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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的散文

2022/12/14经典文章

蚂蚁的散文(精选22篇)

我的榜样

文/陆扬洋

今天,老师布置了一个作业,写一篇作文。可是,我回到家后,连写了三篇作文,却发现没有一篇让我自己满意的。于是我火冒三丈,干脆扔下笔,跑到楼下散步去了。

就在我散步的时候,在楼下角落里看见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正抬着半块面包在慢慢移动。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群蚂蚁在运面包,由于我当时心里十分烦躁,就把蚂蚁们背的面包扔到草丛里去了,然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想看看蚂蚁们灰心的样子,不料,蚂蚁们却没有灰心,而是排成一列去草丛中搬面包。我震惊了,心里又有了一个想法,我脸上露出一个奸笑的表情。

于是我马上又捡起面包,把它放到了树上。蚂蚁们见面包又没有了,乱成一团,我见恶作剧起了作用,就哈哈大笑起来。过了一会,我以为蚂蚁们已经放弃了,马上要回洞里了。可是让我十分惊讶的事发生了,蚂蚁们越来越多,原来它们去找帮手了。没过一会儿,面包被蚂蚁发现了,蚂蚁们浩浩荡荡地将面包运回了洞。看着蚂蚁们远去的身影,我想,既然蚂蚁这么坚持,为什么我不可以呢?

于是我回到家中,用这件事写下一篇日记。

小蚂蚁——我的榜样,你那坚持不懈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小小蚂蚁,小瞧不得

文/陈嘉睿

蚂蚁,是一种弱小的生物,我们把它拿起来,轻轻一捏就能把它捏死,但你有没有想过,这种毫不起眼的小动物是个英雄?

蚂蚁全身都是黑色的,全身分为三个部分,头、胸、腹,胸部长有6条腿,小蚂蚁也很勤劳呢——

有一次,我看见许多蚂蚁在清理蚂蚁窝口,把小一点的石子、土块搬到离窝远一点的地方,我想:大概是有什么战利品要送过来。果然,许多蚂蚁正搬着一只绿头大苍蝇,一点一点地把绿头苍蝇抬到洞口,这时,我的恶作剧细胞活动起来了,我找了根小木棍,一下子把绿头苍蝇拨开,只见蚂蚁们立刻紧张起来,好像已经发现了什么。又过了一会儿,只见蚂蚁队伍全乱了套。它们有的像无头苍蝇到处乱撞,还有的急得直转圈,真像是在热锅上,逗得我哈哈大笑。可令人惊奇的是,过了一会儿,它们又排好队,辨明了方向,都向绿头苍蝇爬去,重新开始搬运,劳动劲头一点没减。当绿头苍蝇又将被移动到洞口时,我又一次把它拨开,但蚂蚁们又一次齐心协力开始搬运,我的倔劲上来了,这回去把苍蝇拨到一米以外,心想:这回蚂蚁该放弃了吧。可我错了,蚂蚁费了好大的劲找到苍蝇后,便又一刻不停地开始搬运。

我一直看着它们把绿头苍蝇运到洞里,心里充满了愧疚和敬意,如果人类也有蚂蚁勤劳的品格,那该多好啊!

小蚂蚁

文/刘之渝

美丽的春天到了,大地上呈现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今天是星期天,天气格外晴朗,天空中万里无云,就象用清水洗过的蓝宝石一样。爸爸、妈妈和我带着愉快的心情去爬山。一路上我蹦蹦跳跳,活象一只可爱的兔子。不知不觉爬到了山顶,虽然有些疲倦,但放眼远眺,一切美景尽收眼底,感到心旷神怡。于是我便坐在大树下看起书来。

正当我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我感觉到手上痒痒的,就象有一只什么小东西在爬,我低头一看,呵呵,原来是一只小蚂蚁呀!我用劲一甩手,小蚂蚁被摔在了地上。我心想:小蚂蚁一定被我摔死了,可是我一看,小蚂蚁还在地上爬。不知怎么的,我被眼前这只小蚂蚁给吸引住了。

我仔细地端详这只小蚂蚁,它的身体虽小,却也五脏俱全,有:头、胸、腹三个部分,头上有一对触角,胸部有三对足,我边观察边在想——小蚂蚁的眼睛在哪里呢?

回到家后,我一直在想小蚂蚁怎么会没有被我摔死呢!为了弄明白原因,我就到网上查询:原来小蚂蚁的重量轻,当它从高处落下来时,会随着空气中的风慢慢降落,所以小蚂蚁从高处落下也不会被摔死。

我被蚂蚁咬了一口

文/王天阳

我要介绍的一种小动物,别看它小,其实它很团结。它的名字叫蚂蚁。

蚂蚁分为三部分:头部、胸部和尾巴。

一天中午,我想看蚂蚁是怎么把对于它们来说很大的糖块搬回“家”的。于是,我把一颗奶糖切成块,放在蚂蚁洞穴旁边。没过多久,我看到一只蚂蚁过来搬糖块,可是它搬不动。接着,它往回走。路上遇到了另外一只蚂蚁。它们用触角碰了碰对方,对方就知道了奶糖的事。可是,它们还是搬不动,然后它们回到洞穴里,“告诉”其它伙伴儿奶糖的事。一会儿从洞里出来了一群蚂蚁,它们齐心协力把糖块搬回了“家”。蚂蚁齐心协力团结一致的精神感动了我。我呆在蚂蚁洞口,舍不得离开。

这时,我又看见几只蚂蚁在洞口徘徊。我想,它们也许是累了。我就用树枝把洞口堵住。那几只蚂蚁看见了树枝,就顺着树枝往上爬。很快,它们又爬到我的手背上。蚂蚁在我手上时,我感觉麻麻的、痒痒的。我对它们说:“爬吧,爬吧。爬到我身上哪里都可以。”我刚说完,就有一只停了下来。突然,它在我手背上咬了一口。顿时,我手上”长了“一个小红包,感觉像被针扎了一下,又痒又痛。我生气得真想把它打死。结果,我一扬手臂,它掉到了地上了。我想:算了,饶它一命吧!

虽然我被蚂蚁咬了一口,但我不仅不恨它,反而还很欣赏它,我欣赏它的机智勇敢以及它们团结的精神。

九月,凉风有信

文/无非

初月以来,这雨便淅淅沥沥,很少停过。温暖的阳光真的变得珍贵了,在天空厚厚的云层里藏着,躲着,噎着。即使有一副好身材的人,也不能穿着一件暴露的裙子出来卖弄她的风骚了!

是的,九月,让人学会,要矜持。

不仅要矜持,还要自重。虽然这是一个思想开放活泼的年代,但凉风邪恶地来了,凋零的必将是那些开得太过妖艳的花,那些只是喜欢在人前一味地卖弄自己的青春年华。在青春的美色面前,终究没有太多灵魂抵住诱惑。

门前的天色,时常总是阴暗暗的,云雾也不再是一朵一朵的浮游在半空。它们凌乱了,与青山打作一片。

不觉得脚下有一点冷,不觉得流水有一点凉。伸去向水里探摸的手,不经意要很快地收回来,在半个月以前,这水,可是爱不释手的。

没有去过天山看枫红,听说那里的枫叶渐渐在落了,无数的枫叶,成群结伍,像黄昏时,飞过大海天边的一群海鸥。落在地上的枫叶,也还不算完成了一生的使命,它们各自有各自的姿势睡在地里,蚂蚁便蜂拥躲在了下面。落叶啊,多么脆弱渺小的落叶,为蚂蚁撑起了一个温暖的家。

这是蚂蚁最后一次搬家,再不走,等天变凉下霰霜,它们便真的走不动了。风风火火的队伍,迎接着它们一个一个搬进自己的新家,尽管天空的雨在下,风儿时常在刮,它们终究深爱着这片土壤。

温暖,不是从天而降,也不是唾手可得,是自己努力付出,辛勤创造所得。也只有这样的温暖,才是生存于世,一生的保障。

也不知道明天是雨是晴,日子是在这不息雨的洗礼中湿润了。眼眸已经锁不住时光的感动,微风里,轻轻妥帖经年的吟咏,流在九月的黄沙,将世事的轻率悄悄掩藏;微风,已经锁定窗帘的摇曳了!

在不懈地追逐中,等一个归期,在漫长的等待里,让期许结一个果。盼天涯两端遥望的人,终会相逢,也算不辜负了那一份坚定。

叶子败尽的枝丫直指天空,或干枯的,或掩藏在季候里的生命,只有等来年再催发。那信以为真的叶子,眼看已渺无踪迹,这凉风时常光顾的院子,也确实变得让人感觉发凉,脚下,手上,脸庞,总能感受到凉风的体温。

九月的宴席,在凉风的舞曲中,悄悄展开。请你也暂且放下手中的活计,坐下来陪我喝一杯菊花茶,在那个小凉亭,在那个温暖的午后。

想飞的蚂蚁

文/顾育玮

一天,一只小蚂蚁在地上慢慢悠悠地爬着,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它非常想飞到白云上面俯视大地,可是它看了看自己,只能在这黑黑的泥土上慢慢地爬。天空中的小鸟是那么的无忧无虑!它们在云里玩捉迷藏,还在云朵上赛跑,它们飞得是那么美,那么有姿态!

小蚂蚁看着天上的鸟儿想:“我没有像鸟儿那么大的翅膀,只有几条小细腿,我该用什么来代替翅膀呢?”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一片叶子掉在了小蚂蚁的头上,它灵机一动,说:“有了,我可以用树叶来做我的翅膀呀!”说完它就捡起了两片重量和大小差不多的树叶,绑在它前面两条腿上,使出全身力气用力扇动着腿上的树叶,然后跳起来,可是没过几秒就掉了下来。

小蚂蚁第一次掉落后,屁股痛得不得了,手也摔青了。小蚂蚁没了信心,但它想起了学校老师曾经跟它说过的话:“有志者,事竟成。”“我一定要坚持下去,我肯定可以成功,我想飞起来一定要知道人类飞机飞翔的原理!”小蚂蚁心想。它马上回到家,打开电脑查询飞机的原理,小蚂蚁终于知道了,飞机飞起来是因为有螺旋桨,小蚂蚁自制了一个太阳能螺旋桨。它再一次站到树上,开启了螺旋桨并开始助跑起来!终于,小蚂蚁自由地飞起来了,它非常高兴:“我终于飞起来了,我肯定是世界上第一只飞起来的蚂蚁。”

享受着自由飞翔,小蚂蚁明白了:只要坚持不懈,对自己有信心,梦想一定会实现!

蚂蚁力量大

文/刘家逸

一身乌黑或橙色的盔甲,再加上两个又小又细的触角,这就是——蚂蚁。蚂蚁天生就具有坚持到底、永不放弃的精神。

有一天,我和妈妈去西山公园玩,快接近中午的时候,我便坐在长椅上吃起饼干来。吃着吃着,不知不觉便掉下了许多饼干屑。在我正准备离开时,一只蚂蚁引起了我的注意。原来,我掉在地上的饼干残屑引来了一只黑色的蚂蚁“侦察兵”。好奇心驱使我留下来一看究竟:“这只小蚂蚁怎么才能把饼干残屑搬回巢呢?”

蹲在地上,我仔细观察起来:小蚂蚁望着这么多饼干屑,就像一个饿了好多天的饿汉看见美食一般,围着饼干屑转了几圈便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看样子恨不得一口气全部搬走似的。只见它“扎稳马步,气沉丹田”,伸出双手去抓饼干残屑。看!它那样子就好像举重运动员一样。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使出了吃奶的劲后,饼干屑在它的搬动下,稍微地挪了一点点。小蚂蚁打了个趔趄,踉踉跄跄地走了一步后摔倒在地,它又爬起来围着饼干屑转了几圈,便抛弃它走了。我本以为小蚂蚁是放弃了,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我惊呆了:原来那只蚂蚁是去搬救兵了,它引来了“大部队”,蚁群浩浩荡荡地朝这边奔驰而来。它们各自分工,对饼干屑进行了猛烈地“攻击”。有的蚂蚁独自一人抬起一小块饼干屑向巢穴走去;有的两只蚂蚁为一组,共同抬起一块饼干屑;还有很多只蚂蚁抬起一大块饼干高举在头顶,齐步向前走……不一会儿,蚂蚁大军就不见了踪影。地上的饼干屑也被清理一空。

真是没想到,蚂蚁竟如此聪明,它们的合作正是应了那句:人心齐,泰山移,人多力量大啊!

蚜虫与蚂蚁

文/赵盛基

蚜虫,俗称蜜虫。它只有针头大小,而且体软,既无利器,又无毒液,毫无防卫能力,是任“虫”宰割的对象。但是,它却拥有一支庞大的雇佣军,保护自己不受侵害。这支雇佣军就是蚂蚁。

蚜虫之所以又称为蜜虫,是因为它吸吮了植物的养分之后,每隔一两分钟,就会翘起腹部,开始分泌好似糖浆一样的蜜露。

蜜露,是蚂蚁之所爱。它们凭借灵敏的嗅觉,闻着气味赶到这里,围绕蚜虫,来往穿梭。然后,张开大颚,舔食蜜露。

有了如此美味,蚂蚁简直乐不思蜀,都不愿归巢了,一直在此伺机等候蚜虫分泌蜜露,乐此不疲。

蚂蚁很懂得长远打算,所以,它们只吃蜜露,从不伤害那些无私地给自己提供蜜露的蚜虫,而且,还对蚜虫起到了保护作用。

由于蚂蚁群体的保护,蚜虫的天敌再也不敢靠近。安全得到了保证,蚜虫可以放心大胆地吸吮植物汁液,从而不断排出蜜露,为蚂蚁源源不断地提供食量。

这真是:各取所需,合则两利。

在春天看一会蚂蚁

文/安宁

春天,看到一只在还有些料峭的风里,探头探脑出来觅食的蚂蚁,小孩子们会忽然间欢呼起来,朝大人们喊:快看,蚂蚁都出来了!于是大人们也弯腰看上片刻,而后点头,自言自语道:天暖和了,不会再冷了。

那时候的大人和孩子,都会被这样一个小小的生命打动,并不会想起平日里拿它们取乐的种种,只是注视着这孤独的一只蚂蚁,爬过冷硬的泥土,消失在一片乱草丛中。

乡下人习惯了房间里有一两只蚂蚁窝的生活,不会像城里人那样大惊小怪,要动用灭虫剂,将它们消灭干净。而我们小孩子,蹲在地上唏里呼噜地吃饭,还会故意丢一根面条,看蚂蚁们怎么将这上好的食物,齐心协力地搬回巢穴里去。这时候的蚂蚁,就成了饭间的小乐趣,好像电视里上演的精彩的电视剧一样,一定要追着看到有了结局,才会罢休。

有时候它们也会在人家里筑巢,比如床底下,柜子后面,砖缝隙里,也不知它们哪儿来的力气,可以冲破这些坚硬的阻碍,将细细的泥土运到地面上来,自己则躲在这没有风雨的房间里,依靠人吃剩的残羹冷炙,维持着整个蚁群的生命。有时候扫地看到了,人骂一句,一笤帚过去,便消灭了它们的窝巢,但过不许久,那里又重新恢复了平静,照例有蚂蚁出出进进,和人一样,为了家族的一日三餐,而日日忙碌。

我喜欢趴在一棵大树下,看很长时间的蚂蚁,都不觉得厌倦,并常常幻想自己成为其中的一只,每天只要外出寻找食物,而后召集兄弟姐妹们拉回巢穴就可以了。乡下那么大,食物又那么丰富充裕,随便走上一会,就可以收获满满的荤的素的食物。一粒饱满的麦子,一只半死的蝗虫,一截断掉的蚯蚓,一块香甜的地瓜,一枚芬芳的野果,一口新鲜的香瓜,都是上好的食物。这些任务,比上学读书轻松多了,啊,简直是坐地就可以生财的幸福活计。等到了冬天,大雪覆盖了整个的村子,人还要辛苦地砍柴,烧火,做饭,剥玉米,编筐,或者踏着积雪、吸溜着永远擦不干净的鼻涕上学,挨老师教鞭的敲打,可是蚂蚁就可以不用讨好任何人,只要在温暖的巢穴里,每天吃吃睡睡就好了,偶尔,它们也会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串串门子,照看一下正在长大的幼蚁。这大约就是老师告诉我们的共产主义社会了吧?

所以蚂蚁大概是乡间活得最肆无忌惮也最悠闲自在的生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是蚂蚁们却从不用为这些而过度焦虑。几乎每一株大树,每一片沟渠或者地头,都会见到它们的踪迹。人每走一步,都可能一脚踩死一个蚂蚁,这在乡下一点都不是夸张。当然,蚂蚁是不会这么轻易被踩死的。它们那么小,完全可以躲到鞋子凹下去的地方,躲过这一场随时随地都可能带来的灾难。至于那些牛脚啊车轮啊驴粪啊更不用说了,所以蚂蚁的生命,也最是顽强的。我怀疑地震火灾来了,它们也不惧怕,因为它们会比人类提前预知这些重大灾难的危险。这样一想,倒是我们人类,看似体积庞大,却最是渺小可怜。

蚂蚁大约也是乡下最勤劳的生命,除了睡觉,它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奔走。有时候它们还会爬到一朵花朵上去,不知是不是嗅到了那芬芳的甜味,想要学习蜜蜂,将汁液收集到窝巢里去。它们站在一朵飘逸的花朵的中心,或者一株大树高高的树梢上,向下俯视人类的时候,会不会笑出来呢?觉得这样美好的风景,人类竟然欣赏不到。那时候的乡下,瓜果飘香,炊烟袅袅,大地笼罩在成熟的光泽里,熠熠生辉。这片土地,是属于蚂蚁的。尽管,蚂蚁的寿命,从几周到几十年,相比起人类,短寿得多,可是,它们有强大的繁殖能力,人搬迁走了,它们却可以世世代代居住在同一株大树下,很多很多年,都不会离去。

看一只蚂蚁,大约跟看一会天空一样,是乡下人永远不会厌倦的习惯。因为天空一直都在那里,比人类还要长久地存在下去;而蚂蚁们呢,也地老天荒般地在大地上奔来走去,没有休止,也永无绝灭。

走过春天的蚂蚁

文/小小麦子

泪水是圆的,细节很疼痛,一只沉于思考的蚂蚁必将离开。因为春天是多么短暂,不可预知,即使来临,然后又悄然无声地走远。

永远匍匐在地,面朝黄土,背负青天,蚂蚁的四蹄是多么的刚健有力,弛骋于大地,像一缕激扬的旋律在宽广的音域回肠荡气。

有些事情与风花雪月并无关联,却一样刻骨铭心。

在春天,蚂蚁曾为一只折翅的蜜蜂悲伤过,为找不到妈妈的蝌蚪哭泣过;曾将耳朵贴在老树上,偷听过地下小松鼠的悄悄话;曾坐在小溪畔,也将自己的心事装在小纸船上,漂向远方。

经历千载的生命一定是非凡的,譬如蚂蚁。

蚂蚁走过田野,一如这片古老的黄土地上忙碌的乡亲,裸露着古铜色的脊背,一生努力地耕作生息。不知有多少汗珠凝成饱满的五谷?有多少泪水结成闪烁的繁星?

霜雨洗却一路风尘,在春天与未来之间,那些青草的气息,以及野草莓甘甜的汁液,沿着蚂蚁渐渐衰老的身体,顺流而下。蚂蚁总追逐凄美的意境,遗留一段悲壮的史诗。

梦中的花朵,要在春天开放。蚂蚁终将走远,只留下这个春天,让万物阅读岁月的精华,让生灵学会勤劳和善良。

可当夏日的晨钟敲碎蚂蚁那沉醉的故乡时,风依次抚摸流水、落日和白云。

一桩平凡的生活细节,像一只手,抓住上升的炊烟。

于是,蚂蚁感恩地说:“如果我两手空空就好了,我可以用一株庄稼的语言,去接近土地、阳光和水。”

烟雨里,藏着舞倦了的红颜,杏花终将凋零于土地。

走过春天,蚂蚁在黎明惊醒,破碎成哀艳的痕迹。

天涯太远,蚂蚁要用多少光阴才能走到?

从此,蚂蚁远涉八千里路云和月,寻找那生命的轮回。

那只蜻蜓

文/唐炉生

那只蜻蜓,何时开始被我牵挂着的?

我不禁地问自己,问得太深,又怕心受伤害,而不问,却愁了自己。

在记忆里,那只蜻蜒与秋天有关,与历史和天空有关,也与自己有关。

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像海棉吸食水一样的凝聚在一起,它们如油盐掺拌,拥挤而不冲突,并在脑海里翻江倒海的倾诉着那些童年时光。

记得一生中第一次考试时,班上的俩同桌彼此抄袭,作弊也能取得零分的成绩,一时却成了童年时经常挂在嘴边的笑语。可是关于那所小学,倒有点像监狱,每当背不完课文就免不了受“戒刑”之苦,教师下手也太狠,我的手好几次被打成了泛红的小馒头,那种发麻发涨的痛如蚂蚁钻心。甚至你还不敢放声大哭,只能将泪水往肚子里咽,将声音压缩成蚊子的低呜,才免过第二次的皮肉之苦。

然而,与雷同学相比,他要比我痛苦十倍,甚至百倍。或许是那个教师有心理缺陷,居然拿着戒尺往他脸上抽去,一不小心将雷的一只眼睛打伤了,顿时泪血横流,可把我们吓坏了。

想必雷的眼睛是瞎了,因为,他回去后就再来没来过。更悲惨的事还在后面,在两年后的夏天,与一个大他几岁的男孩偷偷的在水库学游泳,那才真叫一去不复返。

那天,雷溺水很久,村民才得知这个不幸的消息,被打捞上来的时候,雷整个人像死鱼肚一样白,嘴唇乌紫,好象上面又还蒙了层快要脱落的白霜。

真不敢相信,我当时却一点也不后怕,站在那里看了许久,总认为他还会站起来。雷的父亲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双手颤抖着冲压着雷的小腹,一会儿又用嘴吸吮着他嘴里的水,似乎比不懂事的我更相信他会醒来。

雷走的并不是悄无声息,反而让我明白了生命之可贵。但是,两年前的我,对生命一概不知,受着其它思想的灌溉。

学校安排过我们去县城看电影,在模糊的记忆中,已不太记得演些什么,偶尔会想到王二小放牛的场景,但让我记忆犹新的不是王二小,而是影片中满天的飞行物,后来才知道是日本鬼子的飞机,俗称敌机。

敌机肆无忌惮的在中国的领空盘旋着,发出撕心裂肺的长啸,扔下成千上百枚炸弹对中国大地狂轰烂炸。在硝烟滚滚的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更让人义愤填膺的是,日本兵不但烧杀辱掠,甚至连母亲手中的襁褓也不放过。自那一幕,我和许多孩子都对日本鬼子恨之入骨。

也因影片的缘故,使幼时的心灵埋上了仇恨的阴影,一种对纯真的欺骗,心灵的伤害,就好像在你的心中安放了一枚仇恨的炸弹,随时都有爆破的稳患。而仇恨是魔鬼,人一旦产生了仇恨,就会寻找发泄它的途径,有时也会“潜移默化”的转移到其它物体上去。

那年秋天,晚霞在记忆中依稀美丽,田园间断断续续传来打谷机“咕哒……咕哒……”的响声,在广阔的田园和山林间飘荡婉转。

我目不转睛的望着天空中的霞云,不觉中头顶上蜂拥着一群蜻蜓,好像不只是一群,满天都是它们的身影,而且是飞的那么低,甚至触手可及。可却让我蓦然想起了抗日战争片中的情景,对蜻蜓顿生怨恨。

由不得多想,随地寻来竹枝,瞄准后往死里打,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中。只见它像屁股冒烟似的飞机,在空中打了几个转,一头栽到了地上,细看一丝尘烟飘起。我欣喜若狂的将它从地上捉住,紧紧的拎着细薄的翅膀。它痛疼不已,几对手脚对我的手一顿狂抓。

我没直接杀死它,放到了一个苦苦寻觅食物的蚂蚁面前。蜻蜓对蚂蚁而言,且算是一个庞然大物吧!蚂蚁见自不量力的只好请求支援。就在这只蚂蚁刚转身,另一只蚂蚁恰巧路过,在蜻蜓身上打量了好一会儿之后,转身回去报喜了。

我成了看戏的观众,还不时的与影片联想到一块,想着就觉得好玩。两只蚂蚁都领着浩浩荡荡的蚁团赶来,为挣夺蜻蜓打得两败俱伤。蚂蚁打起架来也特别好玩,我在一旁看着惊笑不已,正觉得津津有味时,不料“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一只公鸡冷不防的闪到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蜻蜓及上面的蚂蚁一同啄到了嘴里,没想把我惹火了,追着要打它。它认为我要抢嘴里的蜻蜓,一口就吞了下去。这一幕,恰似一句有生活哲理的成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关于蜻蜒,随年龄不断的增大,也有了更多的了解。在小学语文课上,就读到了宋代诗人杨万里的《小池》,诗中云:“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诠释了它的可爱和勤劳。而初中生物课上又得知了蜻蜓是捕食蚊虫的益虫,不由得喜欢上了它。在我学绘画时,又从老师那里得知了着名画家齐百石也极爱蜻蜓,一生将它们画了千万回,无疑又让我对绘画产生了更多的兴趣。最重要的是,在我昨夜读老舍的散文《想北平》时,也惊讶的发现了他也牵挂它们,文中就提到过两次,如“从雨后什刹海的蜻蜓一直到我梦里玉泉山的塔影”和“坐在石山看水中的小蝌蚪或苇叶上的嫩蜻蜓”,都不由唤起我对它们的牵挂,也更想故乡了。

回眸一想,其实那只蜻蜓和雷的离去都与思想教育有关。

二十年前,我伤害了一只蜻蜓,可那时候,谷子一收,它们都跑到了晒谷场的上空来,密密麻麻的尽是它们的身影。数年后回到故乡,却发现它们突然从我的眼前消失了,昔日的田园和山岭也不复存在了,成了一条通往“现代化”的水泥大道。

蜻蜓啊!我何时才能见到你,怎叫人如此牵挂呢!

蚂蚁

文/徐子婷

一滴露珠可以折射太阳的光辉,一片绿叶可以显示大地的生机,生活中平凡的小事,只要你留心观察,常常使人有所感悟,受到启发。

偶然的一天,我对小小的蚂蚁产生了兴趣。暑假,一家人回到了榆中老家。在村庄前车停了下来,我迫不及待地下了车,伴着久违的亲切感,我便开始忘情地玩了起来。一砖一瓦砌成的老院在我眼里它是生动的,这里承载着无数的生命,蕴含着伟大的自然。沿着墙根寻去,勇敢的小生灵一个挨着一个往前走,它们的背上有一粒吃剩的残渣。“嘘,安静,不要吵,认真聆听。”我屏住呼吸伏在墙根,静静地观望着。黑色的小生灵喊着整齐的口号,迈着坚定的步伐,向着他们家的方向爬去。它们除了要保护好身上的食物外,还要应对脚下的坎坷,但艰难并没有难倒他们。人们时常会说:“蚂蚁是那么地团结!”当你潜入蚂蚁的生活时,你会发现蚂蚁的团结是从心里拧成的绳子,是整个团队的凝聚力,那么坚固!那么强大!不可动摇!

我在地上洒了几粒面包渣,不一会儿,那些蚂蚁就纷纷向这边爬来,起初,一个蚂蚁托起了一粒面包渣,似乎有些吃力,另外几个也过来帮忙,很快它们把面包渣拖进了洞里,又成群结队地出来拖第二粒面包渣。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蚂蚁出来觅食后,又按照原来的路线返回。原来蚂蚁出去时,会留下自己的气味,然后,找完食物,再按照自己留下的气味原路返回。

从外观上看,蚂蚁洞穴外面是一些很细很干净的土堆砌成一圈。这使我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我非常想知道蚂蚁洞穴的内部是什么样的,我用一些土把它们洞穴填住后,还不到三秒,蚂蚁又把头探了出来。如果你在一个洞里倒进少许水,那他们一定会从另一个洞里爬出来。通过对蚂蚁的探索让我对蚂蚁有所了解。但对于蚂蚁的观察,也让我对它们有了更多的想法和感悟,因此一首小诗在我脑海中生成了:

我愿是一只蚂蚁,

体会美的真谛,

感悟团结的力量,

享受心灵的净化。

我愿是一只蚂蚁,

品尝第一滴清晨的露珠,

细细品味花的清香,

深呼吸,啊!这是风的味道。

我愿是只蚂蚁,

生活在蚂蚁王国,

拥有黑色小生灵的称号,

抒发着自己的感情!

勤劳的蚂蚁

文/曹钦源

周末,我在草坪上玩耍,突然,我发现一群小蚂蚁在一块面包前忙得团团转。

我很好奇它们在干什么,便想“跟踪”它们。我发现它们背着好大一块面包,往另一个方向走了。我以前看过一本书,书上写着一只蚂蚁能背起比自己体重重3倍的东西,我现在相信了。我看着小蚂蚁走,它们走到一个小洞口就停下来,然后钻了进去,我的好奇心又来了,我好奇地睁大眼睛往洞里看。可是,洞口太小了,我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那我就猜一猜吧!小蚂蚁也许是把面包放在洞里,再出来继续搬面包。不一会儿,小蚂蚁出来了。果然,它们又去搬面包了。

看着它们来来回回地跑,挺累的,我就助“蚁”为乐,帮它们一个小忙,把碎面包直接放在洞口。果然,蚂蚁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把面包往洞里搬,个个累得满头大汗。

这真是一次有趣的观察,让我看到了蚂蚁的勤劳,也看到了蚂蚁的团结,让我明白了团结力量大的道理。

盛夏五月枇杷黄

文/吴遵智

我家老屋边上的菜园旁有一棵枇杷树,还是童年时,她已风姿绰约。

每年五月,满树的枇杷一片金黄。这时,枇杷树就像一位阿姨,在烟雨迷蒙中等待着我们。吃过早饭,父母身披蓑衣,头戴斗笠下田栽秧去了,我们小伙伴也迫不及待地来到枇杷树脚,在雨雾中仰望着那黄澄澄、金灿灿的枇杷,直吞口水。我们想过很多摘枇杷的方法,用小石子扔,用长棍子敲,爬上树去摘……大人知道后,不允许我们用这样的方法,说是危险。

父亲教给我一个方法,把长竹竿的一端破开,用一截小棍横在中间,做成一个“丫”形。摘枇杷时,选一个地方站好,拿着这根竹竿用“丫”形的一端叉住枇杷枝,用力左右一旋,一小枝枇杷就掉了下来。那时,我总是纳闷,以父亲的身手,上到树上用手摘,这不省事得多吗?后来我才知道,父亲这样做是在用言传身教的方式教育着我们。父亲每次栽秧回来,蓑衣斗笠还在身上,他都要去摘下几笆篓枇杷,叫我们拿给下田回来的叔伯吃。枇杷那蜜甜的味道,至今我还记得,是现在街上所买的枇杷无法相比的。

枇杷过嫁后,田里的秧也栽完了。这时,父亲总会把枇杷树周围的小灌木砍掉,铺放在枇杷树脚。农村的活,忙完了田里忙土里,大人们到坡上薅草去了,担心我们小孩子在家无所事做,到处乱跑。父亲就把那根摘枇杷的长竹竿拿来,用细线把破开的一端缠好,绑上一个用篾片环成的椭圆形,做成如羽毛球拍的样子,再在屋角檐下网上蜘蛛网,教我们捕蜻蜓。

大人包着午饭去坡上干活,我们就在家的附近捕蜻蜓玩。捕得的蜻蜓,有的拿来喂鸡,有的拿来逗蚂蚁玩。如果捕到红蜻蜓,我们就找来一根细线,吊住它的尾巴,然后放着它在风里飞……

记得有一回,我缠着母亲要她也给我包一包饭去捕蜻蜓玩。我们那里,如要去坡上干整天的活,吃早饭时都会炒上一碗大头盐菜,然后将大头盐菜包在饭中间,用手帕捆好。到坡上干了半天的活,日头正顶,就找个阴凉的地方坐下来,用细枝削成筷子,就这样简单的吃了午饭。午饭后,这个坡脚、那个岭上到处都传出歌声,与知鸟、黄莺的叫声融合在一起,成了山间交响乐。但这盐菜包饭也有讲究,一是要用透风的手帕来包,才不会馊;二是要放在蚂蚁不能去的地方,因为菜饭的香味会引来很多蚂蚁,蚂蚁爬进去后就不能再吃了,农村有一句话说:“吃了蚂蚁一只脚,三年痨病打不脱”。那一回,我与几个小伙伴将母亲包好的菜饭挂在一棵小枇杷树上,就坐在那株大枇杷树脚用网来的蜻蜓逗蚂蚁。一只蚂蚁发现死蜻蜓后,它从窠里叫来所有的兄弟姐妹,成线状的奔来,把蜻蜓抬走。当我与小伙伴们感到饥饿时,打开饭包一看,里面全是蚂蚁。那天,我们一直在枇杷树脚饿到父母归来。

季节在催红樱桃,催黄枇杷后,水果就多了起来,杨梅、桃李、梨子次第成熟。到了十月,新鲜的水果不多了,花儿也少了。可枇杷却又开起花来,那外面裹着锈色绒毛的白色小花,一簇簇,一条条,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在一片枯寂中显得格外美丽。唐代有诗句“珍树寒始花,氤氲九秋月。佳期若有待,芳意常无绝。鰯鰯碧海风,濛濛绿枝雪。急景有余妍,春禽自流悦。”盛赞枇杷树如亭亭玉立的少女,不与人争春,而在万花凋零,秋叶飘落和晚秋季节里,才开始孕育花蕾到寒冬开放,迎着雾雪,独显高洁,留下金丸。

枇杷树四季苍翠,一身是宝,她的叶与皮是止咳平喘的良药。枇杷果能润肺下气、生津止渴,富含人体所需的许多元素,是营养丰富的保健水果。枇杷汤更是一道美食,它能趋热弃燥、和胃降逆,同时对心悸失眠有一定的食疗作用。这道汤的做法很简单,先将枇杷去核洗净,然后取锅上火,放入冰糖,微沸时转小火放入枇杷,炖5分钟即成。上个月出差南方,在阳光中奔走,一天下来,累渴并存。晚饭时,喝了一大半罐枇杷汤,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第二天,我们又去到一片枇杷园,沐着阳光江风,尽情地采摘着枇杷,真正体验到了诗画般的生活,正像戴复古《初夏游张园》所云:

乳鸭池塘水浅深,熟梅天气半晴阴。东园载酒西园醉,摘尽枇杷一树金。

童趣与同桌

文/少阳子

今年7月,我到陕西富县的一所品牌辅导机构任教。出发之前,很多同僚都为我唏嘘嗟叹,仿佛我是被充军发配一样。而我到富县的第一天,就给学生讲要努力学习,为以后走出生活的困境打好基础。然而第二天,当我看到一部部SUV接送学生上下学的时候,当我看到学生左手LV右手IPAD的时候,当学生的经营着苹果园的父母像个领导一样和我握手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

但我也很欣慰,因为看来这个富县,的确“富”了。

于是,第二堂课,我就专门选了沈复的《童趣》。《童趣》中的沈复是个很有意思的清代小孩,他会从进入蚊帐的蚊子身上观察出仙鹤一样翩翩起舞的美,会因为癞蛤蟆吞了两只格斗蟋蟀而对其大发雷霆,将其丢弃出院,他对生命的认识可谓识得真趣。讲完,我试图从地上拈起一只蚂蚁举例,可如今的商品房已经罕见小生命存在的迹象了。学生们看我在课堂内低头四寻蚂蚁的滑稽样,不禁咯咯发笑。我只好起身,对他们说:“生命是有独立意志的个体,生命也是世界上最有趣、最值得琢磨的东西。比如,我现在手上有一只蚂蚁,我如果将其放在桌上,它会自由自在地在桌面上奔跑,当我用手在它面前一挡,就好像五指山一样。这时,有的蚂蚁会立即掉转脑袋拼命逃离;有的蚂蚁会傻乎乎用触角笨拙地触摸我的手,然后再傻乎乎爬上来;有的蚂蚁会愣一愣神,然后贴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走,等等。”讲到这,我发现已经有学生会意地笑了。于是我接着说:“这些不同的反应,都是生命的不同意志、不同性格、不同趣味的表现。难道这些不值得我们感知么?按照常理,你一天杀死一百只蚂蚁,也不会犯法,可你若是好好观察一只蚂蚁,就可以写出人道主义的好文章,哪一个更有价值?”学生们陷入沉思,我又说:“而你们现如今玩的那些网络游戏啊,那都是人编好的程序,那一剑砍下去人倒地的姿态,一枪打过去人血溅出来的样子,都是预先设定好的模式,其实你们是在被程序员玩,可你们在游戏中还很自鸣得意自己是个英雄。想想看到底是你在玩游戏,还是游戏在玩你?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只会让人越来越麻木,探索生命才是我们应当学习和经常钻研的艺术。”这一堂课讲完,我发现学生玩IPAD的时间减少了,同学和同学之间的交流变多了。

一位家长告诉我,她女儿有个男同桌,上课下课总喜欢逗她的女儿,她让女儿对那个男娃严加防范,必要的时候她要亲自出马,采取强烈措施。我摇头一笑,对她说:“班里那么多女生他不惹,为什么偏偏喜欢逗你女儿呢?恰恰证明你女儿对异性有吸引力、与众不同啊!孩子们是小学生,我们作为成熟的大人,能不能多一些体谅,不要给他们灌输那么多防范与仇恨呢?孩子和孩子在一起学习生活,是最简单幸福的事,他喜欢你女儿,那就让他代替你照顾着你女儿嘛,在学校保护她的安全,放学送她回家,让他们成为青梅竹马的好伙伴有什么不好?人与人之间不都是由不认识到互相了解的么?有人愿意了解你女儿,作为一个真诚的人,就坦坦荡荡让他了解你优秀的女儿吧!”后来家长也慢慢认可了,而那个男孩果真对她女儿不错,两人一块写作业、一块玩,学习都进步了。

我们的时代在不停地发展,很多人怕受到伤害而戴着严肃的面具,面具戴得多了,表情就僵硬了,被面具的模型所定格。这是一个严肃的时代,还是一个温情的时代,因人而异,因选择而异。我想,人们在成熟的外表下,若还能返璞归真,那么,兴许整个社会都会像校园一样朝气蓬勃。

生命礼赞

文/怀庐明

六月的草原就已经很热了。对于一个来自南方的旅人来说,温带大陆性的气候可不是一般的闹心:晚上和清晨冷得要穿线衫和毛衣,待到九十点钟,灼热的白光便已充斥了整片天地,难受得叫人跳脚,极目远眺,草色的尽头是一条金线——那是蝗虫旅居的地界。蝗灾,过度放牧,荒漠化让内蒙的绿色不断缩水。

空旷的草原上从没有任何遮拦,白色的火球肆意地炙烤着大地,就连空气都因受热不均而变幻地扭曲,此时鲜有生物活动——除了人类,蝗虫敛翅栖在金色或绿色的草茎下,野兔躲在三十厘米深的巢穴中,金色的枯草在白光里显得更加粲然夺目,如同阿波罗马车的缰绳。

就像是天地交感,金色的尖角冒出一点红晕,仿佛是金与白的杂揉,是温度与燃料的一拍即合,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吞没草料,瞬息之间腾起了三丈光焰。阿波罗的缰绳伸到了这里,他的神辇也随之降临,火海不断扩张。

整片草原上的动物都疯了。除了一些蝗虫被猝然烧死,大片大片的金色升腾而起,嗡嗡地吵闹,野兔惶急钻出,在火海里疾奔。接待我们的蒙古人在十米外用刀割草做了一个隔火带。我惊诧地望着身边皮肤黝黑的汉子们,他们并不着急,眸底是升腾的火光和质朴的信仰,手脚做出祭祀的古礼。我没想到这里的蒙古族人还沿袭着祖上拜火的传统。身后女人抱着孩童,小生灵毫无畏惧,咿咿呀呀地挥舞着拳头。

生命的妙处就在于有时它小到让人类无法察觉,比如草丛里的蚂蚁。每一只蚂蚁,搬开草叶,绕过碎石,这只缺了一条腿,那只少了一根触须,很卑微,但也很雄奇——因为这片草原有数不清的蚂蚁。这是一场暗涌的、浩浩荡荡的求生运动,不一样的是它们俨然一支军队,排列有序,纪律严明。

它们还是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所有的兵卒都聚集到一个地方,那里应该是它们的巢穴。蚁后和蚁卵被工蚁搬出来,然后他们抱成了一个团——蚁后和蚁卵在最里面,外面是密密麻麻的层层工蚁。接着这个团球就从就草坡高处滚落下来。

这一切的发生只有短短几秒,人们想与不想都被抓住了眼球。

一个黑色的球,很压抑,却是这群生命的颜色,每一个兵卒都紧抓彼此;它滚下,又被抛起,碾过火舌,穿过焰心,携着风雷之势——火焰因没能收割这群生命而失态,愈发猖狂,那是风长火势;外层的蚂蚁被烧焦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牵人思绪,这是雷摄人心。与此同时,其他的生灵也竭力求生——蝗虫不知逃到温度最低的焰心,翅膀几愈熔化,可也尽力腾飞;野兔的肺受不了浓烟,短小的四肢更是不要命地划动。死,生。把画面凝固,是千姿百态的狰狞。

最终,野兔们成了焦炭,蝗虫们化为飞灰。蚁团在人们的目送中滚向远的草野,可以想象他们会在一个新的地方重建巢窠,繁衍生息。

生与死,从来都是对立的关系。可今日方知:生的愿望可以强大到战胜死,亦可以为了己身之外的生投向死,死也可以换来更多的生。求生,赴死,求生,三个层面,三线并行的战争。

与天争。

身旁的老大叔眼里闪过一刹的异彩,好像想到了什么,接着慢慢向蒙古包走去。他告诉我们这片草场不能用了,很容易死灰复燃,明日就要迁往别的地方。

生命,其实是一个动态的过程。诞生、延续、消亡,如此简单。没有任何生灵是会在一开始就疑惑“生”之来由,但如果仔细去想,有些迷惘,有些悲凉,浑浑噩噩被赋予生,无力抗拒走向死亡。我们就要“耍无赖”:老天你莫名其妙给我们这些存在一个“生”,我们就不能随随便便叫你要回去。始终铭刻在我们血脉深处的不是“天地之大德曰生”,而是“与天斗其乐无穷”。

我们坚信,人定胜天,众生如此。

每一只物质界的“蝼蚁”,搬开草叶,绕过碎石,延续着个体的生;绵延子嗣,烈火焚身,留存着种群的生。本能与信念,在代代绵延和言传身教中薪火相传,即使穿风踏雪,辛苦万分。

这是生命。无数无形的音符,原始海洋里萌发,洪荒苍茫中成形,峻川,长流,莽原,茂林,每个种族,每个文明。这支声势宏亢的礼赞从微如尘芥般的蔚蓝星球辐射开来,无需介质,响彻在虚无空寂的宇宙,所有非生命的存在都必须顶礼膜拜。

我们向宇宙宣号,我们对世界称颂。

我们是生命,顶天立地,渺小雄奇!

三只虫

文/刘亮程

一只八条腿的小虫,在我的手指上往前爬,爬得慢极了,走走停停,八只小爪踩上去痒痒的。停下的时候,就把针尖大的小头抬起往前望。然后再走。我看得可笑。它望见前面没路了吗,竟然还走。再走一小会儿,就是指甲盖,指甲盖很光滑,到了尽头,它若悬崖勒不住马,肯定一头栽下去。我正为这粒小虫的短视和盲目好笑,它已过了我的指甲盖,到了指尖,头一低,没掉下去,竟从指头底部慢慢悠悠向手心爬去了。

这下该我为自己的眼光羞愧了,我竟没看见指头底下还有路。走向手心的路。

人的自以为是使人只能走到人这一步。

虫子能走到哪里,我除了知道小虫一辈子都走不了几百米,走不出这片草滩以外,我确实不知道虫走到了哪里。

一次我看见一只蜣螂滚着一颗比它大好几倍的粪蛋,滚到一个半坡上。蜣螂头抵着地,用两只后腿使劲往上滚,费了很大劲才滚动了一点点。而且,只要蜣螂稍一松劲,粪蛋有可能原滚下去。我看得着急,真想伸手帮它一把,却不知蜣螂要把它弄到哪。朝四周看了一圈也没弄清哪是蜣螂的家,是左边那棵草底下,还是右边那几块土坷垃中间。假如弄明白的话,我一伸手就会把这个对蜣螂来说沉重无比的粪蛋轻松拿起来,放到它的家里。我不清楚蜣螂在滚这个粪蛋前,是否先看好了路,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朝这个方向滚去有啥好去处,上了这个小坡是一片平地,再过去是一个更大的坡,坡上都是草,除非从空中运,或者蜣螂先铲草开一条路,否则粪蛋根本无法过去。

或许我的想法天真,蜣螂根本不想把粪蛋滚到哪去。它只是做一个游戏,用后腿把粪蛋滚到坡顶上,然后它转过身,绕到另一边,用两只前爪猛一推,粪蛋骨碌碌滚了下去,它要看看能滚多远,以此来断定是后腿劲大还是前腿劲大。谁知道呢。反正我没搞清楚,还是少管闲事。我已经有过教训。

那次是一只蚂蚁,背着一条至少比它大二十倍的干虫,被一个土块挡住。蚂蚁先是自己爬上土块,用嘴咬住干虫往上拉,试了几下不行,又下来钻到干虫下面用头顶,竟然顶起来,摇摇晃晃,眼看顶上去了,却掉了下来,正好把蚂蚁碰了个仰面朝天。蚂蚁一轱辘爬起来,想都没想,又换了种姿势,像那只蜣螂那样头顶着地,用后腿往上举。结果还是一样。但它一刻不停,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没效果。

我猜想这只蚂蚁一定是急于把干虫搬回洞去。洞里有多少孤老寡小在等着这条虫呢。我要能帮帮它多好。或者,要是再有一只蚂蚁帮忙,不就好办多了吗。正好附近有一只闲转的蚂蚁,我把它抓住,放在那个土块上,我想让它站在上面往上拉,下面的蚂蚁正拚命往上顶呢,一拉一顶,不就上去了吗。

可是这只蚂蚁不愿帮忙,我一放下,它便跳下土块跑了。我又把它抓回来,这次是放在那只忙碌的蚂蚁的旁边,我想是我强迫它帮忙,它生气了。先让两只蚂蚁见见面,商量商量,那只或许会求这只帮忙,这只先说忙,没时间。那只说,不白帮,过后给你一条虫腿。这只说不行,给两条。一条半。那只还价。

我又想错了。那只忙碌的蚂蚁好像感到身后有动静,一回头看见这只,二话没说,扑上去就打。这只被打翻在地,爬起来仓皇而逃。也没看清咋打的,好像两只牵在一起,先是用口咬,接着那只腾出一只前爪,抡开向这只脸上扇去,这只便倒地了。

那只连口气都不喘,回过身又开始搬干虫。我真看急了,一伸手,连干虫带蚂蚁一起扔到土块那边。我想蚂蚁肯定会感激这个天降的帮忙。没想到它生气了,一口咬住干虫,拼命使着劲,硬要把它原搬到土块那边去。

我又搞错了。也许蚂蚁只是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把一条干虫搬过土块,我却认为它要搬回家去。真是的,一条干虫,我会搬它回家吗。

也许都不是。我这颗大脑袋,压根不知道蚂蚁那只小脑袋里的事情。

读《生命 生命》有感

文/缪应霞

第一次读《生命生命》,我心中有个疑问?为什么文章的题目要重复呢?为何不用《生命》来做题目呢?反复读了文章之后,我深刻地体会到了,那是作者杏林子对生命强烈的赞美。

我们常常在不经意间踩死了一只虫,对砖缝中的小草,我们将它视为无物。而杏林子却从一只飞蛾求生的挣扎中感到震惊,从砖缝中幼苗成长感受到了生命的不屈向上,从静听自己的心跳中明白要珍惜生命。

《生命生命》使我想起沙漠中的卷柏和生命卑微的蚂蚁,卷柏为了生存下去,将自己的根从土中抽出,把自己卷成个团,让风把自己带到有水的地方,活了下来。而在熊熊大火前,你知道蚂蚁是如何逃生的吗?众多蚂蚁抱成一团,像雪球般飞速地滚动逃离火海,外围的蚂蚁义不容辞地牺牲自己,它们虽渺小,但它们那齐心协力的勇气让我为之一震。

飞蛾和卷柏那种求生的欲望让我感动,瓜苗那种为了生命而不屈生长的勇气使我感叹,卑微的蚂蚁为了别人的生命舍弃自己的生命更令我震撼。

《生命生命》给了我深深的启迪,生命是宝贵的,生命是顽强不屈的,生命也是短暂的,但生命的价值却是无限的。

热爱自己的生命吧,让它发挥出自己的辉煌。

蚂蚁事件

文/王晨萱

我从很小很小就开始和小昆虫打“交道”,特别是那次的“蚂蚁事件”,对我有深刻教育。

那次,我突然眼前一亮,哈!一个蚂蚁窝!

一只小蚂蚁从洞口探出小脑袋,确定安全才爬出来。咦,它东张西望在干嘛?哦,是想寻找小伙伴吧。我立刻捉来一只放到它面前,两只小蚂蚁都吓坏了,一眨眼便没影了。

哟!又来一只!它一定在觅食吧,我马上扔了一块饼干给它,显然,它被这个“庞然大物”吓了个半死,赶紧回了窝,迟迟不敢再出来。

唷!既然它们这么胆小,那么我往洞里倒水填沙,会有什么情况?带着种种好奇,我立刻拿来了沙和水。

先倒了小半杯水,蚂蚁们顿时方寸大乱:有的被水冲得“飞”了起来,有的聚在一起往外“滚”,更多的背着乳白色的小“豆豆”往外拼命地爬。嗯?那白色的小“豆豆”是什么?我小心翼翼地托起几粒,只有小蚂蚁的二分之一那么大,皮上还有一圈圈白纹,哦,是蚂蚁卵!

这时,蚂蚁们开始用嘴夹起一粒一粒沙子,认真地修补被水冲坏的窝边,一粒一粒,一口一口,一下一下,一点也不马虎。它们为什么要任劳任怨、勤勤恳恳?为了未来,为了自己,为了大家!

我的心像被东西扎了一样,鼻子也酸了,郑重地把卵还给蚂蚁们,它们认真把卵放回洞中,像往常一样,一点也不马虎。

从此,我跟昆虫交了朋友,明白了昆虫也是生命,更加明白了任何生命都值得敬重。

赶蚂蚁

下午天气好得不得了,天蓝得很遥远,洁白的云如丝如缕地在蓝色的背景上勾画着只有它自己明白的图案,太阳淡淡地洒下来,明亮而温煦,微微的秋风带着山林的清香轻轻拂过,远山近树都有一种水墨画的意韵。正在享受假期的悠闲,带着孩子来到不远处的一个小广场上玩。广场上已经有一些人了,几个小不点儿在滑梯上滑出一串串清脆的笑声;几个半大的孩子在比划着悠悠球,最近电视动画把这个小玩意儿炒得神乎其技;还有几个老人淡然地坐在花坛边上,看着孩子们玩耍。孩子骑着小单车,很快就融入他那个年龄圈子里去了。我也向一处开着紫色菊花的花坛走去,准备坐下来看看天上的云和风中的柳,看看日渐沧桑的山林,还有那座山峰上高高的铁塔……繁忙的工作中突然插进来一个不算短的假期真好,不必强迫自己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人便觉得非常舒展,精神和肉体都这样。

花坛里的花草已经开始衰退了,有不少枯黄的叶子飘落在干净的泥土上,只有几棵刚刚栽种不久的白菜绿得泛出油亮亮的光,烘托着几丛随意生长的紫菊。一群黑褐色的大蚂蚁在大理石坛沿上匆匆忙忙地奔走着——很大的蚂蚁,身上的每一个肢节都很清楚——偶尔相遇,便很快地舞动触角,不知彼此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非常喜欢这样的情景,生生死死的事物,都在温暖的阳光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快乐抑或忧伤都从心底自然地发生,包括我现时对无所事事的满足。

许是受了孩子们的感染,看不懂那群蚂蚁不知为什么而奔波,竟然生出一丝久已匿迹的顽劣之心。随手从花坛边揪下一根狗尾巴草,用软软的绒毛去赶蚂蚁,希望能将它们理出个秩序来,或者能像部队一样整齐划一地迈着步伐前进。然而很难,当绒毛刚刚接近蚂蚁的触角,它们便立即改变了方向,似乎原来也没什么目标随意地走走,现在遇到障碍,也便随意地改变了方向?这让我很不满意,我觉得不论作为人还是作为物,总应该坚持点什么才好,哪能说改变就改变了呢?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拨弄好了!当时我在心里就是这样对蚂蚁说的。可是我想要蚂蚁坚持什么呢?自己也不了然。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一直认为这是一句很豪气的话,生活中也确实因为这句话而摆脱过许多纠缠不休的事情。可是,最近听到一位朋友使用这句话而受到的评价时,我不得不对这句话进行新的审视。人家说他总是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他却不知道他走自己的路时,往往让别人感到无路可走!我也有过这样的心态:走自己的路吧,让一切是是非非像车后的烟尘慢慢落定。可是我却没有想过,当我绝尘而去,别人是否还睁得开眼睛,是否还有路可走。

这个发现让我产生一阵淡淡的恐慌,因为我似乎突然明白,一直以来宣称“走自己的路”,其实并不明了自己要往哪里走,还坚持横冲直撞地往前走;一直以来宣称“让别人去说吧”,也并没认真去想别人为什么要说,只是一厢情愿地堵住耳朵不听人家说什么罢了,也许人家并非指责我走自己的路,只是在提醒我不要占道,给别人留下一点路。

拿着狗尾巴草站起来,不再去干扰蚂蚁的行程,以为它们会很快建立起新的秩序,竟然已经不可能,那些蚂蚁依然匆匆忙忙地走,匆匆忙忙地舞动触须交流着什么,但已经不像原先那样从容——显然,它们交换的信息已经不再是哪里有食物,或者哪里有好玩的东西,而是哪里有危险!——一个平静的国度,就这样被一根软软的狗尾巴草给搅乱了。

满心歉意,却不知道如何帮蚂蚁们的忙,唯一能做的就是离开它们。不远处有一阵音乐传来:……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赶紧抬起头来去找孩子,唯恐他也因为什么缘故走得离我太远。

太阳已经落得很低了,余晖满天。天气依然很好。

蚂蚁的力量

文/张雅涵

有一天,妈妈带着我和哥哥去吃汉堡,因为德克士里的人太多,只好打包带走。我们来到一个小公园,坐在石凳子上吃起来。

我大口大口地吃起汉堡来,一不小心,一小块面包屑掉到了地上。吃完了汉堡,我们又开始吃起香喷喷的鸡腿。突然,哥哥大叫一声,说:“哇!有蚂蚁。”我低头一看,看到一只蚂蚁正爬在我掉到地上的汉堡渣上,它好像要把这“美食”搬回去。可是它的力量不够大,左看看,右摸摸,还是没办法搬动它,最后只好无奈地灰溜溜地离开了。

哥哥和妈妈吃完了鸡腿准备离开,我随意往地上一看,一只蚂蚁带着一群蚂蚁黑压压地向我掉在地上的汉堡渣爬来。它们好像在说:“一、二、三,加油!”肯定是那只蚂蚁回去搬来的救兵,这群蚂蚁合力抬起了我刚才掉到地上的汉堡渣,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我太佩服这群蚂蚁了!

“是啊!团结起来力量大,让我们团结起来共同面对困难吧。”

文/海笑

家乡的雨是我永恒的思念。

紫色电光,轰隆雷鸣。夏日的雨来的就是这么直接,犹如发起的一次次英勇的冲锋,一滴滴啪啪地打在干涸的地面。那一块块干白的高地就这样轻易地被征服了。干脆,利落,没有商量的余地。那会儿,人的心也会有180度的转变:刚刚还躁动难以抑制现在却突然静止了,沉淀了,凉快了。雨,这时是老天意外的馈赠,是一份惊喜美丽的礼物?

雨歇,戴了帽子,踩在湿润的土地上,那时候的江山,好像是被屠戮过后。那些被折断,被压弯的枝条,在微风中奄奄,高傲的头颅沾满了泥浆……雨露从树叶缓缓滑下,滴到了大大小小的洼池中,一圈圈的漪轮像是深山中最原始的低鸣,墙缝边沿,一只蚂蚁从洞中探出了头,随后,一串蚂蚁便有序地走出洞来,开始了雨后的作业。不知何时被吓回窝里的鹅鸭们涌出来了。宁谧就此打破,它们欢唱着,跑着。有的用嘴探着水下的世界,有的则戳着自己的羽毛,不亦乐乎。

远离家乡异地求学倍感人生的多变,提着行囊,把耳机狠狠地塞进耳朵,那缓缓的旋律可以使我的心平静下来。我在前进,家乡的树却成排地后退。就像父亲的木讷不善表达,这样安静地,注视又后退,连手都不招一下。满目涌入的还是那些沧桑而而仁爱的脸庞,伴随我的思绪融化进音符中去了。

秋天的大学,肃穆却宁适。南国的秋天,总给人朦胧迷醉之感。雨与雾,那时候纠结成了一块,没法辨识。我有早起的习惯,匆匆洗漱一番就出门了。一杯暖暖的豆浆是我忠诚的力量源泉,每每路过那一片梧桐林时,我总会驻足。这雨,小却密,严严实实飘在我的头上,衣服上,还有捧着豆浆的手上。他们在梧桐叶上聚集,汇合,瑟缩。寂寞梧桐,梧桐思雨等等一大批词汇在我脑海盘旋,还有梧桐本身所散发的那一股特有的代酸的香味。我想起了家乡的雨来,他们都是云层中亲近大地且思维活跃的部分,在摩擦的火花中以水珠的形式奔向大地。可表现形式却迥然不同,一个轰烈一个柔婉,却都曾乘着风调皮地从我的鼻尖滑落过。

以后每当下雨,第一个兴奋的涌入街道的人一定是我,我这样想着。直到她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我才明白这世上对于有着同样情结的人不止我一个。她说:"最高兴的就是看到雨落到落到植物上,任风吹拂,飘冶。我知道,我的故事中也许会出现另外一笔了。

一段故事,一段记忆,凭栏远眺仍可看见远方云彩中水露的痕迹,我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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