽的一章。

麦子沉默

文/赵会喜

交给它们吧这个意欲高涨的季节
阳光粗糙而又坚硬不可理喻的
亮白镶裹在天空弯曲的缝隙里
这么一群老者之间的对话
粘附在鸟的羽毛之上明显感到
有些多余和生涩静静的躲在一边
树荫的斑驳里
是那些慵懒的人打着呵欠
那些四处奔走的也失去了方向感
身体的重量此刻那么柔软向下坍陷

巨大的金黄方阵从地表持续的涌来
现在已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
又要从这条漳河故道向两岸铺开
麦子收紧了腰身焦躁不安
一种可能压迫着另一种可能
光和力相互碰撞
麦子的思想并不是为了惯常的芒刺而生
而是敞开了它饱满的胸膛

哲学意义上的思考和麦子的根须
渐于流进同样干燥的河床
而这个世界的表白那么决绝
说别离就不可能相逢

错过,麦子熟时

文/王雪霞

五月的天空溢满了麦子的味道

泛黄的季节正以黄钟的形式

召唤散落在外的孩子

超光速回归

手持一把闪亮的镰刀,挽袖,弓腰

收割

贮存于饱满的麦粒中勤劳、隐忍、善良的品格

麦子熟时,不容错过

错过,麦子熟时

文/汴水晨风

父母种下麦子的时候,也把我种在了地里,
我,是麦子的兄弟。我们一同在土里打滚,安眠,
在同一个屋檐下,听风听雨,听奶奶月下皎洁的童话,
听父亲沉默抽烟的身影,听母亲日复一日的纳鞋声。

在麦子和我疯长的季节,为了另一种梦想,
我穿上母亲纳的鞋,流浪远方。
山水重重,麦子,和我一母同胞的麦子,
成了梦里日渐模糊的村庄。

当我结束一场又一场跋涉,连疼痛也开始麻木,
父母和麦子的模样,却渐渐清晰起来,如床前的月光。

当我疲惫地归来,麦子和父母早已在家中等待,
除了苍老,一切,与梦中的情景如此相似。
那质朴的发着汗味的笑,是我不忍、也不能擦去的
最幸福的泪滴。

麦子黄了

文/莲叶

远处,麦子伏地而黄
暮晚的雀群正分享着新鲜的成熟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在这个充满回声的世界
看,门前的苦楝树
那紫色小花的影子
还无限稚嫩地,紧贴着泥土
晃来晃去

阳光与麦子

文/1974翔鹰

阳光与麦子,一起轰鸣,一起奔跑。
阳光与麦子,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起点与终点,目的相同。
然而,阳光与麦子,总在对峙中僵持。
锋芒与锋芒,擦然光的火花,提炼自身。
金质的语言里,流淌出的金子,将灵魂擎举向上。

阳光与麦子,互挽手臂,互相赞美。
熙熙攘攘的人间,只有它们,保持缄默。
却将生命,燃烧的,轰轰烈烈。
它们从一场烽烟的洗礼中,提炼纯度,与高度。
让灵魂,在一场接一场的发酵中,芬芳。

阳光与麦子,携手,并肩。
并将提炼出的金子,毫无保留地,献给大地,人民。
滋养着人世间的,春夏秋冬,喜怒哀乐。
充盈着一个个,长满虚妄的灵魂,填充一切浮夸的空白。
让那些闪闪发光的金币,一枚一枚地,种进我们的躯体中。

麦地的尽头

文/赵会喜

麦地的尽头
被高举过太阳的旗帜
以不同的方式汇聚过来的野草和力
压迫着它们
没有更好的解释以弥补荒年中
的饥饿
可以说出谎言
也可以将秘密掩藏
流浪并不是麦子和生活的本意
亲爱很多未说出的
都可能随麦子已轻轻摇落
给予翅膀吧这是背负着宿命的麦子
从一处坡地倾斜于另一处

坦白的说麦子被表述之后
充满了苦涩的汗水
的味道欲望在骨骼里也被诉求
没有被理解
泥土墙蓝瓦的残片和垂下来的茅草
只能说明这里曾经的生存过往
狗尾草也不被相信
在麦地的尽头

闪耀着的大片的花麦地的尽头
荒诞是几只散落的鸟
对天空的鸣叫
而河流弯曲的程度只是大地
没有承受住的悲凉
让麦野安静下来孕育着阵痛
和这在高岗上缓慢流动
的季节用我们的手接住这一抹
灰黄的麦子色彩身体和太阳
都被包裹着大胆的沙粒且揉进
我们的肉里没有疼痛
只有孕育之后的孕育

麦地的尽头惊悚了我们的眼睛
和心跳
镰刀是长在手臂上的老式农具
而锄头还未完全从墙壁上走下来
人们又在不甚宽广的河道上
弯下了腰身

看麦子

文/梁久明

洪水将麦子和我留在了江湾
麦垛在沙梁之上
一顶马架子在麦垛之下
刚好安放我的身体

星空在哪里看都一样纯净
在不同的地方听到的声音肯定不同
涛声、虫鸣、耗子的尖叫是熟悉的
而江湾的夜声复杂多变
陌生得让人生疑

半夜里,翻动瓢盆的声响将我弄醒
我知道那是狼
白天跟它打过照面
晚上特意给它留下了食物
狼的影子在意识里只是一闪
翻个身我又呼呼睡去
身边的猎枪一动不动
它比我睡得还死

洪水围住的沙梁上除了我
还有什么人,我只能说
剩下的人都在坟里
狼是唯一可以交流的生命
为了它白天我多打了几条鱼
我想,假以时日
我能将它培养成一条狗
跟我一起看护麦子

六月麦香

文/皖北风淮河情

六月的风,
慢悠悠的把麦子吹黄。
沟边的青草,
也开始寻找荫凉。

从远处飘来的,
就是那麦香。
田间地头,
禁烧的人们来回奔忙。

丰收的喜悦,
不在洋溢在打麦场。
收获的麦子,
直接就拉进了粮仓。

布谷鸟的叫声,
伴随着收割机踏过翻滚的麦浪。
那扬起的秸秆,
在等待收获的希望。

那些麦子

文/那青山

提到那些麦子
就想起日落而息的父亲
腰间一直装着旱烟袋
已经过了小半生的打火机
沉入心底
多少年
一个人出场
神情自若,硬硬的手茧子
唉!
想起
那些麦子很轻盈
就想起父亲游动的样子也
很轻盈
着实喜人

麦子的香味

文/张瑾

远处有一阵香味飘来
让我贪婪地吮吸
似带着泥土的味道
夹杂着成熟和粗犷
走近处嗅嗅
原来是麦穗的馈赠

麦子要熟了
穗子开始沉重地低头
不知道是在偷笑还是期待
我感觉到了
麦子的味道里有当年
母亲胸前的奶香

眼看浑黄的麦浪
悄然的喜悦在心头滋长
全年的家当靠它壮大
精气神总靠它喂养
从田头走出的人
麦子的味道总让我们怀想

乡村,我惟一的宿命

文/刘向民

麦子,命中的麦子
麦子在风中摇曳,金黄的麦芒直指青天。
麦子已经金黄,茫茫,蔓延原野。
深处的品质,包裹其中,迎风而动,却默不出声。
承受冰雪的洗礼,饱含春天的情愫,酿造着土地之上最纯洁的形象和最纯净的气息。
歌声来自麦子的内心,赞美是我永远的真诚。哪怕是一片麦叶、一个麦穗,都倾注着对土地的热爱。热爱之后,是最灿灿的奉献。
我总是这样想,感受阳光雨露,同样是生长在一块土地上,我却毫无成绩。
这使我满怀深刻的愧疚。

不合时宜的雨

文/乡村艾子

一场不合时宜的雨
忽然降临在麦收时节
一连三天阴雨连绵
且依然没有放晴的征兆

历经七灾八难终于成熟的麦子
露出金黄笑脸等待收割的麦子
再也经不住雨水的浸淫
有的垂下了高挺的头颅
有的被拦腰折断倒了下去
乡亲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原本喜悦的脸上布满阴郁

老天爷,为什么这场雨不落在清明
不落在盼雨盼得望眼欲穿的谷雨
偏偏落在渴望风和日丽的芒种
难道你要让一年的小麦颗粒无收
你要让乡亲们去喝西北风
我站在雨中向麦田里遥望
无奈的泪水濡湿了大地

去看看麦子

文/潘志远

去看看麦子吧。

给我的感觉是,麦子虽然还健在,说不定哪天就没了。

像村中的老人,越来越少,往往就在你的忙碌和不经意中,一个个离去,变成永远的怀念。

别看它们都好好的,还很硬朗;土地养活它们,它们养活后人。

是一种食粮,一种熟悉的味道,一种难忘的记忆。

饱满,随风摇曳,锋芒毕露……保持这些优秀品质。耐得住骄阳似火,耐得住捶打的碾磨,不失筋骨,不失清香,站在舌尖,被津津乐道。

小南风吹拂,各种花香弥漫。

布谷鸟的叫声,让我心里乱了阵脚。麦溜子窜来窜去的身影,一如不懂事的少年,麦熟的喜悦和焦急,丢弃在时光深处……

麦子

文/薛洪文河南油田

喂,看海帆的人哟
深深浅浅的木
雪白浪,银鱼金环平铺沙滩海岸
他们呀,勾想起了海的季风脚印。

灵谷长在记忆的时间
元素赐给了一根神草
它们是古老的
只有渔人才能打开门环内的预言。

嗨,镀着金色的钥匙
沙滩的白鸽
脚丫印下是什么?
蓝色的碧玉打磨成了七彩钻石戒指呢。

看五月的海
北方麦田金鱼般涌进了农家人的银镰。

我坐在月弦下
黯然忧伤起来,记忆结满了露珠的寒
一根草的光
正飘摇在头顶上黑云雾山,泣哀烛流。

麦子的光芒

文/南夫

不管海子去向何方
而诗歌永在
麦地也永在
在我的门前
麦子的芒刺在太阳下闪光
构成了麦地上的光芒
眼光所及
落日的余晖
像染料一样滚过无边的麦浪
东北风吹飞我头顶的草帽
在空中旋转
像落日
飘向水塘
今天我徜徉于麦子中间
在海子到死都在歌颂的太阳和麦地上
感到诗歌微不足道
只有麦子的光芒
才是一个农民赖以生存的
火熖

奔命的麦子

文/赵会喜

麦子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而之前
它是沉默的至少在冬天
它没有喧哗
眼前土地上的几处坟冢就是最后的明证
大块驳杂的青灰是它剥落的衣裙
它要关闭这座城池的门
被裹紧了的麦子
衬着冷月
在土棱子上并不那么明显
灰尘之所以吹进它干瘪的身子
那不仅仅是童年时的一段青涩的亮光
没有距离
就闪耀在我们的额头

冬天很快还会让它们再次沉默
而现在这金黄的麦子就有些不同
这就像失忆的河流要跃过低矮的村庄
没有一点灯火的暗光
疲于奔命的麦子
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让泥土再长出些惹人的草
这个季节就是这个繁琐的样子

但麦子的身子已近枯萎露出了
青筋和肌骨
哲学意义上的虚无
麦子一生
金光般轮回的麦子是瓷釉上的诱惑
那一直奔命的麦子和土地

麦子坡地

文/赵会喜

村人在夜晚不断的将这几条土路擦亮
月亮沙沙的只是路过稀疏的部分
大都给了草藤上的故事
麦子与麦子之间的土棱子
还是瘦了些
织布梭子曾打开过星空的梦
蒲扇和坐团所能够承受的也不够确切

在我们的身体和镰刀之间
就是这片洒泼的麦地
空气里高扬着麦土味
而土地还板结着一个真实的想法
再也不能够等到秋天
就应该在这样的季节
让麦子颤栗,从风中传递过去
祈求的目光
让日子得以延续

那些树却没有倦怠
拼命的挤占着星空的位置
让镰刀蘸满水
此刻我们已融进麦子的坡地
我们所说的爱意
显得很贫乏
荒废了的更加荒废
没有月光泛出的意绪
麦子的坡地你为什么不说话
时光是浮在我们身上的沙粒
在疲惫中
慢慢的
我们都不再爱惜自己了

待收的麦子

文/赵会喜

从河道那边又伸展到这边麦子
慵懒在我们的身上
疲倦的孩子
在这个时候都有很多想法
没有故事情节的日子
就要翻过这一页
镰刀要提上日程
待收的麦子
还没有走出围拢起来的村庄

抖落灰尘麦子干净
让敦厚的想法再回到琴弦上
或者昆虫的翅膀上
麦子才是本质
而后又陷入一片沉默
被废旧的时光所耕耘过的土地
我们
深爱着它们的疲惫
我们的身躯还显得有些单薄
而力量就闪现在浮动的麦芒上
所不能够承受的
就是眼前这些
麦子
它们的耳朵
还在谛听大地的心音

晨起的雾水和灰尾鹊的叫声
掠过披着夹杉的人们
但更多的事物还沉睡在泥土里
而屋子是哼着眠歌的梦
是带着果壳的星子

我们需要青草,尤其是我们身体
作为麦子的陪衬
的部分那些微不足道的
都还在继续零落而充塞着麦野的
还有不被理解的部分
或者不可以信赖的部分

就是说起初我们忽略的
又被找了回来
而麦子世界
依然显得模糊而又生硬

那天,你打马走来

文/梅梦湖

那天,你打马走来
风过秋天
惊动了低头沉思的麦子
微微点头致意

我在麦子中做梦
风过秋天
没看见你 也没看见马
春天的蝴蝶翩翩
飞出梦 飞在马蹄的尘灰中

端午怀古

文/心悦使者

端午,我端起一杯雄黄酒,麦子急不可待。
一个个倒在娘的怀抱里。
我想起一个人,一个不入俗流的人,一个写楚辞的人。
曲曲折折的平原路,丈量不完你宽阔的胸怀,你把汨罗江装在心中。
五月,镰刀把自己磨得锋利,等待收割艾条,收割离骚。龙舟腾出空间,太沉的是粽子,包满娘的一颗心。
清香、忙碌、收获。
厚重的季节,和我一同醉的人哪去了?
吆喝声里,龙舟飞奔在屈子的脊背上,唱着九歌。
盼望五月初五。
粽香里怀古,屈原坐在我对面。
同醉。
麦子羡慕地看着我们,蠢蠢欲动。
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带我去写一首浪漫的爱情诗吧。
回望处,我看见麦子的笑脸,在风中点着头。
这时,忽然想起一条鱼,陪伴大夫的一条鱼,你饿否?
我和娘为你准备好了粽子,鱼香肉丝味的,一定合你的胃口。
别再吞噬屈原的灵魂,还我一首端午颂,我的思绪太枯燥。
端着雄黄酒,一个人喝没有意思。
远处,一个身影背着五月,向我走来,太阳为他送行。
汨罗江边,屈原端起雄黄酒。我大声唱起来:五月初五看龙舟兮,端午怀古杯中游,谁人解我意?向天问。我写的那篇九章怎么看不到,江中有没有?
找到了,找到了。
一个节日。
一个人。
一段辞赋。
写在五月的日历上,我醉倒在自己的文字里。
娘喊我回家,收割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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